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將軍,聊天嘛,就好好聊。你承認你知道這個事兒又加不了刑,怕什麼?”
“我有什麼可怕的。我是真的不知道。”田野通過一段時間的糾結,又恢複到了最起初的狀態。他兩手一攤,瞪著眼說瞎話:“我都不知道盛會是什麼。”
“好吧。那你知道強哥是誰吧?你要是再說不知道的話,我有證據。”
“這就不用勞煩你亮證據了。”田野“嗬嗬”一笑:“我知道強哥是誰,不就是那個管檔案的嗎!怎麼了?”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簡單的朋友關係。怎麼了?”說到這的時候,田野已然帶上了一絲挑釁。
“不怎麼!”王常琛極其平靜:“那你知道不知道他家失竊的事情啊?”
“他家失竊?”田野並未當回事兒:“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就是在你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鳳凰山區的時候,也是在你家裡麵失竊之前!”
“怎麼?難不成還是同一個人做的嗎?”田野話裡有話。
“應該是同一個人。”王常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田野:“不然也做不好啊!”
“行吧。”田野點了點頭,繼續道:“然後呢,你想要說什麼?”
王常琛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隨即淡定說道:“強哥手上的投名狀,在我這裡!”
提到投名狀這三個字,田野並未有任何反應,而是平靜的問道:“什麼投名狀?”
“還能是什麼?”王常琛不緊不慢:“就是盛會為了長期把控某些特殊目標而專門弄出來的玩意兒唄!說白了就是這些特殊目標的犯罪證據!”
“哦,原來是這樣,然後呢?”
“然後我們在裡麵好像發現了你的犯罪證據。足夠槍斃!”說到這,王常琛特意的瞅了眼田野:“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對吧?”
田野:“嗬嗬”一笑,隨即搖了搖頭:“琛哥,你要這麼詐唬我的話就沒勁兒了。多多少少也得帶點邏輯。你說對不對?”
“田將軍,你這話說的可就太有意思了。”王常琛話裡有話:“這投名狀在盛會屬於絕對機密中的絕對機密。就連盛會內部的人員都沒幾個人知道。那你說我是怎麼知道的啊?肯定是真的發現了。然後才能知道的啊。”說到這,王常琛頓了一下,特意強調道:“就像是你這邊的軍火庫賬目策一樣。如果不發現的話,那是百分之百不可能知道的,這可都是絕對機密!”
言罷,王常琛掏出手機,推到了田野麵前:“你要是還不信的話,就給鈴鐺或者陳默去個電話!這兩個人都是強哥的絕對嫡係!其中一個是盛會幕後老板曾經的保鏢,另外一個是盛會情報部門的總負責人。你肯定都認識,去問問吧!”
其實在王常琛剛提到投名狀的時候,田野就已經相信了王常琛的話,隻不過強行控製著情緒,沒有表現出來而已。然後現如今,王常琛又把強哥的幕後老板以及鈴鐺和陳默都點了出來,這等同於是斷了田野最後的念想與希望!
此時此刻,田野的情緒再度陷入了極度混亂。臉上的神情又變得格外糾結。
顯然,關於這投名狀的事情,如同另一把鋒利的尖刀,再次刺進了田野的心裡,將田野好不容易縫補的心理防線,又豁開了一道大口子。
這其實也是王常琛個人能力的完美體現。眼見常規手段已經無法突破準備充分的田野。他巧妙的摸到了田野的及時軟肋。那就是怕死,想活著。然後就立刻利用投名狀的事情來詐唬田野。其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告訴田野。
不光他們可以讓你死,我也可以讓你死。然後,如果你選擇合作。他們讓你死,你未必能死,就算死了也是烈士。但如果你選擇抵抗。那我讓你死,你就肯定會死,而且不僅僅會死,還會身敗名裂!
如此一來,所有的壓力就都給到了田野。畢竟他之前能扛住訊問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看準了王常琛手上證據有限,掌握的真相也不多,就算是真正的依法辦案,也無法判自己死罪!然後隻要判不了死罪,那他就有機會!
但現在如果能判死罪了。那田野心裡麵定然就有壓力了。他不可避免的就要權衡。反正都是死路一條。那選擇哪條路,會舒服一些。或者說。反正都是死路一條。那選擇哪條路,不死的機會會大一些。這在無形之中,就讓田野將心裡麵的天秤,又傾向了王常琛這邊。
然後實打實的說,王常琛這次肯定也是有賭的成分在,畢竟現在的情況是王常琛雖然知道強哥手上有投名狀,但他還沒有找到這投名狀,也無法確定這投名狀裡麵就一定有田野的投名狀,更無法確定田野的投名狀就足夠槍斃。
隻不過是因為事情到這裡了,沒有其他辦法了。然後再看田野為了強哥也是真的很豁得出去。甚至於能冒著掉帽子的風險傾其所有。
這就說明兩人之間關係要麼就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要麼就是如果不這麼乾就會有比掉帽子更恐怖的事情發生。所以王常琛才會這麼做,這麼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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