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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她的這番自我安慰起了作用還是怎樣,說完她忽然覺得渾身輕鬆,她從楊撫琴的懷裡出來,想要下床,楊撫琴和梁萍萍見狀趕緊的去攙扶她。楊珠珠衝著二人感激的笑笑,她走到楊錦的身邊蹲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說了一句“乖,彆哭,都是姐姐不好。”
以前楊錦心情不好的時候,原身都是這麼安慰他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楊珠珠看到楊錦這樣,自然而然的就做出了這個動作。
聽著這句熟悉的話,楊錦再也忍不住抓住姐姐的手放聲大哭。
這屋裡一陣接一陣的哭聲,屋外的人在心裡直嘀咕,不會是真死了吧這些人裡,隻何君君是真的高興,她想了想,用手捋捋頭發,把眼睛揉搓的紅彤彤的,這才往那屋走去。何鬆柳在背後看見了,“切”了一聲,麵帶不屑,都說他是何家最沒臉沒皮的,像個蜇蟲一樣的吸著楊家,那是他們沒看到何君君在楊家人前麵的樣子。像這樣踩著死人往上爬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反正他是做不到的,跟何君君比他何鬆柳至少還要點臉。
何君君自然看見了,不過她沒有理會何鬆柳的冷嘲熱諷,何鬆柳一個需要在楊家屁股後麵撿便宜的人,根本不值得她在意。更何況像何鬆柳了解何君君一樣,何君君未嘗不了解他,不過是想坐收漁利讓她打頭陣而已,誰又比誰更乾淨再說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老話說的可是一點沒錯的,她何君君想要什麼從來都是自己動手的,不會等著在彆人後頭撿便宜。
何君君想了很多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不一會兒她就來到門前“媽,我是君君,我進來咯。”何君君進門前故意敲了下房門,顯得自己很有禮貌。實際上她也就是敲了兩下,甚至都沒等彆人讓她進來就自己推門而入。
何君君推開門就看到楊珠珠蹲在正中間,要不是楊家人全都注視著她,她真的能放聲尖叫你怎麼沒死可是她到底忍住了,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她臉上的表情轉換的太快,使得她的臉扭曲的厲害,從而變得麵目猙獰。
何君君的表現太明顯,即使是粗線條的楊錦也看出不對來。楊銳眼疾手快,當下就把何君君拉進屋子,他一腳揣上房門然後冷笑著看向何君君。
何君君被看的心裡發毛,她仔細回想著確定自己沒有露出破綻,這才重新露出個欣喜的表情看向楊珠珠。她說道“珠珠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剛才我在外麵聽見屋子裡大哭,還以為你出事了呢。”何君君知道楊珠珠反應慢,說話太長或者太快就有點跟不上節奏,因此劈裡啪啦說了一大通。反正她這話不是真的說給楊珠珠聽的,隻是為剛才的事情做個解釋,楊珠珠聽不聽得懂無所謂。
楊錦現在對何君君充滿恨意,他說道“滾,不用你假好心。”本來他還想質問何君君為什麼要害他姐姐,不過被楊珠珠按了下手掌忍住了。雖然他不知道姐姐啥意思,不過聽姐姐的是沒錯的,那話也就沒有說出口。這些人裡麵屬楊錦最恨何君君,隻因為三人年紀相當,以前的關係最好。
也幸虧楊錦沒有說出口,不然以何君君的聰慧肯定會看出什麼來。
楊銳眼睛轉了轉笑著說道“君君你來的正好,我們剛才還說呢,你來了正好咱們合計合計。”
何君君警惕的說道“什麼事”彆以為她不知道,整個楊家除了最小的楊錦和傻子楊珠珠,其他人那心眼是一個比一個多,尤其這個老二楊銳,心眼多的跟篩子似的,她怎麼能不防備。
楊銳看到何君君眼裡的防備,他不在意的笑笑,然後說道“哎,你也知道咱珠珠這不是掉河裡了,問她咋回事她也說不清。我們這心裡愁啊。你說眼瞅著楊家跟梁家的婚事就到了,珠珠這樣還怎麼嫁進梁家去”
聽到嫁進梁家幾個字,何君君眼前一亮,她又怕楊銳看出什麼趕緊低下頭,卻沒看見楊銳眼底閃過的諷刺。何君君扭捏的說道“四哥的意思是”
這個時候知道喊他哥了,楊銳在心底冷笑,麵上他卻故作為難,“我雖然疼珠珠,可是楊家的臉麵不能丟,小妹出了這事理應解除婚約才對。可這會兒喜帖都發的差不多了,離著婚期也就是三四天的時間,雖說事從緩急可以理解,但是畢竟不好看。要是換個人嫁過去吧,先不說梁家願意不願意,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沒有合適的人選啊。”
何君君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快聲說道“那就讓我替珠珠嫁過去吧。”話一出口仿佛才意識到不妥當,她微紅了臉,然後鎮定的說道,“楊家也是我的外家,四哥的顧慮也不無道理。為了楊家我願意代替珠珠嫁過去,我跟珠珠是姐妹,請柬上又沒有寫名字,就算有人問起來也可以說是他們之前搞錯了。”
何君君說的大義凜然,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的心有多黑還真有可能被她糊弄過去。尤其是楊錦聽了二哥的話想要出口反駁,被楊珠珠死死地按住,她抱住楊錦的腦袋,小聲的說道“彆插嘴,看二哥的打算。”
如果是以前的楊珠珠,她肯定二話不說暴起怒打白蓮花綠茶婊,打的他們懷疑人生。如今她剛剛穿越還沒徹底搞定楊家人,自然不敢隨便泄露自己的真性情。再說看書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楊銳不是省油的燈,男女主要不是他護著早就被反派給乾掉多次了,所以她還是願意聽聽他的打算的。因為她知道,隻要楊銳出手,對方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果然楊銳聽了何君君的話,眸光一閃,故作遲疑,“這,會不會太委屈你了再說梁家那邊也未必會同意。”同時楊銳的心裡發寒,何君君的話讓他想到,當初就是梁母堅持不讓寫雙方的名字的,看來她們是早有預謀了。那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何君君正色道“四哥放心,為了咱兩家的關係,這點委屈算什麼,至於梁家那邊,”何君君咬咬牙,目光堅定的接著道,“梁家嬸子不像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就算到時候真的會對我不滿,我相信我也是可以忍受的。日久見人心,時間長了我相信梁家嬸子會放下的。”
好一朵絕世大白蓮,楊珠珠聽得渾身都起疙瘩。上輩子的她就是個頭腦簡單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絕不屈就。她自認做不到何君君這樣,關鍵是人家裝的還很像,讓人看不出破綻來。
楊銳聽了何君君的話,感激的說道“那就麻煩君君了,既然這樣,時間比較趕,你趕緊回去收拾收拾,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帶的東西,畢竟明天就要接嫁妝了。另外這事咱們還是先彆往外說了,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兩家的婚禮定在這個月二十六,今天十九,梁山鎮的習俗逢四不過喜事,不管是初四、十四還是二十四,接嫁妝啊、嫁娶都不會選這樣的日子,要麼提前要麼推後。接嫁妝不可能選在成婚之後,所以隻能提前,選在二十。
何君君聽了這話表麵上答應了,實際上她趁著傍晚楊家人不注意溜出了門。
楊錦一直在窗戶邊上盯著何君君,看著她出去了,楊錦說道“二哥,果然跟你說的那樣何君君出去了。”
楊銳諷刺的笑笑,他對著楊錦說道“咱家鬆口了她跟梁家的婚事,她可不就得迫不及待的跟梁家通信兒去。你在後麵悄悄的跟著她,看看能不能聽到她們的計劃。隻要她們能安分到五天後,不用去管她們。”
原來剛才楊銳說的那些都是為了穩住何君君,他也怕兩人知道小妹沒死,為了婚事再多做文章,到時候楊家隻會更被動。他們倒也不是不能硬氣的解除婚約,隻不過這樣一來,梁家未必會願意,而且還把梁家從施暴者變成了被害者,引人同情,這不是楊銳想要看到的。
反正兩人的最終目的都是換新娘成親,他索性成全二人,隻求二人短暫的安分,從而給楊家爭取時間。畢竟想要順利的從何家出去是需要時間收拾東西的,楊銳可不想給何家留下一丁點楊家的東西。再說了把他們綁在一起狗咬狗才是最好的報複,梁永寧可是軍人,軍婚想要離那是難上加難。
聽了楊銳的解釋,楊錦對二哥也就釋懷了,對於給他分配的任務也不那麼抵觸,反而很積極的表示主動盯著何君君,算是對自己誤會二哥的歉意。
至於說何時離開何家,楊銳給的答案是大婚當日,他的解釋是到時候何楊兩家的人都在,他們趁此機會發難。一來當著眾人的麵揭穿何家偽善的麵具給他母親正名,誰讓何老太總跟外麵說他母親不公正呢;二來,也是借用輿論的壓力讓何家同意離婚,給他們作見證。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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