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眉心一凝,當天他昏昏沉沉的,也沒聽清她們說什麼。
“嗯嗯!”
雲裳不斷點頭“我當時是碰著了她一下,可是,一點也沒有疼痛啊而且沒有任何不適。”
“這”
任平生也不太清楚。
就這麼過了半夜,外麵月漸西移,任平生忽然覺得有些眩暈,雲裳這時才反應過來“啊我忘了你此時和她同心一命,現在不能說太多的話,快躺下休息吧。”
“嗯”
直到早上的時候,任平生才完全睡著過去,雲裳坐在他的床邊,就這麼看了他許久,才關好門窗,獨自往外而去。
外麵涼風徐徐,經過一夜,雲裳腦子裡麵還是有些亂糟糟的,一會兒想到當初在七玄宗的那個阿平,一會兒腦海裡又浮現出萬年前,那位風華絕世的無塵劍帝,究竟哪一個,才是她的阿平呢?
正此時,前麵忽然傳來兩個九幽宮女弟子的聲音“這些花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才過一晚,就全部枯萎了呢?”
“兩位姐姐,出什麼事了嗎?”
雲裳走了過去,也看見這一片枯萎凋零的花,不由微微一怔,昨天那麼紅豔的一片彼岸花,現在竟全都枯萎凋零了,失去了生機。
“不急,我來看看。”
雲裳走了過去,將雙手輕輕放在胸口,運用昆侖百花秘訣,身上點點靈力流動,宛如螢火一樣往四周散去,慢慢的,這些花又恢複了生機,活了過來。
“咦?還能這樣呀。”
兩個九幽宮的女弟子有些驚奇,看著這片恢複生機的彼岸花,又回過頭來,看雲裳還在動用靈力,忙道“姑娘姑娘,你快停下吧,宮主說你們受了傷,不宜再有所消耗。”
“嗯沒事。”
雲裳慢慢睜開了眼,看著眼前這片又活過來的彼岸花,就在這時,前麵忽然傳來一陣異動,兩個九幽宮弟子一驚“有人破了外麵的結界法陣,速去通知宮主!”
“不必驚慌。”
這時,一道人影從宮中飛了出來,正是九幽女帝,隻見她手持九幽血魂槍,向那前麵的花海冷冷道“什麼人,敢擅闖我九幽城!”
“哈哈哈!”
這時,外麵傳來一個大笑之聲“九幽女帝,離恨天捉拿的那幾個要犯,是不是藏在你這裡?”
九幽女帝冷冷道“九幽摩炎,再不滾,我將你剁碎了做花肥。”
遠處花海裡,九幽摩炎已經現身,在他身後還跟了不少人,“九幽女帝,那可是明尊和鬼帝要的人,你最好識相一點,把人交出來,否則你知道後果。”
“哦?你堂堂‘九幽大帝’,如今竟給人做起狗腿子來了,他們給你許了什麼利?值得‘九幽大帝’如此賣命。”
九幽女帝言語裡充滿了譏諷,九幽摩炎卻絲毫不怒,冷笑道“這件事,可不是你能插手的,人在哪裡?”
“你就是九幽女帝?”
就在這時,從九幽摩炎身後又走出來一道人影,那人身上金芒籠罩,一股神力,極其強大,顯然不是尋常之輩,在他的身後,仔細一看,竟有數之不儘的人影,全是離恨天的人。
那人雙手負在身後,看著九幽女帝,淡淡地道“奉勸你一句,離恨天的事情,不是你們這些小小凡人能乾預的,把人交出來,否則今日,我將這裡踏為平地。”
“哈哈!”
九幽女帝仰頭一笑,目光一下冷厲了起來,狠狠地道“再不滾,我讓你跪下來,向本女王求饒”
那人眼神也一下森寒了起來“你知道,你此時在跟誰說話嗎?”
“哦?我還真不知道,那就請問一下,你是哪根蔥?”
“找死!”
那人忽然一道金色掌印打來,“我看找死的是你!”九幽女帝長槍一劃,“轟”的一聲,寒芒將那掌印震散,方圓數裡,皆為之一顫。
此時在九幽宮裡,煙雨一下醒了,立即往外走去,她與任平生不能離得太遠,隻隔了一麵牆,任平生剛睡下沒多久,也被這震蕩驚醒了,匆匆起身去外麵,一開門與煙雨撞了個滿懷,問道“外麵是什麼人?”
煙雨道“是敖狠,神庭三尊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