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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會議室裡,扶城和牧詔坐在大長桌的左邊,陳賀等人一字排開,把右邊中間的位置擠了個滿滿當當。
作為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之一,以及這件事情的發現者,陳賀義憤填膺,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
扶城摸著鼻子,不停輕咳。
牧詔紅著耳朵,左顧右盼。
“就,就是這麼一回事唄”
陳賀“”
錢善靜等人“”
作為這件事情的另一位最大受害者的錢善靜隨後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們就說,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去的”
扶城“就三個月前的事情。”
“三個月前”
“你們三個月前就在一起了,四舍五入,就是一百天,再四舍五入就是半年,再四舍五入就是整整一年,你們瞞了我們整整一年,你竟然還好意思說就”
陳賀更氣了。
牧詔“”
扶城“”
扶城一臉認真道“你還記得你前幾天借了我一百張空白卡牌嗎以後你還我的時候能四舍五入還我一千張嗎”
陳賀“”
“你居然還好意思反駁我”
孫建宏跟著說道“最主要的是,說好一起當單身狗,你們卻偷偷交了男朋友不對,說好一起當單身狗,你們倆卻偷偷牽了手”
“這還有天理嗎這還有王法嗎”
扶城“”
牧詔“”
不過這一次不等他們開口,陳賀就把他的話堵了回去“這算什麼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在一起之後,不告訴我們也就算了,還在跟我們打牌的時候,合起夥來出老千,把我們耍得團團轉”
“我現在算是知道,古人都是抱著一個什麼樣的心情,發明的勾搭成奸,奸夫奸夫淫夫這兩個詞的了。”
扶城“”
牧詔“”
扶城“過分了啊。”
“就許你們仗著自己會打牌,天天拉著我這個手氣不好的打牌,壓迫我,就不許我反抗了嗎”
“而且自從我們在一起之後,我們再跟你們打牌的時候,都沒有賭過錢了,隻是貼的白條。”
陳賀“”
錢善靜等人“”
因為他們必須得承認,扶城說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陳孝文在這個時候舉起了手“我先聲明,你們都是我的兄弟,加上我不是受害者也不是施害者,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是保持中立的。”
“但是我現在必須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然後他直接轉頭看向扶城和牧詔。
“那就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用打牌來報複你這件事情好像最開始是牧詔想出來的吧
”
扶城heihei”
牧詔“”
陳賀等人“”
他們恍然大悟。
就是,明明罪魁禍首是牧詔,為什麼最後挨罵的是他們。
但是錢善靜卻說道“算了,也沒有必要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浪費這麼多的口舌。”
聽見這話,牧詔眼前一亮。
看來還是錢善靜更講義氣啊。
結果下一秒,就聽見錢善靜說道“直接揍吧”
扶城“”
牧詔“”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賀等人已經一把踹開身後的椅子,一邊挽著袖子,一邊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了。
牧詔“”
扶城“”
砰砰砰
砰砰砰
聽到會議室裡傳來的聲音,路過的一名軍官忍不住放慢了腳步“什麼聲音”
“好像是打鬥聲”
聽見這話,他身旁的一名軍官當即也跟著停下了腳步“裡麵應該是扶城長官他們吧”
“難道他們打起來了”
另一名軍官直接就笑了“開什麼玩笑扶城長官他們關係那麼好,怎麼可能會打架”
“他們應該隻是在玩拳擊遊戲而已,他們以前經常一起玩這個遊戲的。”
“這樣啊。”
聽他這麼一說,另外兩名軍官也放下心來,繼續朝前走去。
而且就在他們踏進不遠處的電梯之後,會議室的大門就突然打開了。
隻見陳賀等人一邊揉著胸口一邊勾肩搭背的從會議室裡走了出來。
“舒服了。”
“走,踢球去,以後都不帶那兩個家夥玩了。”
“走”
會議室裡,可不已經是一片狼藉。
扶城和牧詔四腳朝天躺在地上,隻剩下胸口還在劇烈的抖動。
好一會兒,他們才終於緩過氣來。
扶城坐起身來,擦了擦手上的血跡“這些家夥下手可真是夠狠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轉頭看向旁邊的牧詔“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