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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下一輪的對手就是名古屋星德,安柏也把自己在球場上看到的十字架之刑也跟眾人說了。
“又是暴力網球,先是牧之藤,然後是獅子樂,現在是這個名古屋星德。”仁王看了一下柳帶回來的錄像,那個十字架之刑和切原惡魔化後有得一拚。
“我在想,能不能用這個藏兔座逼一下切原。”按照真田的想法,他們可以連輸兩局,然後讓切原對上這個藏兔座。
“我拒絕這個人是我的。”真田的話還沒有說完,安柏就第一個拒絕了。
“真田弦一郎,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想要逼他開發潛能就一定要讓切原這麼痛苦嗎”連輸兩局把最關鍵的一局放在切原身上,這是什麼道理
“切原是王牌沒錯,可是立海大下一代又不隻是他一個人,北上、中村和渡邊實力都不差,一年級那三個孩子都很厲害,為什麼一定要給切原這麼大的壓力”
真田緊緊抿著嘴,“切原現在還不夠。”他也不想把切原逼得這麼緊,但是如果沒有了他們,切原終究是要擔起王牌的責任的。
“切原實力不夠你應該跟我說,我是負責切原的,你覺得二年級的實力承擔不起整個立海大也應該和我說,中村和渡邊也是我在帶著的。”
安柏有點生氣,他一直不喜歡把整個部門所有的希望都寄托於一個人身上。
切原現在的實力在立海大屬於中下層,但是他這個天賦已經足夠好了。
“藏兔座我去解決,就當是我給切原上的最後一門課,但是如果想讓切原對上,彆想了,就算是抽簽,我也能作弊給你攪糊了。”
安柏強硬的作風讓真田也生氣了,他剛想反駁的時候,幸村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弦一郎,沒必要,立海大不是隻有切原。”既然幸村也這麼說了,真田也隻好放棄。
看著他離開辦公室的背影,仁王又忍不住吐槽了一下“明明心裡關心切原,卻總是喜歡假裝壞人的樣子。”
麵對安柏的冷哼,仁王繼續說道“你說你和真田也是的,一個慈母一樣的溺愛,一個嚴父一樣的苛刻”
話還沒說完,仁王的腦袋就被安柏摁在了桌子上,頭上傳來了安柏咬牙切齒的聲音“你說誰嚴父慈母嗯”
“唔唔唔”仁王想要反抗,但是他的力氣根本反抗不了安柏。
“還是說你還想試試昨天的那瓶飲料”一說起昨天,仁王瞬間安靜了下來假裝自己是個死狐狸了。
他想起昨天吃完火鍋後喝下的那瓶奇奇怪怪的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食物中毒了。
喝完的一瞬間,仁王看到胡狼和真田黝黑的皮膚都變白了許多,丸井直接翻了白眼倒下去了。
這真的不是中國製造的武器嗎
之後抽簽的時候,安柏直接預訂了單打二的位置,單打三切原,雙打二是仁王真田,雙打一丸井胡狼,單打一幸村。
按照立海大的習慣,安柏應該就是最後一場了,就算幸村這次在名單上,大概率也沒有出場的機會。
而這次四強賽,立海大他們先開賽,一個小時之後再輪到青學和四天寶寺。
“誒,白石對不二呢”仁王絮絮叨叨念著想去看比賽,安柏也想看,他想看越前龍馬的比賽,之前他和小景的那一場比賽是他心中的結,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和越前打一場。
幸村注意到,一說到青學安柏的神色就變得嚴肅起來,這可是非常難得的。
他也記得當初跡部輸了以後,安柏的臉色有多難看以及難以置信,彆說他了,就連幸村也不太相信跡部居然會輸給一個國一的孩子。
很快來到和名古屋星德比賽的那一天,切原是第一個上場的,但是麵對對方嘰裡咕嚕的英文,切原緊緊皺著眉。
他現在雖然英語成績合格了,但也隻是合格而已,對方這種已經超過他的英語單詞儲備量了。
不過切原一點也不虛,他不需要聽懂對方在說什麼也知道對方說的絕不是什麼好話,於是他站在球場上也開始用日文各種挑釁。
坐在立海大休息區的安柏痛苦地捂著臉,真田和柳兩人已經渾身冒冷氣了。
切原聽不懂,但是他們聽得懂,自己家的孩子再怎麼蠢也不容得彆人逼逼賴賴。
比賽即將開始的時候,仁王突然站起來,對這場上的切原說“切原打敗對麵那個人,剛剛那個人說安柏遲早會被他們的單打二選手打死”
說完後,仁王就坐下來了,然後他就得到了三雙疑惑的眼睛,安柏聽到剛剛那人不是說在小海帶太矮了什麼的嗎什麼時候扯到自己
麵對三巨頭的疑惑,仁王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你們都太傻了趁著切原聽不懂趕緊刺激他一下啊”
如何刺激切原最有效,當然是他最珍視的人受到攻擊。
果然一聽到對方居然在侮辱安柏,小海帶瞬間變成惡魔海帶,狠狠地折磨了一下對方,以60的比分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