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這事兒關將軍什麼事兒呢?甲乙丙再怎麼瘋也不能對將軍下手啊!”
“要是在將軍來之前,甲乙丙就和張宗赫已經動起手來了。並且打急眼了。那將軍再來了。那也拉不住啊。這甲乙丙肯定會不管不顧的玩命啊,這很正常。”
“可問題是!”“先彆糾結問題了!”銘晨深吸一口氣,然後看向欽欽伊:“我這邊會儘量把消息壓住,完了你現在趕緊回去把大家集合起來,商量接下來的應對方案。”說到這裡,銘晨的神色驟然嚴肅:“咱們必須采取行動,至少要提前做好預防措施。”話音未落,銘晨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狠厲:“必要時候,甚至要先發製人,以免被對方一鍋端!”
“不然要真到了那會兒,丟掉職位和權利都是輕的,保不齊還得丟掉性命!”
欽欽伊聽到這,臉上的表情也變了,他滿是不可思議:“不至於到這步吧?”
“那有什麼不至於的!這要是將軍真出事兒了。肯定是要有人接手金鯊軍的,要是接手金鯊軍的話,也隻能是副總司令,不可能是你我!”
“那無論這兩家誰上,咱們都落不到任何好處!人都有自己人要用,怎麼可能會用咱們呢?而且都這種時候了,咱們也肯定進不去人家圈子了!明白嗎?”
欽欽伊深呼吸了口氣,正要說話,一名下屬衝到了他的身邊,輕聲細語的嘀咕了幾句。欽欽伊聽完,下意識的皺起眉頭,然後便看向了銘晨:“張旭和晴凱的嫡係下屬都已經離開會場了,他們正在集合,不知道想乾什麼。”
“這可就有點開玩笑了!”銘晨下意識的環視了一圈兒四周,然後又看向了欽欽伊:“消息總不能散的這麼快吧?”
“那有什麼不可能的。”欽欽伊歎了口氣,看著周邊的士兵:“這次帶來這麼多人,誰知道誰是誰的人,對吧?”
銘晨眼神閃爍,稍加思索:“若這樣,我也不能在這待著了,得跟你一起回!”
“一起回?那將軍這邊怎麼辦?萬一將軍沒事兒呢?”
“沒事兒肯定最好!但萬一有事兒呢?”銘晨一字一句:“你要知道,張旭和晴凱這次之所以會放權,並不是說他們骨子裡麵想放,願意放!而是被張宗赫和將軍抓住機會給逼的不得不放!然後如果現在再有機會再重新掌權的話,兩個人保不齊就會做什麼!所以咱們必須得防!至於這邊,留點人繼續找就是了!”
欽欽伊知道銘晨沒開玩笑,而且事已至此,也沒其他選擇了。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道:“可問題是就算咱們回去了。能解決什麼呢?且不說其他,就單純職位這一塊,咱們就被人家壓製死了啊!人家說啥,咱們不得聽嗎?聽的話很危險,不聽的話,人家就可以直接以違抗軍令罪處置咱們了!這事兒無解啊!”
“什麼叫無解?”銘晨輕咬嘴唇:“你是不是忘記咱們金鯊軍現在不是僅有兩個副總司令了?還有一個呢?他們三個是平級的。那就不存在違抗軍令不是嗎?換句話說,他們兩個可以下達命令。那張宗赫不可以嗎?”
欽欽伊一聽,頓時精神了許多:“哦,對,我把張宗赫給忘記了!我的天啊。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張宗赫就更不能出事兒了,對吧?”
“是的!”銘晨認真的點了點頭:“事已至此,咱們已經沒有任何選擇,如果不想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想被趕出金鯊軍。那咱們就得團結起來保住張宗赫。不然的話。咱們誰都不會有好!”
“你說的對!咱們必須得團結,然後還要保住張宗赫!完了才能有希望!”說到這,欽欽伊再次皺起眉頭:“可問題是張宗赫那傷也有點太嚴重了啊!這要是萬一,萬一他扛不住的話,咱們可怎麼辦?”
此言一出,銘晨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若張宗赫真的性命不保,那咱們也就隻剩下兩條路了,第一條路就是聯合起來奪權,第二條路就是離開金鯊軍!”
“奪權?”欽欽伊下意識的抬起頭:“大哥,你瘋了嗎?你想要造反嗎?”
“要麼呢?”銘晨越發猙獰:“難道還能伸出脖子,等著他們去砍嗎?還是說,你真的心甘情願放棄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告老還鄉?”
“那肯定不願意啊,可主要是咱們一點準備都沒有。怎麼奪權啊?”
“這次的事情太過突然,咱們沒準備,他們也沒有!這就是我為什麼說要趕緊回去的原因所在!”說到這,銘晨再次深呼吸了口氣:“咱們現在的起跑線是平行的。一起努力。還能掰掰手腕。不然的話,就是死路一條了!”話音未落,銘晨又跟著搖了搖頭:“不對,人家已經開始集合了,咱們已經慢了一步了!”
“那趕緊走!”欽欽伊頓時著了急:“我馬上通知大家夥兒集合!問題去哪兒!”“去醫護室,守張宗赫!”銘晨簡單明了:“還那句話,他絕不能出事兒!…”
另一邊,金鯊軍總部基地,醫護大樓手術室內。滿身鮮血的張宗赫躺在手術台上,一動不動,如同死屍。身旁心電監護儀的警報聲持續不斷,尖銳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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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刀大夫的白大褂早已被汗水浸透,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指正捏著止血鉗,在張宗赫血肉模糊的胸腔裡探尋不停。彈片嵌進肺動脈的位置刁鑽至極,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薄冰上行走,稍有不慎就是致命大出血。
“血壓驟降!收縮壓60!”護士的尖叫使得屋內的氣氛更加緊張。大夫手腕猛地翻轉,迅速用血管夾阻斷出血點,餘光瞥見麻醉師瘋狂推注腎上腺素。暗紅色血液順著吸引器源源不斷湧出,但血袋更換的速度根本趕不上流失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