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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這麼刺激他”
譚昭有些不明白,殷離似乎與宋青書並無瓜葛,這樣的話雖說可能是事實,說出來還是挺傷人的。
殷離聞言瞪大了眼睛“莫七俠,你不是吧,人都走了才找我興師問罪”
“”算了算了,他可能真的八字主獨。
“哎莫大俠你彆走呀,你想知道我告訴你就是了。”
這一追,便到了少室山下,這給人當小師弟就是爽,什麼事兒都不用處理,甩起手來也沒人找上他,譚昭要了一壺清茶,也不飲,直到殷離氣喘籲籲地坐下,才給人姑娘倒了杯茶遞過去“喝茶。”
殷離現在看莫七俠的眼神簡直了,這種道士真的不知道“憐香惜玉”怎麼寫,她要收回那句話,這種不解風情和那種油腔滑調同樣可怕。她拿起茶杯一飲而儘,這才開口“我還從沒遇到過像你這般小心眼的道長”
譚昭也給自己倒了杯茶,不置可否。
“本姑娘之所以這麼刺激他,當然是意在周芷若。”
譚昭晃了晃茶杯裡的茶葉梗,垂著眸,眸中深思飄蕩“可你自己也說,宋青書之於峨眉周掌門,分量並不如何重。”
殷離一臉你果然不懂的表情“感情又不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東西,宋青書之心天下皆知,周芷若不愛他,卻很信任他,我最討厭她這點,平白生了張好麵孔,卻隻會擺個臉裝楚楚可憐,她騙了宋青書,騙了婆婆,也騙了”她那個討厭鬼。
那也是人家的本事,宋青書又不是真傻,他不可能一點兒沒察覺到,隻可能是甘願被騙而已,愛到失卻了自我還無怨無悔,不知是該歎息還是該唾棄。
“這位道長,有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
茶寮的小二滿頭大汗,汗巾卻好好地搭在他肩膀上,乾燥得像是太陽裡爆曬過一樣,而他手中正拿著一封信,白底無字,隱約間能看到墨意。
“誰”
“小的也不清楚,那人就說道長看了信,自會明白。”
譚昭瞅了他一眼,微微給了殷離一個暗示,這才伸手接過信封,那小二見信封著著實實接觸到了這位道長的手,心下一鬆,告退的腳步都鬆快了不少。
“什麼信讓你”殷離欲伸手拿,譚昭迅速往回收了一下,另一隻手拿起筷子輕輕敲了殷離的手背兩下,殷離一頓,隻看到桌上還未消散的兩個水漬印快走
什麼鬼殷離心想以她的武功,往哪裡逃不是要命的事除非她上山去求救
“莫七俠果然俠肝義膽,這舍己為人實在令老夫佩服,佩服”
“玄冥二老”殷離是見過玄冥二老的,這兩老頭成名許久,隻要給錢什麼樣的勾當都願意做,今日出現在此處,必定是不能善了了。
“這小美人兒生得可真標致,陪著這武當的道長,著實是可惜了”
“呸老不知羞的東西”
鹿杖客聽了卻並不生氣,上一回他與師弟被莫聲穀打得逃竄,今日非要一雪前恥不可“小姑娘脾氣挺辣,你可知道你護著的莫七俠,如今看可不如何了。”
那封信殷離轉頭,恰見莫聲穀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你們這些卑鄙小人”
“卑鄙”鶴筆翁諷笑,“光明正大的陽謀,你以為這莫七俠不知那信上帶了毒嗎武當到底比江湖上那些假仁假義的鼠輩好對付許多,隻要拿些普通人的性命,這不就乖乖就範了”
“你們少室山下竟然如此為非作歹,就不怕少林追究嗎”
“怕怕字怎麼寫,要不小姑娘教教老朽”那一臉的色欲,簡直讓人惡心透了。
殷離現在倒有些後悔剛才沒走了,若她走了,怎麼也能上山去求助,也好過現在四麵楚歌她腦袋裡想了無數種法子,還沒等她想出一種稍微好點的法子,後頭卻忽然發出一股令人討打的笑聲來。
聽聲音,竟是“莫七俠,你好啦”
譚昭隨手將信封用內力碾碎,人還是半倚靠在桌子上“我原道是哪位江湖鼠輩想出這般不要臉的法子,本還想需想個法子通知同門,可如今見到二位,倒是不必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二位光明頂一彆,就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嗎”譚昭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片青翠的綠葉,襯得他的手格外好看,“哦,我倒是忘了,二位年事已高,某些時候恐怕也會力有不逮。”
“小子,你往哪裡看你看老夫今日不挖了你的眼珠子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