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任都城守備隊司令呢?”提利昂問道。
divcass=”ntentadv”泰溫沉聲道:“找個理由讓他披上黑袍去長城吧!”
提利昂聽完了吩咐,沒有再問什麼,便起身跳下椅子,走了出去,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泰溫忽然開口說道:“不要讓那個妓女進君臨城!”
提利昂腳步停頓了一下,雙手緊握,隨後又微微鬆開,沒有回頭,直接消失在門外。
在提利昂離開後,泰溫又朝副官說道:“傳信給那邊的人,告訴他,他的條件我全都答應,讓他鼓動羅柏·史塔克稱王。”
“是,大人。”副官應聲退下,為泰溫傳信去了。
與此同時,在奔流城內,一戰成名的少狼主羅柏並沒有享受勝利果實,他反倒為眼前的事情感到頭痛。
短短幾天時間,這已經是他處理過的二十七次同類事情了,自己手下的騎士竟然帶隊跑到周圍的村莊、城鎮搶劫,為了不被人知道,還將人滅口,弄得現在河間地的貴族們眼中原本的感激之情全都變成了怨恨和不滿。
羅柏揉了揉有些疼痛額頭,說道:“按照之前的慣例處理,所有參與的人全都交給河間地的貴族處置,另外派人警告卡史塔克大人,讓他的人老實一點,不要再出去鬨事了。”
侍從聞言立刻退下,將羅柏的決定傳下去。
“大人,您這樣做會讓北境領主都……”作為羅柏的副官赫曼·陶哈爵士小聲的提醒道。
“都怎麼樣?反對我嗎?”羅柏沉聲道。
赫曼·陶哈沒有回應,隻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羅柏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阻止手下劫掠、將犯罪的手下交給河間地的貴族處置,會產生什麼樣的不良影響。
按照傳統,追隨封君戰鬥的各個領主完全有資格和權利劫掠占領地,享受戰果,這是對他們忠誠聽從封君號令,為封君而戰的最好報答,封君也沒有權利剝奪他們的戰果。
但現在羅柏卻不得不違反北境傳統,約束手下的軍隊,因為他不這樣做的話,用不了多久,現在還是盟友的河間地貴族便會跟他們反目成仇,哪怕有徒利家族從中調和也不可能阻止仇恨。
“羅柏大人,下麵的人已經有所怨言,完成了一場大勝仗,但卻沒有得到相應的戰利品,甚至還因為按照傳統劫掠,奪取戰利品,被處罰。”瓊恩·安柏在一旁也非常正式的提醒道:“我們現在還能夠約束他們的怨氣,但並不能夠約束太久。”
“我知道。”羅柏走到了書桌旁,看著桌上的地圖,說道:“我們需要發動一場大劫掠,這樣才能夠平息那些家夥的怨氣,讓那些家夥滿足。”說著,他朝瓊恩·安柏吩咐道:“去吧!那些家夥召集起來,我們要去劫掠西境。”
瓊恩·安柏聞言,愣了愣,沒有說什麼,一臉興奮的走出了房間,反倒是一旁的赫曼·陶哈走到了羅柏身邊,小聲的說道:“大人,以我們現在的狀態,進攻西境恐怕有些不妥。”
相比起其他人來,作為副官的赫曼·陶哈很清楚現在北境聯軍的情況,雖然他們是打了一場勝仗,但他們也並不是毫無損失,事實上因為卡史塔克等北境領主的莽撞行為,在敵人沒有完全進入陷阱之前,就發動了攻擊,使得他們損失了不少騎兵,讓這場大勝仗平白多了一個汙點。
但羅柏卻又不能說些什麼,因為這些損失的兵力都是這些北境領主的兵力,都是為史塔克家戰死的,並且瑞卡德伯爵的次子托倫·卡史塔克和三子艾德·卡史塔克都是為了救他,死在了弑君者手中的,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瑞卡德伯爵等人不聽指揮,提前進攻。
既然他無法繼續處罰自己的手下,那麼他就隻能為自己的手下找一個發泄口了。
“你不需要擔心,我們不強攻金牙城,西境軍隊已經為我們找到了一個對付金牙城的好辦法。”羅柏示意赫曼不要擔心,隨後極為自信的說道。
說著話,他低頭看了看手中剛剛接到的來自穀地的情報,情報中就提到了血門是如何攻破的。
“席恩那邊有消息了嗎?”羅柏跟著詢問道。
赫曼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消息,我覺得您不應該那麼相信席恩·葛雷喬伊,他畢竟是鐵種。”
羅柏感覺有些不太妙,說道:“席恩那邊肯定是出事了。”
幾乎就在羅柏的話音落下,盧斯·波頓便從外麵推門進來,原本就非常陰冷的臉色此刻顯得更加陰沉。
“出什麼事了?”羅柏心中頓時有個不好的感覺,問道。
“君臨城那邊的消息。”盧斯·波頓將手中的信箋遞給了羅柏,說道。
羅柏連忙接過來,快速的看了裡麵的內容,臉色驟然變得蒼白無血,整個人像是失去支撐一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手中的信箋也掉落在地上。
赫曼見到羅柏如此情況,神色大驚,也沒有多問,直接拿起地上的信箋看了起來。
“艾德大人被斬首了?”赫曼一臉震驚,無比惱怒的說道:“他怎麼敢?那個孽種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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