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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齊恒不在,薛文靜道“那要是他回來了,你們記得告訴他一聲,我來找過他啊。”
池洲說了聲“嗯”,才終於把她打發走了,看著薛文靜戀戀不舍的背影,著實有點兒心累。
但想到成開昕就在他的空間裡,心中便格外滿足與安心,讓他很快拋卻了不愉之感。
池洲不想這樣,但根本控製不住自己,把成開昕放到空間裡這件事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這種興奮甚至讓他覺得自己有點兒變態。
回到房間,池洲平緩了一下呼吸,按耐住心底的翻滾,把成開昕放了出來。
因為突然出來,成開昕的表情還有點兒懵,濕潤的黑發軟軟趴在頭上,看起來前所未有的綿軟。他進去時還是光著的,在裡麵隨手撿了件衣服,寬大的襯衫套在身上,微敞的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
因為身上沁著水汽,洇濕的布料下,隱隱透出那枚流光溢彩的晶核。襯著他豔麗的顏色簡直像是精致的玩偶。
池洲的胸口像是被輕輕撞了一下,蔓延出一種柔軟而酸澀的情緒。
“你還真敢做啊。”成開昕“嘖”了一聲,“把我收進你的空間”
“抱歉。”池洲低聲道“我也隻是嘗試一下,沒想到真的成功了。你覺得不舒服嗎”
成開昕瞟了他兩眼,見他眼底有些無措,唇邊綻開一絲笑意,“算了,其實也挺有意思。”
池洲悄悄鬆了口氣。沒想到成開昕突然道“我說這感覺是不是不錯”
“你說什麼。”池洲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
“你知道我說什麼。”成開昕勾起唇,“當然是把我當成私人物品的感覺啊。”
池洲抿了抿唇,默然片刻,誠實承認道“抱歉。我知道這樣不對但真的很高興。”
高興什麼
空間是如此私人的領地,絕無第二人能夠窺探分毫,要是能把人關進這裡,成開昕會永遠都離不開他。
掠奪是男人的天性,更何況對於患得患失的池洲來說,這簡直是種天大的誘惑。
其實無論如何,池洲都做不出來把人強行關起來的事兒。他尊重成開昕,蹦出這種想法都覺得有些罪惡。但剛才這短暫的時間,已經足以讓他的心臟興奮到戰栗了。
“你還真有自製力。”成開昕表示讚賞,“要是我,還真不一定禁得住這種誘惑。”
把不聽話的戀人關進小黑屋,還能隨身攜帶什麼的想想就帶感好嗎
池洲定定看著他,說“想過。但不想你氣我。”
“你怎麼知道我會生氣。”成開昕衝他眨了下眼,“下次有需要,隨時歡迎把我關進去呦。”
池洲眸光一暗,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不管是不是開玩笑,這種設想都讓他難以抑製地躁動起來。
成開昕現在是沒任務一身輕,心情極好地逗他,“我說真的,你自便就好,反正裡麵也挺舒服的。”
“噗哈哈哈。”看著池洲受不了地猛然轉身,他笑得前仰後合。
池洲拽了條乾淨的毛巾,擰眉扔到他頭上,蓋住他放肆的笑聲。
成開昕頂著毛巾倒在床上,聲音裡盈滿笑意,“不是吧,我對你這麼好,你還不感動”
“感動個屁。”池洲眼裡透出煩悶,“你就撩撥我吧,哪天真把你扔進去。”
成開昕躺在床上,懶洋洋道“你收個舒服的軟床進去,再多放點兒吃的,說不定我還不想出來了呢。”
池洲上了床,抽出他腦後的毛巾,推推他的身子,“坐起來,我給你擦頭發。”
“我又不會感冒,濕著也沒事兒。”成開昕懶得動。
池洲“再不擦,我怕你腦袋裡進更多水。”
成開昕“”
池洲幫他擦著頭發,心情宛如春風融化冰雪,劍眉舒展,目光含笑。
雖然是開玩笑般的說辭,成開昕卻是把所有信任都交給了他。
足以說明一切。
接下來的日子,眾人眼看著他倆同吃同住,從開始的震驚逐漸淡定下來。甭管怎麼說,就算隊長找了個男的,這個也比齊珊珊強。
齊珊珊以前最愛可憐兮兮地在眾人眼前晃悠,三分的活兒乾出十分的苦勞,他們知道她慣愛趨炎附勢,自然看不上眼。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齊珊珊最近變得沉默很多,整天恨不得紮進地底下,簡直像是被鬼上了身,一天比一天憔悴。
“魏哥,你說她是怎麼回事兒啊。”有人八卦地湊到魏賢麵前,“難不成是被親哥哥傷心了但看著也不像啊。”
魏賢皺眉道“大男人咋這麼八卦,有空尋思這個,還不如去多練練異能。”
“哎,魏哥,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關心咱們隊長嘛。你說她天天負責咱們的夥食,要是因為嫉妒給隊長下毒怎麼辦。”
魏賢笑道“你倒是找個毒藥我看看哪兒那麼容易搞到”
他的話音未落,廚房突然傳來一陣陶瓷碎落聲,像是碗盤接連墜地。
衝到廚房一看,齊珊珊瞪著通紅的雙眼,將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狀似瘋狂。
“你乾什麼呢,你瘋了”有人上前拉她,結果被狠狠咬了一口,“啊你這個瘋婆子,快鬆開”
見勢不妙,看熱鬨的人連忙將齊珊珊拽開,控製起來。
齊珊珊瘋狂掙紮,嘶喊道“齊恒你為什麼陰魂不散,還要纏著我”
“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成開昕的慢悠悠的聲音傳來,眾人一回頭,看見他站在廚房門口,驚訝地捂住胸口,像是被齊珊珊嚇著了,“珊珊怎麼了”
齊珊珊看見他,掙紮地更厲害了,“怎麼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對,對,齊恒已經死了,被流氓殺了,不,被喪屍殺了,絕對不可能再出現,一定是夢,我一定又是在做夢”
“哈哈哈哈你休想糾纏我,我不怕,這是夢而已我能弄死你一次,就能弄死你第二次,你儘管來啊”
眾人隻覺莫名其妙。這兄妹倆怎麼像是生死仇人一樣的而且看齊珊珊的說法,就像是認定齊恒已經死了一樣
有人見池洲下樓了,招呼人把失去理智的齊珊珊壓到客廳,“隊長,她好像突然瘋了,怎麼辦”
池洲看了一眼成開昕,見他擔心地蹙著眉,裝得跟真的似的,差點兒沒笑出來。他聽了片刻齊珊珊的胡言亂語,沉吟道“她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最近總是夢見被鬼魂索命。而且這個鬼魂怎麼是你”
眾人隨著他的目光看向成開昕。紛紛問道“對啊,你在她嘴裡怎麼已經死了,還是被她害死的”
成開昕無奈地歎了口氣。悲傷道“珊珊的確害過我。但她應該不是故意的,她隻是太害怕了。”
眾人聽著成開昕敘述自己被齊珊珊扔到劫匪手上,害得他九死一生的過往,期間還數次為齊珊珊辯解,把她說成個隻是有點兒小驕縱,其實善良又有愛心的好妹妹。
一朵碩大的白蓮花仿佛在成開昕頭頂綻放。
這麼狗血的嗎。眾人同情的眼神落在成開昕的身上。
成開昕眼眶微紅,柔聲對齊珊珊道“珊珊,你到底怎麼了,彆這樣嚇哥哥好嗎。”
齊珊珊語無倫次道“你、你是鬼你不是人齊恒早死了你一定是要找我報仇,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她不知從哪兒爆發出一股巨力,突然掙脫壓她的人,向成開昕撲了過去。
成開昕驚慌地瞪大眼睛,被池洲攬住後退,躲開齊珊珊抓來的指甲。
齊珊珊尖叫著接著撲上來,被池洲一把揮開,摔倒在茶幾上。
“快把人抓緊了”魏賢吆喝著衝上去,沒想到不等兩秒,狠狠摔在茶幾上的齊珊珊竟然再次利索地站起來,抓起幾上的水果刀在身前揮舞,“彆過來齊恒我殺了你”
成開昕“珊珊,快放下刀,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害死你,你怎麼可能不來報仇你快滾開”齊珊珊不住搖頭道“不對,這是夢,我醒了就沒事兒了。”她忽然神經質地狂笑一聲,一把將水果刀送進喉嚨裡。
過去抓她的人被濺了一身血,人都懵了。
“珊珊”成開昕驚叫一聲,昏了過去。
池洲“”
他抱起成開昕,環視眾人,沉聲道“齊珊珊想害自己的哥哥,還不知悔改。齊恒寬宏原諒了她,她卻以為是鬼魂回來索命,嚇瘋自殺也是咎由自取。”
“齊恒醒後,彆再提齊珊珊這個人。”
眾人連連點頭。看著池洲把人抱上樓那珍惜的樣子,哪兒敢有異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