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救人?”劉小寶瞪大了眼睛:“還救什麼人啊?不都救了嗎?”
“人都還在裡麵呆著,等著宣判呢,怎麼能算救了呢?”
劉小寶一聽,當即瞪大了眼睛:“啥意思?難不成這王焱還想讓咱們直接放人不成嗎?那可就有點太過分了!”
“實話實說確實是非常非常過分。”說到這,薛誌突然話鋒一轉:“但我現在就是氣不起來了,你說怎麼辦?”
劉小寶微微皺眉,稍加思索:“哥,這事兒就交給我吧。”
“肯定是得交給你,但不是你想的那種交給你。”
“啥意思啊,哥。”
薛誌長長的出了口氣,隨即看向劉小寶:“把田老爺子和胡麻這些人,能放的都放了吧,要是實在放不了的,就讓他們自己找人頂一下!”
“放了?”劉小寶滿臉的不敢置信:“不是,哥,您不報仇了啊?”
“這不是已經都報完了嗎?”“哪兒報完了啊,這不是都還沒有宣判呢麼。”
“報完了!”薛誌長長的出了口氣,隨即搖了搖頭:“就這樣結束一切吧!”
“至於田家他們願走就走,不願走就在這邊待著吧,也不要再為難他們了!”
聽完薛誌這番話,劉小寶眼珠子瞪的溜圓,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薛誌端起茶杯又喝了口水,劉小寶這才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跟著開口道。
“哥,您想好了嗎?這要是真的放了,可就沒有辦法再抓了啊。”
“不想好我能和你說嗎?”薛誌瞅著劉小寶:“按照要求去做吧。”
劉小寶聽完,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尷尬的笑了起來:“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大人物之間的默契。一切的一切都莫名其妙的。一會兒跟仇人似的,一會兒又概不追究了,你這前後的變化也忒快了!”
“其實也不能說是我變化快,主要還是這小子太聰明,會做事兒的,拿捏人性的功夫更是爐火純青。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強硬,什麼時候該低頭,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然後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說到這,薛誌微微一笑:“最主要的是這小子才三十歲。”言罷,薛誌再次長出了口氣,發自內心的開口道:“我不想與他為敵了,所以這個麵子就賣給他了,剩下的他看著辦。”
“行吧,那我趕緊去安排。”說著,劉小寶轉身就要走,然後也恰好就在這會兒,薛誌突然開口道:“等一下。”
劉小寶“啊”了一聲,然後看向薛誌:“怎麼了哥?”
“你把客廳酒櫃的那兩瓶茅台帶走,然後找人送到張寶玉居住的酒店房間,就說是我送的就行了!”
劉小寶皺起眉頭:“張寶寶不是說有事兒,得趕緊回家嗎?”
“踏實兒的吧,他走不了,去看看他住在哪兒了,送過去就行!”
劉小寶再次看了眼薛誌,隨即平靜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滄市大酒店,王焱之前居住的套房內,張寶玉坐在窗邊,盯著下方的車水馬龍,正在發呆。
“哢嚓”的開門聲響傳出,薑天走了進來:“小玉!”
“天哥!”張寶玉趕忙回頭,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了?”
薑天遞給張寶玉兩瓶茅台:“這是劉小寶剛剛送過來的,說是薛誌給你的。”
張寶玉一聽,當即笑了起來,他深呼吸了口氣,隨即開口道:“告訴朱久,可以放心的簽字了。滿足他們的一切要求,剩下的就按照計劃來。”
薑天點了點頭,當即開始編輯信息。
一番忙碌之後,薑天坐了下來,然後看著桌子上麵的茅台,陷入了沉思。
張寶玉走到薑天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了,天哥,想啥呢?”
薑天嘴角微微上揚,跟著道:“沒有太看懂你們這番操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