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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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錦笑得開懷。
“要麼疼,要麼癢,你可真是難伺候。”江野同樣笑著說道“還好我就擅長伺候麻煩的人。”
“你這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可沒有承認過。”君若錦道。
“你口是心非,你心情不好,所以故意說反話來氣我”
“我哪有心情不好”君若錦一把抱住江野的腰,把腦袋埋進去蹭蹭“你來找我,我心情可好,可高興了。”
江野被蹭到了癢癢肉,哈哈大笑著把人推開,而君若錦硬是黏著他,怎麼都不肯放手,兩人打鬨了一通,最後雙雙跌下椅子,在柔軟的地毯上滾作一團。
翻來滾去地換了幾次位置後,君若錦被死死壓在地上,反抗無果,也不想反抗。
他仰著頭,癡癡地看著江野逆著光的俊臉,氣喘籲籲道
“你,你很好隻要你好好的,我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這兩個月裡,白家遭受了許多變故。
祝帆的死、玄師的騙局、白琬的崩潰每一個對於君若錦而言,都是不小的打擊。
換成以前,君若錦覺得自己恐怕根本無法支撐下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有江野。
他要和江野在一起,所以他不能被這些事打敗。
祝帆的死白氏負次要責任,那就和家屬道歉,賠錢以求和解;玄師是個騙子,那就起訴玄師,儘可能追回損失;白琬幾度崩潰,無法再管理家族事物,那他就挑下白家的擔子,徹底接過家主的權杖。
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
他有江野,他什麼能做到。
江野故意曲解君若錦的意思“看來,我的作用就是個安慰劑”
君若錦道“安慰劑有什麼不好安慰劑可以平等地影響所有的疾病啊。”
“你拉倒吧,我的作用可比安慰劑大多了。”
江野鬆開對君若錦的鉗製,從地上坐了起來。
“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們發現祝帆在討債期間加入過一個民間組織,而那個組織曾從某個中間人手中重金購買過一種特殊的聖香,雖然他們完全不知道這種聖香的作用,但還是出於對玄師的景仰而使用了這種聖香。
“祝帆是藥物,所以他極有可能受到了聖香的影響,出現了異常的幻覺,隻要能坐實這一點,輿論的矛頭就會從白氏轉向玄師”
君若錦歎了口氣“你費心了,祝帆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再管了。”
“什麼話”江野吹胡子瞪眼道“我是你老公,你有麻煩了,老公給你解決,放到那兒都是天經地義的事。”
“好好好,你最好了,老公。”
君若錦翻身起來,在江野臉上親了一大口“老公趕緊做畢設,趕緊畢業,等老公畢業了,我們就去度蜜月,再也不管這些破事了”
“說好了”江野眼前一亮,在君若錦的承諾上繼續添磚加瓦“我一畢業我們就去度蜜月,順便補辦一下婚禮,告訴大家我們結婚了。”
“說好了說好了。”君若錦寵溺地看著自己年輕的戀人“所以老公你可要好好努力,千萬不要被延畢啊。”
“度蜜月的地方你可以看起來了,距離我畢業隻剩下不到五個月了。”
江野直接忽視了“延畢”兩個字,自信滿滿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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