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宛如實質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的手掌,陰冷不似人類的東西如同一個冰冷的主刀醫師,不知道是想把我手裡的種子劈成兩半還是把我本人剖開看看。
這個地方沒有正常人。
唯一正常的我卻要受這群精神病的擺布。什麼發芽,查克拉還能搞綠化嗎
為了避免上次蒸熟的情況,我放緩了輸入查克拉的速度,身體卻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沒有特地控製查克拉的屬性,這種事對於忍界小學生來說太難了,隻是真正地想著讓手裡這些可憐的種子突破自然規律和生理極限而已。
然後它真的做到了。
開什麼玩笑
雙手一拍直接開花的超能力嗎你們忍者還能乾這個
黑絕一把奪過了我手裡的風鈴草,發出了比老板還要陰森的笑聲。
“這件事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告訴宇智波帶土。”
我不但沒有向老板彙報這件事,還在黑絕的默許下多在床上躺了十天。
大概是和這位前任老板的監工有了共同的小秘密這件事讓我在職場抱團更進了一步,黑絕開始偷偷給我遞一些專屬的忍術卷軸。
其實數量很少,它說是因為這個東西根本沒有人可以學,所以作者後麵就懶得寫下去了。
我問它“那老板會嗎”
施舍木遁卷軸給我而得意洋洋的絕突然沉默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他和你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這個反應根本就是那個變態也會
“你沒有移植過柱間細胞。”
它意味深長地反問道“問問你自己,難道從來沒有發現過自己身上和彆人不一樣的地方嗎”
我想了半天“運氣好也算的話。”
黑絕完全不想搭理我了。
看上去它並不覺得我的運氣怎麼樣,可能在一般人看來簡直差透了,但我畢竟是遇到過天降橫財的人。即使是沒多久就遭遇了滅門慘案,最後卻隻有我活了下來。
類似的事情我在很多年前也經曆過一次。
其實我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族。父輩們代代守著一座香火冷落的寺廟,我的父親常年在大城市打拚,是家族裡少有的叛逆。
不然也遇不到我媽。
但即使是我叛逆不羈的父親,每到過年還是要回家的。
祖父生前非常看不慣他,吃個飯也沒有好臉色,年幼的我倒是不怎麼害怕這些長輩。他們對我也不怎麼樣,母親從未上山看過自己丈夫小時候生活的地方,縱使有這個想法,也每次都被父親駁回了。
這群男性人類對我父親娶的這個外麵的女人沒有什麼好看法。
你要說山裡封閉吧,他們還與時俱進通了網線和無線信號,但看不起女人也是真的。這時候山上這群人就像是生活在百八十年前的老僵屍,開始輪番教訓我孤立無援的親爹為什麼要不聽家族安排隨便結婚。
我家是有什麼皇位要繼承嗎
他們對我是個女孩這件事非常不滿意,逼著父親早點要二胎,後麵越說越離譜,年幼的我眨著眼睛不明所以,隻記得他的臉色鐵青,隱約在怒氣值爆炸邊緣,最後乾脆讓我一個人出去玩。
於是我一個人跑到了這個寺廟裡唯一我被禁止踏入的地方。
寺廟的正殿。
其實地方並不大,這群封建毒瘤一直將這個地方奉為神聖,不允許身為女孩的我進入一步。可小孩子的好奇心是不能約束的東西,越是不給,這種欲望越是強烈。
大概我也繼承了親爹的叛逆因子,在所有人被倒黴父親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找到了滿足自己好奇心的機會。
正殿的大門常年關著,卻沒有人將它鎖起來。
我悄悄推開了一點,微弱的光線透了進去,奇異的是裡麵點滿了燈火和燭台,簡直亮如白晝。
這還不是最讓我震撼的,清除了黑暗帶來的恐懼後,我終於抬頭看到了這座正殿的全貌。
四周是各式各樣的佛像,大多數是由金屬雕刻製作的,隻有正中的那座完全不同。
不是金也不是玉,它是木像。
那尊佛像雕刻得栩栩如生,也不知道是怎麼保存下來的,完全沒有被侵蝕過的痕跡,給我幼小心靈造成極大衝擊的是佛像背後的無數手掌。
曾經以為我的姓氏隻是個誇張的形容詞,不太好聽又顯得古怪,卻沒想到有一天會給我留下密恐的印象。
我下意識地與佛像對視一眼,本應慈悲的大佛眼底有種令人恐懼的氣息,現在想起來,那個感覺就是老板所說的殺氣。
佛又怎麼會殺生呢
整個大殿都給人一種聖潔又詭異的違和感,雖然一進門我就感受到了一陣溫和的暖意將外麵的冰冷完全隔絕開,柔和得像是母親的懷抱,但這種畫麵還是將七歲的我嚇到了。
最後我哭著跑了出去找到了剛剛硬剛了一輪不識好歹的長輩們的倒黴爹,說再也不來了。
這個願望當然沒有實現,還沒等到第二年年關,我父母就車禍過世了。
整個現場隻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奇跡,我成了一個大難不死的人。
父親那邊的人將我接了回去,在山上待了七年後,我學著父親連夜跑出去讀了高中。
聯係上了母親那邊的親戚後,我過了兩年安生日子,再也沒有什麼包辦婚姻的可怕事情找上我,甚至因為母親的關係,我一夜之間有了巨額遺產。
所以說我是一個運氣還不錯的人,命運安排的意外再怎麼曲折離奇,起碼我還是沒有死。
看了一眼身邊忙著消除木遁痕跡的黑絕,我在想。
說不定,最後是我來當這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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