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x他可熟,當初他可是隱蔽在黑暗中,看著他和鬱朵親密跳了一支舞。
鬱朵心一驚,忙起身,語速加快,“沒事,以前很久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
aex笑“請問您是”
“我是這位小姐的丈夫。”
aex目光在鬱朵和傅司年身上來回巡視,恍然大悟,歎了口氣,“原來如此。小姐的丈夫去世我很遺憾,不過小姐能這麼快找到真愛,我也為小姐感到高興,這隻耳環就此還給鬱小姐,祝你們幸福。”
鬱朵顫顫巍巍接過耳環,雖如芒在背,也不敢看上一眼。
宴會的後半段和回家之路鬱朵隻覺得眨眼既過。
“先生太太回來了需要我準備夜宵嗎”
傅司年邊走邊說“不用,連姨歇著吧。”
“連姨,寶寶呢我去看看寶寶。”
傅司年看了眼企圖用孩子做擋箭牌的的鬱朵,“孩子有月嫂照顧,你上來。”
鬱朵唉聲歎氣上樓,左思右想該怎麼解釋這事,一早上的囂張氣焰,如今成了霜打的茄子。
“說吧。”
“說什麼”
“那個法國男人。”
“他”鬱朵絞儘腦汁愁眉苦臉,“他就是我在法國見過一麵而已,不熟。”
“不熟,手裡有你的耳環”
“我不小心掉的。”
“你不小心掉的,他為你保管了一年,還時時刻刻帶在身上”
“助人為樂嘛。”
傅司年笑,“早些年和你在一起,我以為我知道你心裡在想這些什麼,後來你二話不說就談離婚,我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表麵上那麼愛我,現在冒出個法國男人”他手撐著額頭,一臉頭疼的模樣,“我真的不知道哪天又冒出什麼美國男人來。”
“以前的事,不是都說好過去了嗎彆提了。”
“我不提,那麼那個法國男人就可以當做不存在嗎”
鬱朵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是這個情形,早上和傅司年吵什麼,他愛帶誰去宴會帶誰去,自己乾嘛嘴欠
她磨磨蹭蹭到傅司年麵前,雙手抱住尚在生悶氣的傅司年,“你彆生氣了好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耳環也是不小心掉的,他當時確實是對我有想法,可是當我知道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第二天就走了,老公,你相信我,以後不會再有什麼法國男人美國男人了,今天的事,咱們就當他不存在好嗎”
傅司年沉默不說話。
“老公,對不起,我錯了。”
“你也知道你錯了你錯哪了”
鬱朵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
“我以後有什麼事一定先和你坦白,不會主動和其他的男人說話,”為了確保可信度,鬱朵伸手,“我發誓”
傅司年沉默看著她。
鬱朵惴惴不安眨眨眼。
“還有以前的事,不提了。”
“好以前的事再也不提了”
傅司年臉色這才緩和些,“那這件事就過去了。”
鬱朵笑著往他懷裡鑽,“嗯,過去了。”
隻是鬱朵沒發現的是,狡猾的老狐狸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狡猾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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