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軍官再次一齊叫喊。
張宗赫的心裡麵的火兒都頂到嗓子眼了,但到底什麼都沒有說。
在邦北軍眾多人員的目光注視下,張宗赫一行人緩緩離去。
一名軍官盯著張宗赫一行人的背影,然後衝著地上:“呸”的就是一口:“不過就是一群毒販罷了,派頭子還挺足,什麼玩意兒啊!”
“就是!”另外一名士兵跟著說道:“照我說,就應該直接上去將他們一口氣剿滅,和他們廢話什麼!也不嫌掉架子!”
石猴聽到這話,猛地轉過頭,眼神如電,瞥了眼身後的兩名軍官,厲聲道:“你們兩個知道個屁,趕緊閉嘴吧。”
起初說話的軍官依舊有些不服氣,漲紅了臉反駁道:“怎麼?難道我們說錯了嗎?這不就是一些毒販嗎?有什麼可放在眼裡的?”
“對,他們確實是毒販,但他們可不是普通的毒販,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鬼樓的毒販都和張宗赫一樣,雖然戰鬥力不怎麼樣,但是敢拚能拚,各個都是窮凶極惡的亡命徒。”
石猴皺著眉頭,耐心解釋道“而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鬼樓手上有很多很多的先進武器,還有很多鬼骨炸藥以及各種手雷和小口徑火炮火箭炮。”
“這要是在這種地方和他們發生正麵衝突。雖說結果肯定是咱們贏。但鬼樓肯定百分之百的會給咱們造成傷亡,而且還未必就是小傷亡!”
石猴的聲音愈發嚴肅,目光掃過周圍的士兵“在這種大形勢下,如果能在不付出任何代價的情況下把他們嚇唬走,那咱們又何必再和他們拚個你死我亡呢?”
“咱們邦北軍是什麼身份地位,鬼樓又是什麼臭魚爛蝦?贏了說出去也不光榮,輸了丟人透頂,付出損失也沒有必要。完全不值當,知道嗎?”
石猴提高音量,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況且達寬將軍再來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他與對麵達成的協議是驅散,而不是殲滅,所以隻要能把鬼樓驅散走就可以,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他還特意強調了,能和談就要和談,不要輕易撕破臉,你們難道沒有聽見嗎?”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明顯有些蔫。
石猴緩了緩語氣,語重心長“彆成天跟個木頭一樣,腦子裡麵就知道打打殺殺。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這才是正途。”
“換句話說,你願意玩命,你們身後的這群兄弟,邦北軍的其他兄弟,難道也願意陪著你和這些毒販玩命嗎?”
“那都是一個一個家庭,真的出事兒了,撫恤金你出嗎?家裡麵你去安慰嗎?後續可能帶來的影響你去解決嗎?”
石猴這番數落,瞬間就將兩名軍官給噎愣得沒了聲音。其餘人的表情,也都平靜了許多。
看著大家似乎都被自己說服了,石猴這才長出了口氣:“我再和你們說句掏心窩子的實話,我這次過來的時候,其實心裡麵也一直是七上八下的。”
“您七上八下什麼呢?”
一名軍官好奇地問道。石猴撇了撇嘴:“這鬼樓的張宗赫,是以瘋出名的。這孫子乾的那事兒,都是一般人乾不出來的。既凶又惡心。我還真害怕他不肯退,完了硬碰硬,這樣一來萬一產生點什麼損失,咱們回去都不好交差。所以我才會對他那個態度。”
“該尊敬得尊敬,該嚇唬得嚇唬。可以戰術性輕視壓製,但是不能內心深處的不屑,不然肯定要出問題的。”
石猴此言一出,眾人皆心悅誠服地點了點頭。剛剛說話的軍官歎了口氣:“那咱們怎麼著?還要進去嗎?”
石猴看了眼男子:“鬼樓其他區域的人撤出來了嗎?”
“陸陸續續的也都在撤。”
“大概撤出來多少人了?”
“保守估計,至少得有幾百人了。”
“那咱們就沒必要繼續往裡麵走了。”
話音剛落,頭頂突然傳來“哢嚓~哢嚓~”的兩聲驚雷,仿佛是天空在憤怒咆哮。
緊跟著,大雨傾盆而下,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砸落。
石猴極其鬱悶地拿起傘,抱怨道:“這種鬼天氣,真是夠了。趕緊通知一下虎嘯營這邊的情況,完了咱們也往外走吧,回去複命了!”
說著,眾人剛要動身,側前方區域的一座山體處,因為這段時間的長期雨水衝刷,突然發生了地質災害。隻見大批大批的巨石從上而下,如脫韁的野馬般紛紛滾落,帶起滾滾煙塵,場麵十分駭人。
與此同時,他們周邊區域,似乎又發生了一些輕微的嗡籠聲響,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神情也都嚴肅了許多:“撤退,撤退!”
石猴接連叫吼了兩聲,然後率領眾人就往山區外撤退,一名跟隨石猴多年的嫡係下屬幾步小跑,衝到了石猴身邊,然後開口道:“猴哥,你知道這次達寬將軍為什麼要管這檔子事兒嗎?”
“廢話什麼,不是說有人找過來了,和人家達成利益合作了嗎?”
“據我所知,不僅僅如此。”
“哦?”石猴轉頭看了眼下屬:“你還知道什麼?”
下屬眼神閃爍,停頓了片刻:“我聽說這件事情,貌似和王焱也有關係。”
“王焱?”石猴滿是詫異:“怎麼什麼事情都能把那個癟三扯進來呢?”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也是聽著我一個朋友說的。”
石猴聽到這,微微一笑:“嘿,要是真與王焱那個癟三有關係的話,那我這心裡麵就舒服了!淋點雨遭點罪也就沒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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