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那漢子說了,木房子他去過幾次,也是打獵的時候,那地方離他家不遠,沒在那兒住過,時不時的他也修修,可是前年一場大雪把房子徹底壓塌了,他也沒再修了。”
“那怎麼辦啊,找不到木屋子,就沒有參照點啊。”
“參照點?”
“哦,就是認路時的標記之類的。”
“沒事兒,那漢子說了,前些天他還去過那邊,說是,木頭房子還有一根梁柱子露在外麵,周邊都是雪,在雪地裡找一根梁柱子應該不難找,而且他說的大致位置,應該是我們走過頭了,而且爬得太高了。”
“那就是說我們已經從小道兒邊經過了,卻沒發現?”
“可以這麼說吧,先找到梁柱子,然後從梁柱子那兒往西南看,有一個很陡的山梁,順著山梁邊兒上繞過去,就能看到那條小道,現在跟你說那麼多也沒用,回去了我鐵定的能找到,快走吧。”
“哦,隻要您能找到,我就不操心了,那可好了。”
兩人一路歡快地連跑帶走的,雖然上山很累,可是心情爽快了,馬上就看到希望了,也就一個多小時之後,月鬆和旺達叔就回到了隊伍休息的地方。
稍微歇了口氣之後,月鬆也沒有回答兄弟們和瑛子圍著的問東問西的,就讓旺達叔牽著驢子走在最前麵,草根兒和董伢子護衛在兩邊,半個多小時之後,就找到了梁柱子。
旺達叔順著梁柱子往西南方向瞄了瞄,指著兩三百米外的山峰說“就那兒,擦著山梁子過去就是小道兒了。”
“啊哦——”兄弟們高興地齊聲歡呼起來。
“哎哎,可不敢亂喊啊,小心積雪崩下來了,那可就全都沒命了。”旺達叔趕緊製止著兄弟們歡呼。
“停停停。”月鬆趕緊招呼著大家停下來。
“羅隊長,待會兒過去的時候,地上都是冰雪,可滑了,而且得擦著山梁子過,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命就沒了,我走最前麵,你們一個個地跟著,可得慢慢走哦,還有,千萬彆鬨,鬨醒了山神,山神一發脾氣,咱們就全完了。”旺達叔慎重其事地說。
“明白。”月鬆答應了一聲,轉身對兄弟們說,“都明白了?注意,彆——齊聲——回答。”
兄弟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有的點頭,有的小聲回答著。
“旺達叔,我就忘了一件事兒了,要是帶一根繩子就好了。”月鬆摸著後腦勺說。
“你忘了我可不敢忘,哪次走這種道兒咱們馬幫的人敢不帶繩子啊。”旺達叔說著從驢子身上的布袋子裡拿出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麻繩,“這不,很管用的。”
“哎喲,謝謝了,謝謝旺達叔了,這會兒我怎麼覺得旺達叔一個人能頂我們整個特戰隊的戰鬥力呢。”
“哎喲,說瞎話了吧,我可是連瑛子都打不過的哦。”旺達叔嚴肅地說。
瑛子站在一邊,“噗嗤”一聲笑了。
“笑啥?”月鬆問。
“我突然發現旺達叔還很幽默。”瑛子說。
“哎,剛才羅隊長說我油墨,這會兒瑛子怎麼也說我油墨啊。”旺達叔邊說著還邊摸著自己的臉。
“哎哎哎,瑛子瑛子,拜托,彆笑,一會兒兄弟們都忍不住笑,驚動了山神可就麻煩了,兄弟們,都注意了,油墨就是油墨,跟幽默沒有半毛線的關係,都明白了?”
兄弟們忍著笑,一個個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