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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是萩原研二一時間忘了掙紮,任由對方緊緊的捏著他的手腕。
他把模糊的視線移向右側的那團黑色的馬賽克,小聲喃喃道“小陣平”
萩原研二心裡驚起了驚濤駭浪,他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自己的幼馴染重逢,但是小降穀不是說
鬆田陣平帶著怒意在床邊坐下與萩原研二平視,捏著萩原研二的手依舊沒有放開。
他沒好氣地回道“怎麼,你以為是誰”
“你給我老實交代,你的眼睛、不,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
差點被鬆田陣平擠下床的安室透抽了抽嘴角,到底還是忍住了沒當場給他一拳。
他站起身換到萩原研二的左側坐下,放緩了聲音解釋道“當時你的情況太糟糕了,我當下可以信任的人隻有鬆田,他”
安室透說道這裡心情複雜地歎了口氣,他抬頭瞪了看起來十分心虛地鬆田陣平一眼,接著說道“鬆田算是半個知情人,目前也算是半個組織成員,你不用顧忌什麼。”
萩原研二心情有些複雜,那個組織是什麼風水寶地嗎怎麼你們一個二個都和組織沾點邊。
他動用自己目前不太靈活的腦子思索了一番,過濾掉那些會不能說的內容,帶著點試探的語氣說道“我其實沒什麼事,最多一周就正常了,這隻是我”
嘶,手好疼。
萩原研二話音一頓,不太靈敏的感知後知後覺的讓他低頭看向了大概是自己手腕的位置。
“小陣平”萩原研二想起來了,他用另一隻手摸索著在鬆田陣平的手上拍拍,像是在安撫一隻炸毛的貓咪,“我不會跑的,小陣平,你不用捏這麼緊的。”
鬆田陣平臉色一僵,在安室透譴責的眼神中訕訕鬆開了手“咳,抱歉hagi,我忘了。”
安室透還記著剛剛某人差點把他擠到床下的仇,開口就是陰陽怪氣“原來道歉也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哦,完全感覺不到誠意呢。”
鬆田陣平回頭,惱羞成怒試圖用眼神殺死安室透“你閉嘴”
“你們兩個的關係還是這麼好啊。”萩原研二嘴角微微上揚,在局麵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之前開口。
鬆田陣平“”
安室透“”
兩人對視一眼,互相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嫌棄。
鬆田陣平冷笑兩聲“誰和他關係好了等等,hagi你彆想轉移話題,快點老實交代。”
啊,沒糊弄過去。萩原研二往後縮了縮,明明是在場幾人裡身高最高的,此時的他卻顯得格外弱小。
“鬆田,”眼看對方還不打算說清楚,安室透不鹹不淡地開口了,語氣裡儘是威脅,“我覺得hagi需要去做一個全身檢查,然後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嘶小降穀,你好可怕。”萩原研二倒吸一口涼氣,真要讓安室透把他抓醫院裡去了還得了。
他現在的身體可抽不出血來啊
萩原研二不情不願地開口了“就是,我那天被人擺了一道有點生氣,當時跟著小降穀去那個地方的時候感覺到了那個人留下的東西。”
“一氣之下我就”萩原研二感受著落在自己身上越來越刺眼的目光,聲音逐漸小了下去,“我就呃,順著網線爬過去揍了她一頓”
“哈”鬆田陣平被氣笑了,“你以為你是代碼成精嗎還順著網線過去揍人”
編也編點靠譜的理由好嗎
萩原研二“”
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是代碼成精的萩原研二目移。
安室透皺了皺眉,他沒有急著反駁萩原研二這個看似荒謬的理由“你說的她,是那天我見到的那位穿著黑色洛麗塔的小姐嗎”
他越想越覺得奇怪,在他看來萩原研二絕不是這麼情緒化的人,況且那天安室透離得雖然有些遠,但當時很安靜,他對兩人之間的對話也聽了個大概。
“你不會,還找人家小姑娘敲詐了東西吧”安室透仗著萩原研二現在看不清,光明正大地朝鬆田陣平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配合。
鬆田陣平聽得滿頭問號,什麼小姑娘你們兩到底背著我乾了多少事
他現在腦子不清醒,套話,懂
你又是從哪看出來他腦子不清醒的啊鬆田陣平看著悄悄給他打手勢的安室透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