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錄像的清晰度和角度以及移動過程來看,就可以斷定,與王焱有關的所有關鍵性錄像,也就是被現在用作證據的錄像。基本上都不是海城港本來的監控探頭。而是人為的偷偷錄像。是周邊人員給錄下來的。那我現在就好奇了。當時是誰在錄像。還有就是,錄像裡麵不僅僅清晰的錄到了王焱一行人,還錄到了後麵田野一行人,那就說明,這錄像的人,當時肯定也發現田野以及阿大阿二他們了。然後,既然都已經發現他們了。那當時那情況,隨便喊一句,肯定就可以抓住他們的,對吧。那為什麼卻不抓,反而看著田野跑呢?難不成他們不是咱們的人?那他們不是咱們的人,又為什麼會錄像呢!這錄像又為什麼會跑到江哥手上來呢?這事兒裡外矛盾,說不通啊,對不對?”
“最後就是口供這事兒了。”說著,金秘書再次笑了起來,他輕輕的敲了敲桌麵:“阿大阿二這些人不僅僅是境外反動勢力安插在咱們境內的間諜,更是田野的絕對心腹!田野對他們幾乎是毫無保留,無話不說!包括最後跑路的時候,也是把他們帶在身邊,並且全部計劃在內的!”“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這些人從始至終就和田野在一起,沒有離開分毫,當初在海城港的時候,他們也是一直在一起的!有很多人證物證都可以證明這些!”
說到這,金秘書刻意抬頭看了眼大領導,繼續道:“然後,自從他們落到我的手上後,我便開始傾其所有的突破他們!這整個過程都有錄音錄像,隨時可查。結果道現在,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獲!那為什麼沒有什麼太大收獲呢,是因為他們始終表態自知難逃一死,所以乾脆就什麼都不說!”
“那間諜也不一定就是死罪,還可能會被交換回去!那他們為什麼還要如此表態呢??是因為他們清楚他們做了什麼,也清楚他們殺害了咱們多少人!這才是他們如此表態的關鍵所在!””
“完了他們這所做的一切,還都是和田野一起做的,相比較於田野,他們都不算主犯。那你說連他們都清楚自己難逃一死了。田野他心裡麵會不清楚嗎?”
“那既然田野都清楚,為什麼還會做出這麼多的口供呢?”說到這,金秘書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完了其實田野的這些口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田野做的這麼多的口供,除了咱們已經明確知道的事實以外,就全都是衝著王焱去的。其他有用的半點都沒有。那你說你交代都交代了,乾嘛不多交代點細節呢?是不是?怎麼就能所有的細節,都是王焱呢?對吧?”
“然後還有更可笑的!”說到這,金秘書再次笑了起來:“就拿著田野這份口供去突審阿大阿二,他們居然會完全不知道。”
“那您說這事是不是就特彆有意思?這些人本來就一直在一起,沒有離開過分毫。完了田野的口供卻和阿大阿二他們完全對不上。再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田野他們當時乘坐的車輛,車膜貼的其實是非常深的!外麵根本就看不到裡麵的情況,更何況,他們都做了偽裝,就算是仔細看,也未必能認出來!這些都是有監控為證的,阿大阿二也親口承認了!但在田野的口供裡卻說車輛沒有貼膜,那你說這不是純瞎說嗎?他們早就準備好的,用來跑路的車輛,能不貼膜?”
說到這,金秘書坐直身體,長出了口氣:“關於阿大阿二的整個審訊過程,我都有記錄,大領導隨時可查。然後,如果您不信,還可以親自安排人,甚至於親自去突審,看看我說的是否有假!最後再根據我剛剛說的那些,來探討一下田野的想法,我是說如果啊,如果!”言罷,金秘書又看了眼大領導,隨即道:“您說有沒有可能是這田野就是自知活不了了,然後對王焱深惡痛絕,所以才會如此針對王焱呢?畢竟穿山甲的事情,王焱從頭到腳都有參與。這田野,也算是王焱一手挖出來的。甚至於可以說,如果沒有王焱,田野都不會暴露!完了就算是暴露了,那田野最開始其實也是可以跑掉的,結果在海城港被王焱堵死了,後麵龍越邊境被王焱堵死了,最後好不容易通過十層大山,逃到境外了,結果還讓王焱給抓住了,並且給送回來了!那你說他能不恨王焱嗎?這事兒換成誰,誰都得恨王焱吧?而且還得恨得要死不活,哪怕同歸於儘!您說對吧?”
聽完金秘書這番分析,大領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確實是有這種可能!”
“肯定是啊!”金秘書笑了笑:“而且就通過這件事兒,還可以推斷出,另外一件事兒,也是有問題的!而且問題還不小!”“什麼事兒啊?”大領導開口問道。
“田野說,當初金核他們圍剿田野的時候,是王焱開槍報的信兒!”金秘書聲音不大,一字一句:“單就這說法,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其實都是有問題的。”
“問題在哪兒?”“首先是王焱為什麼要這麼做。”“田野不是說了嗎,王焱是為了阻止江華立功。”“那問題就來了。如果王焱真是為了阻止江哥立功。為什麼不在那件事情之後,就立刻抓捕田野呢。反而要等田野逃到境外再抓呢。”“境外是他的勢力範圍,他想做什麼做什麼唄。還可以立功!不得把戲做全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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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要的就是這句話。”金秘書嘴角微微上揚:“那田野是怎麼逃到境外的?他有沒有交代?”“是通過十層大山。”“那他是怎麼過的十層大山。他有說嗎?”
“說是找漏洞,找空隙。”“那漏洞和空隙在哪兒?”金秘書字字緊逼:“當初這十層大山區域的,是我親自調整部署的,然後再加上十層大山周邊的地形地勢,可確保十層大山沒有任何漏洞,但是田野卻能越過那麼大一片戒備森嚴的開闊地,徑直進入十層大山區域。那你們說他這片開闊地是怎麼過去的?”
說到這,金秘書從兜內掏出了一份標識的相當細致的手繪圖,遞給了大領導,然後規規矩矩的說道:“這張手繪圖就是當時十層大山區域的整體安防體係。分毫不差,請領導過目,然後也請領導看看,就這種防禦體係,田野怎麼過!”
大領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金秘書,然後便接過手繪圖,一番簡單的查看後,大領導並未和金秘書說話,而是將手繪圖遞給了江華:“你看看,應該怎麼過。”
此時的江華雖然極其鬱悶,滿滿的心事重重,但事已至此,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接過這張手繪圖,然後仔細認真的看了起來。經過一番細致查看後,江華深深的吸了口氣:“我是沒有看到什麼縫隙漏洞。但實際上就不好說了。”
“是嗎?”金秘書:“嗬嗬”一笑:“怎麼連我這種水平的人,都能看出來的漏洞,江哥卻看不出來呢?這不等於還未入門的業餘選手給冠軍贏了嗎?”
江華一聽,當即也笑了起來,跟著便話裡有話道:“彆這麼貶低自己,也彆這麼抬高我。畢竟就您現在這邏輯,這方式,可不是業餘選手能做出來的。”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都是事實!”金秘書信誓旦旦的看向了大領導:“領導,您說這有沒有漏洞呢?您這麼聰明的人,肯定也能看出來吧。”
“行了,彆繞彎子了。”大領導歎了口氣,跟著道“你就直接說漏洞在哪兒吧。”
一看大領導發言了,金秘書趕忙點了點頭,徑直指了指手繪圖:“這套安防體係唯一的漏洞就在於如果有內部人士幫忙,那他就能過去。最後事實證明,他確實也是這樣過去的。”說著,金秘書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相關責任人員已經被我控製,然後他也已經非常坦誠的交代一切。說是因為之前欠了田野人情,所以想要償還。完了田野還和他承諾絕對沒有叛國,不然他肯定不會放人!所以他現在也是非常悔恨的,並且願意與田野當麵對質!”言罷,金秘書又掏出一張紙,遞給了大領導:“這是他的所有口供。我個人覺得沒問題。而且就像是我剛剛說的,他現在也願意與田野對峙。問問田野為什麼要騙他。然後我覺得也應該讓他們對峙!因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壓垮田野最後心理防線的唯一稻草。完了隻要田野的心理防線一崩塌,這口供的事兒也就徹底明了了!”
再說完這一切後,金秘書再次將目光看向大領導,繼續道:“完了就根據這個人的口供,以及當時的實際情況。咱們是可以斷定。田野走十層大山,不是早就有的計劃,而是被迫無奈的選擇,是帶有賭的成分在的。那他既然有賭的成分在,也就會有失敗的概率。這也就從側麵應證,王焱不可能提前知道田野一定會從十層大山過去,也不可能是故意放掉田野,再抓捕田野,為自己積攢功勞。畢竟田野走十層大山的話,一旦失敗,沒有過去。那這份功勞就與王焱沒有任何關係了。而且我敢打賭,田野現在也不清楚在龍越邊境放槍提醒他們的人是誰!不信的話就等著田野心理防線崩塌以後,讓他自己說。再不行的話。就讓田野把細節都說出來。依照他的能力,肯定說不出來。就算是說出來了,也是漏洞百出,很容易查出問題。更彆提還有阿大阿二他們那邊可以對峙呢。他們也總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還能把所有話都對到一起去的。您說對吧?”
金秘書這番話說完,大領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
“是的!所以隻要按照這個方式進行下去,這裡麵的事情就都會真相大白。”說到這,金秘書突然話鋒一轉:“但實際上,就田野這件事情,並不是最主要的!”
“我知道,最主要的不是執棋和阿大阿二他們這兩夥勢力嗎?”
“他們肯定是非常主要的,但我現在想說的這個主要與他們無關!是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兒?”大領導明顯有些詫異:“什麼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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