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月鬆,你搞什麼鬼?”李師長走出會議室,站在院子裡,惱怒萬分地喝問月鬆。任政委和參謀長也出來了。
“師長!”月鬆立正敬禮,“師長,政委,嗬嗬,還有參謀長,不好意思,你們被我俘虜了,師部被我特戰隊占領了。”
“娘的個疤子,你是吃了豹子膽了,你搞什麼搞,來人,把那小子的槍給我下了!”師長大聲喊道。
這時丹楓也出來了,原來丹楓今天給舅舅送治療風寒的草藥來了。
“月鬆,你乾什麼呀?”丹楓跑到月鬆麵前,拉著月鬆問。
“我帶著特戰隊訓練呢。”月鬆說。
警衛營徐營長聽到槍聲,帶領一百多個戰士,轉瞬間就把師部圍了個水泄不通。聽到師長的命令,徐營長走到月鬆跟前,要下月鬆的槍。
誰知道月鬆把徐營長往邊上一推,說“師長,你們被我俘虜了,外麵再多人,也不能隨便進來啊。”
“羅月鬆,看老子不槍斃了你!”師長說著掏出佩槍,打開保險。
“師長!”任政委和參謀長趕緊上去,緊緊地拉住師長。
“月鬆,你……”話沒說完,丹楓伸手就朝月鬆臉上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雖然不重,但是很響亮,月鬆捂著自己的臉,氣呼呼地說“喂,你乾什麼呢,打男人不能打臉的!”
“鬆開,娘的個西皮,反了,翻天了你還!”師長嘴裡不停地罵著。
“羅月鬆,把槍給我!”徐營長說。
“可是……”
“可是什麼?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還不把槍放下!”任政委大聲喊道。
“哦。”月鬆把二十響和狙擊步槍都交給了徐營長。
“把特戰隊的槍都給我下了!”徐營長一聲令下,警衛營的戰士們迅下了特戰隊的兄弟們的槍。
“隊長,這下鬨大了吧!”鳴鶴把大刀往地上一插。
“鬆開!”師長喊著,任政委和參謀長趕緊鬆開了。
丹楓推了月鬆一把,噘著嘴跑到師長身邊。
“羅月鬆,你奶奶的,你給我說說,你究竟在搞什麼鬼?誰給你的膽子,敢來進攻老子的師指揮部,敢來俘虜老子?”師長把手槍收起來,準備跟羅月鬆算賬了。
“師長,你不是讓我們特戰隊強化訓練嗎?”月鬆委屈地說。
“老子是讓你訓練,可老子沒讓你訓練怎麼俘虜老子啊?”師長罵道。
“師長,不是你說一切從實戰出嗎?要是今兒來的不是我,是鬆井的特戰小隊,那你……”月鬆狡辯著。
“你——”師長一時語塞。
“小鬼子特戰小隊又怎麼樣,上次來了,還不是被我打敗了。”徐營長搶著說。
“徐營長,說話要憑良心的,上次我來幫了大忙的啊。”月鬆嬉皮笑臉地說。
“有你什麼事兒?”師長衝著徐營長吼道,“行了,什麼都不用說了,關禁閉,特戰隊全體關禁閉,還無法無天了,還不認識大小王了,徐營長,都給我押走,先全部關禁閉再說。”
“是!”徐營長答應一聲,又對警衛營命令道,“同誌,把特戰隊的人都帶走!”
“是!”戰士們齊聲答道。
“慢著,把那狗東西單獨關著,要給老子把他單獨關進黑屋子裡。”師長氣呼呼地說。
“舅舅!”丹楓心疼月鬆了,拉著師長的手。
“一邊去,還好意思喊舅舅!”師長甩開丹楓的手。
“舅舅,”丹楓嘴一癟,“嗚嗚——”地哭起來,雙手捂著臉,朝師長的臥房跑去。
“丹楓——”月鬆也心疼丹楓了。
“還不把那狗東西弄走!”師長衝著徐營長大吼。
“是!”徐營長答應一聲,拉著月鬆走了。
“參謀長,立馬通知各團,立馬召開黨委會。”師長邊往會議室走,邊大聲喊著。
“是!”參謀長答應一聲,走到電話機旁,開始給各團團長政委打電話。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何政委拿起電話“喂,哪位?”
“還哪位,老宋呢,你們倆趕緊來師部,緊急召開黨委會!”參謀長說。
“哦,參謀長啊,什麼事兒這麼急啊?”何政委問。
“什麼事兒,還不是你們團那個強驢子?”
“哪個強驢子啊?哦,是羅月鬆吧,他怎麼了?”
“怎麼了,他闖大禍了,師長要槍斃他!”
“槍斃?參謀長參謀長,他不是帶隊訓練去了嗎,怎麼就又惹著師長了呢?”
“訓練,好啊,是訓練,他帶著特戰隊訓練到師部來了,包圍了師部,活捉了師長,政委和我也彆俘虜了,都是你們帶的好兵!”參謀長說完,“啪”的一聲壓了電話。
“啊?”何政委張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攏,“活捉師長?”好一會兒了,何政委總算回過神兒來了,立馬朝著院子外喊,“來人拉,趕緊把宋團長找回來!”
“是!”一個衛兵答應了一聲,火尋找團長去了。
月鬆被徐營長關進了一個獨門戶的土房子裡,為了不折不扣地執行師長的命令,徐營長又讓幾個戰士找來了些木板,把土房子的窗戶都給釘上了。
月鬆透過木板縫兒,往外麵瞧了瞧,又看了看屋裡,“還真黑啊。”月鬆自言自語道。說完,月鬆一頭倒在鋪著稻草的木板床上。這都啥子啊,明明我打敗了咱五師的王牌警衛營,明明我俘虜了師長,怎麼翻臉就又是抓又是斃的,哦,你官兒大你就亂來啊,要是老子官兒大看你還敢說啥。月鬆心裡開始琢磨了,哎呀,今兒的還挨了媳婦兒一巴掌,月鬆摸了摸臉,媳婦兒,哎喲,這下子把舅舅大人惹惱了,師長大人肯定不會同意了,哎喲喲,老子是昏了頭了,月鬆開始後悔不迭了。
“啪。”月鬆給了自己一耳光,哎喲,還真疼,老子這是何必呢……
唉,管他娘的,老子有點乏了,先睡一覺再說,嘿嘿,這麼黑,就當天黑吧,睡得踏實。
沒多大一會兒,這死小子還真睡著了,“呼呼呼”的,睡得好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