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掀了掀眼皮兒“希望我們不是去給元帥大人沉沒的旗艦獻花圈。”
林敬也隻回答“那可是天穹之劍。”
特瓦爾遲疑道“但休假期間,他的旗艦卸了武裝,艦載人員隻剩不到五分之一,一艘護衛艦都沒有。”
不然能被撞大運的敵人扣住嗎
“卸了武裝,又不是把艦長的戰術素養一起卸了。”林敬也微微側頭看了他一眼,吩咐,“全息偽裝打開,通訊官準備聯絡,還有,首都那邊選出談判代表了嗎”
“選出來了。”特瓦爾回答,“軍事世家,斐迪茨家的,叫露西亞,是個精神力評級有a的oga。不過我記得是個女的。”
林敬也回答“無妨,那些反叛軍眼裡隻有abo之分。”
“反叛軍”衝鋒隊迷茫,“不說是星寇嗎”
特瓦爾側目嘲諷“敵人的戰術偽裝課哪能和你一樣掛科。”
年輕隊長被噎得臉紅,半晌回過味來問“等等,你們這是要乾什麼”
特瓦爾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呲牙“去談判。”
隊長“誰、誰去”
特瓦爾注視著他,像看不怎麼聰明的熊孩子似的,慈愛地回答“當然是艦長去。”
艦長還是那張沒有表情的beta臉,呼吸節奏都像掐過表,一拍都不亂。
但是,補給部隊冒充首都談判團衝鋒隊集體啟動三觀毀滅重塑進程。
星艦的顛簸漸漸平息,絢麗卻迷眼的星雲團倏然散開,他們似乎即將穿過危險區。
“可、可是真的談判團”
“沒有配齊武裝、不帶護衛艦隊的旗艦,如果沒有增援部隊,哪怕那是元帥的旗艦,也堅持不到各方勢力虛與委蛇浪費完寶貴時間,也就更等不及在那之後才會出發的談判團趕到。”林敬也回答。
副官特瓦爾遠不如艦長這般客氣,他嗤笑一聲“行星軍團那幫飛個隕石帶都得靠ai導航的真來了,能開過這片星雲除非換小型飛船,但那樣開得過去,oga的家族答應嗎”
“所以,我從沒指望過首都星。”林敬也冷淡地說,“咱們艦上哪個oga生理期快到了,找來一下。”
“找啥”年輕人們迷茫了,這上下句挨著嗎。
運輸艦927號雖然不是武裝星艦,但艦載人員裡也隻有區區三個oga,幸好還真有一位生理期快到了,恰好就是艦上的醫生。
“艦長又要發情的o”軍醫盧娜一邊進門一邊問。
oga的生理期,早十來年的時候還叫發情期,不過現代聯邦認定“發情”這種過於動物性的粗野詞彙是侮辱用語,誰要是公開場合說一句,八成要鐵窗一日遊順帶手寫三萬字檢討,但是說這詞的本人就是個oga的話
反正衝鋒隊員們從艦長手動開星艦開始,就覺得這艘運輸艦畫風很不對。
那位oga軍醫斜斜地看了看他們,主動解釋了一句“怎麼,咱們a和o熱衷裝beta很多年,不允許人家反過來嗎”
衝鋒隊員“”
更不對的一幕來了。
林敬也“抑製手環彆忘給我。”
軍醫盧娜一臉冷漠地掏出一個迷你針管,熟練地撩起頭發,十秒鐘不到抽了一小點微量的腺體信息素液,扯過艦長的領子往他後頸一懟。
“彆又忘了,這是注射進去的,快發情的oga確實能降低那幫傻大個aha的警惕性,但等級高的aha太靠近腺體是會戳穿的。”盧娜的語氣敷衍,仿佛是在描述感冒藥的副作用。
林敬也“所以要你的手環,即使覺得不太對,也能暫時解釋成屏蔽手環的乾擾。”
盧娜也不含糊,隨隨便便把手腕上那個銀灰色的手環摘了丟過來,嚇得在場的衝鋒隊員們大驚失色。
“怎麼能在生理期摘手環啊,我們都是aha”
盧娜瞥了他們一眼,一臉嫌棄“你們的不是沒摘嗎,咋咋呼呼喊什麼再吵丟下去天葬。”
衝鋒隊員“”
這到底是一艘什麼運輸艦
這位醫生人冷冰冰的,信息素卻是最受a歡迎的甜味,有點像蜜桃蛋糕。盧娜忽然甩了甩頭發,露出了進門後的第一個笑臉。
她抽了抽鼻子,說“是甜味的艦長了。”
甜甜的林敬也“”
變甜的艦長也還是那個冷酷艦長,他無情揮手讓醫生滾蛋,然後脫掉製服上衣,特瓦爾接過去,熟練地穿上了。
林敬也衝他微一點頭,將星艦操控權歸還舵手,說“通訊部已經在和對方的頻道鏈接了,我去換個衣服。各部門準備一下。讓技術組把運輸艙裡那個量子炮拉到指定位置。”
“是,艦長。”特瓦爾肅容道。
量子炮衝鋒隊失去語言能力了。
請問有人記得你們是沒有武裝權限的二線補給部隊嗎
再下一刻,導航終於重新上線,他們穿破了斑斕的星雲,前方是驟然開闊的無邊星野。
再然後,無數星艦的碎片迎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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