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眼睛微微睜大,難以置信地看著告狀的仁王雅治。
隨後他就聽到了謝安柏和幸村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不可能,彆想了,做夢吧”
“喂”跡部不滿地看著那兩個人。
好端端的一場洗牌戰莫名其妙變成了立海大和冰帝三連冠的爭奪賽。
要不是知道這是洗牌戰,毛利都想換個位置,和仁王搭檔一起對付跡部和越智了。
比賽開始,仁王一開局就直接幻化成了手塚的模樣,希望一來他和跡部的組合就變成了手塚和跡部的夢幻雙打。
“其實跡部,你要不要試
試真田我覺得青選那一次你和真田合作的也挺好的。”仁王的提議被跡部拒絕了,他寧願和仁王本人合作都不要和真田搭檔。
這場比賽是三盤決勝負,對於個人的耐力和體力是一個很大的要求,好在跡部本來就是以耐力見長,而仁王也被安柏蹉磨下解決了體力的問題。
第一局由越智發球,跡部站在底線上,然而下一秒他就聽到了球落地的聲音。
“150”
越智的馬赫發球直接獲得一分,這個速度連變成了手塚的仁王都沒來得及反應。
“10越智毛利領先。”第一局跡部和仁王根本無法反應過來。
“20”
“30”
連續兩局,這兩人都無法拿到一分,就算跡部看到馬赫球的軌跡,也依舊無法得分。
“跡部大爺,我放棄了。”仁王突然站起來,說了這麼一句話。
隨後手塚不見了,這次出現的居然是安柏。
“嗯”坐在休息區的安柏愣了一下,雖然這不是仁王第一次幻影出他的樣子,可是現在看到“自己”和跡部打雙打,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論熟悉,我還是更加熟悉安柏多一點。你說對吧小景”“安柏”側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跡部。
跡部幾乎沒有和安柏打過雙打,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熟悉安柏的球風。
而這一次,變成了安柏後,一道白光從他身上冒了出來,把跡部鏈接了進去。
同調
“嗚哇居然和安柏打小仁王你耍賴”毛利初中時最討厭和幸村或者安柏打球了。
這兩人,一個精神壓製,一個暴力壓製,每次和他們打球都覺得格外痛苦。
哦,安柏更加痛苦一點,因為這家夥喜歡精神加暴力雙重壓製
難搞
“哎呀呀毛利前輩好久沒和你一起打比賽啦”看著熟悉的笑臉,毛利痛苦地捂著眼睛。
他不斷告訴自己,這是仁王不是安柏這真的是仁王雅治那個小混蛋
可是一抬頭就看到了安柏的臉,他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學校訓練賽的時候。
“前輩,今天訓練你是不是又逃了”安柏站在球場對麵,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毛利尷尬地撓撓頭,他是真的不想訓練,可惜每一次逃訓總會被安柏抓回來。
“現在幸村可生氣了,他還要我給你專門定製一份飲料,說是給你逃訓的懲罰。”安柏從背包裡掏出一個保溫瓶,看著這就是給他的定製飲料。
“彆小安柏我錯了你彆告訴小部長明天我會來訓練的”毛利雙手合十,痛苦地照顧安柏求饒。
可惜,安柏並不聽他這套話,與此同時,幸村也出現在球場上,笑得格外的和煦。
“毛利前輩,不可以哦,既然你選擇了逃訓那就要接受懲罰的哦”安柏一手製住他,強行掰開他的嘴往裡麵倒。
“咕嚕咕嚕咕嚕”當這些液體進入口腔的時候,毛利的瞳孔頓時收縮了。
他感覺自己的精神開始渙散,還出現了一點幻聽,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毛利毛利毛利醒醒”毛利的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原本的訓練場不見了,隨之出現的是一個銀白色挑著紫色頭發的人。
“越智”毛利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是在洗牌戰可是剛剛的訓練場又是什麼
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確是在洗牌戰的球場上,看著眼前的越智,他剛坐起來,胃裡頓時一陣翻騰。
“yue”毛利跪倒在地上乾嘔。
看著從仁王王國中醒來的毛利,跡部不太明白仁王到底做了什麼。
這個時候,恢複了自己模樣的仁王聳聳肩,無奈地說道“我隻是讓他回憶一下安柏的飲料而已誰知道他反應這麼大啊”
謝安柏的飲料跡部突然就明白毛利的感受了,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絲同情。
那可真的是人生的噩夢啊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番外就想摸魚嗚嗚嗚嗚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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