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日下午,莊宇表現十分緊張,邀請夏天、秦現虹、王抗日一起到深圳自然美實業公司與江河進一步接觸。
莊宇在車上說“江總總的來說還是幫我們的,但他是關鍵人物,我們要向他說明問題,在董事會上據理力爭。”
四人坐著奔馳轎車來到深圳自然美公司,公司財務部長吳麗見到夏天來到,也是十分高興,她熱情地請大家到會議裡坐下。
不一會,江河客氣地與大家打過招呼,介紹了公司的創業史。夏天看得出來,在江河臉上表現出他在深圳穩打穩紮發展業務的自豪與幸福感。末了,江河問莊宇“莊總,我們金融服務社現在聽說到了大額支付存款的高峰期,你能挺過去嗎”
莊宇說“我今天下午來,一方麵想聽聽你的高見。另一方麵也是來彙報我們的做法。總的來講,我在這方麵是有信心的。”
江河說“莊總、秦總,我們進裡麵談。”然後,江河對吳麗說“小吳,你與夏經理把貸款的手續在這裡辦妥。”
於是,吳麗、夏天、王抗日留在會議室,江河、秦現虹、莊宇在裡麵的小會議室密談起來。
第二天,湖貝金融服務社在莊宇辦公室,召開資金計劃會議,參加會議的成員十分奇怪,莊宇、秦現虹、陳作業、徐東海、卜一定、張顧問參加。
會議開始以後,劉愛華看到辦公室裡隻有她和夏天兩人,便囁嚅地對夏天說“夏經理,你看,莊總那裡開會,怎麼不叫你參加”
夏天也覺得奇怪,但轉念一想,又有所釋然古往今來,“狐兔死,走狗烹;飛鳥儘,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是屢見不鮮的史實,也許莊宇覺得難關已過,用不上自己了也未可知。
這情景,正是元人鄭廷玉筆下的楚昭公唱的
閒時故把忠臣慢,差時不聽忠臣諫,危時卻要忠臣乾。
但是,他還是很大度地對劉愛華說“沒有叫,就不用去。正好抽出時間辦點彆的事。不要覺得過意不去。”
夏天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在這天時間裡,他與歐忠誠完成了對深圳凝風實業發展有限公司擔保企業的調查。
下午,鐘凝風與黃忠惠商量,由黃忠惠出麵邀請莊宇、夏天到曾經由湖貝金融服務社拉一把才開張的玉鳳金龍大酒樓吃飯。
莊宇答應了黃忠惠。
下班後,莊宇、夏天一起來到剛開張不久的玉鳳金龍大酒樓,夏天不知道這酒樓開張後莊宇來過沒有,反正夏天是第一次到來。兩人看這酒樓像模像樣,氣勢不凡,禁不住增加了對汪溜的幾分讚許。
夏天說“看來,汪總還真是做事業的人物。”
莊宇也是感慨地說“一個這麼大的酒樓,每天的組織協調工作也不容易做好啊。”
說話間,兩人已經上到二樓。
“歡迎光臨”站在兩旁的迎賓小姐身穿旗袍,臉帶笑容,比著手勢禮引兩人走過。到了總台,汪溜的得力乾將劉經理看見莊宇和夏天前來,立即離開服務台,熱情地與兩人握手,問夏天道“訂了房嗎”
夏天說“黃忠惠先生訂的。”
劉經理十分熟練地查出黃忠惠訂的是北京廳。馬上和一個迎賓小姐一起,帶兩人到了北京廳,招呼他們與黃忠惠寒暄上後,劉經理對莊宇說“我馬上打電話告訴汪總,請他給您敬酒。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莊宇說“不用客氣,你忙你的。”
不一會,黃忠惠與莊宇邊吹邊聊,開始忙他的絕活點菜。
酒桌上的閒事少聊。
在大家吃喝得恰到好處的時候,整天都是笑咪咪的酒樓老板汪溜打開了北京廳的房門,出現在門口,接著輕敲了兩下房門。人們聽到敲門聲,抬目看去,莊宇高興地說“汪總,你好你看,我們又來光顧你的風水寶地了”
汪溜一邊走著快步,一邊笑著說“財神爺,就是要來,就怕你不來”
兩人握過手後,莊宇說“我來介紹一下”他把鐘、黃兩人介紹給汪溜相互認識。
彆怪小的多嘴,大家知道汪溜為了從莊宇、夏天手上取得賴以開業的最後一桶金,煞費苦心地在貸款前借地明珠酒樓為莊宇擺譜,但是,他的玉鳳金龍大酒樓開張之日,卻不見湖貝金融服務社的核心人員前來喝上一杯喜酒,這讓旁人怎麼也會產生些許聯想。哎呀當今信奉有奶便是娘的人多了,何止汪溜一個。
後來,汪溜借酒與大家乾了一杯,算是交了新朋友。客套一番,離開了北京廳。於是,莊宇、夏天與黃忠惠他們恢複了先前的秩序。
席間,黃忠惠積極撮合,鐘凝風極儘殷勤,為深圳凝風實業發展有限公司更換擔保企業鋪路。
第二天上午,莊宇簽署了深圳凝風實業發展有限公司更換擔保企業的擔保合同,夏天也因此鬆了一口氣。
當天下午,市政府委托審計局組織的審計組進入湖貝金融服務社,揭開了市民銀行成立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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