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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拉著阮江酒的腕轉身大步離開那裡,他便沒看到,離開前阮江酒看向那二人時眼裡發了狠的寒意。
副導演看到那雙眸時怔愣一下,不知想到什麼駭得從座位上跌落下來,等到二人身影消失不見,他才看向滿身狼狽的肥胖男人和宋之安,顫著聲道“他、他真的是曲雪鬱”
這個圈子見人多了,便會知道,從小養尊處優處於上位者的眼神是怎樣的,一隻被豢養的金絲雀不可能有那樣的眼神,怪他在劇組隻在對方拍定妝照時看了眼對方的臉就忙想著巴結人,卻忽視了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問題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兩個如此相像的人。
“完了”他怔怔看向此時故作鎮定的男人他們全都想錯了,他們看錯了陸白,陸白並非如傳聞那樣是個紈絝,所以他們拉不了陸白下水和他們一起玩,還得罪了陸白,得罪陸白就是得罪陸家,現在,他們還得罪了曲雪鬱
陸家不會放過他們,那個現在還當家作主的曲老爺子也不會
夜已經深了,陸白拉著阮江酒的腕走在行人寥寥的街上,他走在前麵,頭微微低著,額發遮著眉眼。
阮江酒能感覺到,他腕上少年的手握得極用力,又發著顫、發著燙,仿佛要燙進他的心裡。他想反握住少年的腕把他抱進懷裡,幫他擋住所有傷害和臟汙。他幾乎馬上就要這麼做了
一個偏僻拐角處一盞孤零零的路燈下,陸白突然停住步子,阮江酒正要朝對方伸手,便見少年轉身,猛地撞進他的懷抱,接著緊緊抱住他的腰。
他瞳孔一縮,隨即便將緊緊回抱住少年。
“小阮,”陸白埋在青年的懷抱裡,感受著青年身上的溫暖和好聞的氣息,他聲音悶悶的“我心裡有些壞念頭,怎麼止都止不住。”頓了下,他道“是關於你的。”
阮江酒抱著少年,將手覆在少年的後頸處,擋著秋季深夜的冷風,他把少年抱得更緊些,似是在輕輕歎一口氣,他道“說說看,說不定我會覺得可愛。”
陸白將臉完全埋進青年的懷抱,輕輕道“我剛剛有想過,把小阮關在我家裡,每天隻有我能看得到、我能碰得著,這樣,小阮就是我一個人的。”他還要把那些對小阮有企圖的家夥們全部解決掉,或者說,他一點點都沒辦法容忍任何人對這個青年有企圖。就在剛剛,他聽到那些話時,心頭便止不住戾氣。
阮江酒低低地笑了,他垂了眸,看向自己懷中少年有些發紅的耳尖,那距離實在太近,實在太適合用唇觸碰它。他卻隻是將唇湊到少年耳邊,聲音溫柔極了“小白,為什麼你有想過為什麼麼為什麼你會那麼想”頓了下,他似是發出一聲輕輕的歎息“我想要你知道為什麼。”
陸白“因為我是個變態”把人家囚禁在家裡隻給自己看什麼的,不能說不變態。
阮江酒抬頭看看秋季接近墨色的夜空,道“變態麼我確實覺得可愛。”頓了下,他道;“小白,這不是理由。”
陸白一怔,沉默幾秒,不知想到什麼,他抱著阮江酒的腰,此時突然抬了首,他直直看進青年此時像是含了星子的眼眸,麵上似是帶著奇異的天真“你讓我想理由,可我去認真想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說到這,他頓了下,認認真真道“小阮,我想親你。”語氣平常得仿佛在說小阮我晚上想吃兔子蘋果。
阮江酒瞳孔一縮,他直直看著少年,喉頭動動,卻說不出話來。
“砰、砰”,這一瞬間,阮江酒覺得除了自己和少年的心跳聲外什麼都聽不到。
“小阮,”陸白將耳朵輕輕貼在青年心臟處,他彎了眸子“你的心跳得好快。”說罷他眨眨眼“小阮,我們回家吧。有些事情回家做才好。”
阮江酒眸色一暗,他深深看一眼少年,便伸手緊緊拉了少年的腕,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到了家已是半夜。
一進門,阮江酒便將陸白抵在門上。玄關昏黃的燈光下,他直直看著少年,喉頭動動,道“小白,你還想親我麼”
陸白對上青年有些暗、裡頭藏著無儘情緒的眼珠,點了點頭,相當誠實地道“想的。”說罷便微微踮了腳,將一個吻輕輕印在青年柔軟的唇上,一觸即離,卻無比珍重。
那個吻像蝴蝶一樣輕和軟,阮江酒怔愣一瞬,接著便啞啞笑出聲,他一隻手用力揉上少年的後頸,將少年占有欲十足地圈在懷裡,接觸這少年後頸皮膚的手掌熱得發燙,接著,他另一隻手撫上少年的臉,他看著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和紅撲撲的臉頰,似是在呢喃,又似是在唱一首永恒的情歌,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小白,你知道麼親吻不是這樣的”說罷,他便吻上少年的唇。
“唔”陸白睜大了眼睛,他感覺到阮江酒溫熱柔軟的唇先是印在他的唇上,接著青年便伸出柔軟濕、熱的舌,曖、昧地描摹著他的唇線。
“砰、砰”
陸白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胸腔,他感到自己的牙關被青年的舌撬開,接著他便和青年唇齒交纏,青年的氣息終於徹徹底底滲入進他的呼吸裡。陸白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來,和青年唇齒相纏的感覺卻實在太過美好,他舍不得和青年分開,於是手便不知不覺環上青年的脖頸。
明明這種感覺如此美好,陸白的左眼此時卻流出一道溫熱的眼淚,仿佛身體與什麼人久彆重逢後的一種本能。陸白對這眼淚和本能卻全然無所察覺。,,,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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