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闊彆一個寒假再見她一樣。
檀溪有一雙淌滿甜蜜的眼睛,她笑起來有一種能吸引人的神奇力量,這種力量會讓人不自覺的對她心軟。
“檀溪,你寒假怎麼沒回家”鐘柯開口問她。
他微信被她拉黑,打電話也不接,鐘柯一個人回家,還到檀溪老家去了一趟,發現她並沒有回去。
檀溪反問“沒有家回哪裡去”
鐘柯不願意再和檀溪起爭執,他看出來她喝了酒,於是說“我送你回宿舍吧。”
“不用了。”檀溪說“我會和我室友一起回去的。”
檀溪繼續往前走,鐘柯又喊住她“所以現在連朋友也當不成”
冷風一吹,檀溪反倒頭暈乎乎的,她輕輕的歎氣,說“你又不少我這一個朋友。”
鐘柯拉住她,無奈道“檀溪,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
檀溪隻覺得他說這樣說很好笑,她自己都不清楚鐘柯為什麼要那麼執著,明明他也並不是那麼喜歡她。
這時候檀溪手機鈴聲響了。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要接電話,看到來電備注,她細聲喊了句“先生。”
沈應淮“檀溪,需要我幫忙嗎”
檀溪愣住,她抬頭,目光下意識去找尋沈應淮的身影。
但黑夜沉沉,她目光所及之
處淺短,她什麼也沒有看到。
檀溪吸了吸鼻子,她鼻腔的聲音有些委屈,想起什麼,她篤定的說“不,我自己可以解決。”
然後她掛掉了電話。
她看向在她麵前的鐘柯。
“我們可以當朋友。”檀溪說“但其餘的不可能,鐘柯,你如果是憐憫我完全沒有必要,你應該看得出來,我現在過得很好。”
鐘柯解釋“檀溪,我不是那個意思。”
檀溪要說絕情的話也毫不留情,她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但你現在做這些已經給我造成困擾了。”
鐘柯沒想到有一天檀溪會說他是她的困擾。
他無奈的放手,像一隻垂頭喪氣的喪家犬。
“我隻想還想幫幫你。”
檀溪其實很不喜歡彆人來可憐她,這樣會讓她覺得她處於一個弱勢的地位,永遠要仰著頭靠人救濟,靠彆人憐憫。
鐘柯走後,檀溪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
她拿出手機,給沈應淮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她還沒有想好說什麼,於是沉默了很久,那邊傳來呼吸聲,讓檀溪知道他是在聽著,許久後她才開口,小心翼翼的問“您能來接我嗎”
她第一次主動向沈應淮提出要求。
明明以沈應淮的性格肯定會答應她,檀溪卻覺得忐忑,她等待著電話那邊他的回答,手已經不自覺捏緊。
“你乖乖等著。”他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我馬上過來。”
他沒有掛掉電話,檀溪聽到他那邊有風聲,車子啟動的聲音,然後,大概過了五分鐘。
腳步聲從她身後傳來。
他依舊穿著下午那身西裝,白色襯衫齊整沒有一絲褶皺,他手上還搭了一件外套,是之前逛街的時候給檀溪買的。
檀溪留在他那裡,沒有帶回宿舍。
他走過來,伸手給她把外套披上。
“喝了酒不要再吹風。”沈應淮說“頭會疼的。”
他事無巨細的關心就像是一塊厚重的密網,檀溪明知不該掉入,卻還是深陷其中。
她站起來,酒醉加寒風吹得她臉頰緋紅,她那麼認真的看著他,拉了拉他的手,斟酌再三後對他說“先生,我想你了。”
檀溪靠近他懷裡,她好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握住他的手,抬起頭時,眼睛在盯著他嘴唇。
她是在回憶曾經他的吻。
沈應淮冷靜的看著她。
檀溪握在他的手腕上,碰到他堅硬的骨節,觸摸在掌心他肌膚的觸感也很不錯,她踮起腳尖,去吻他的脖子。
檀溪本身就是很有勇氣的人,她一直會努力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沈應淮是最溫柔也最冷漠的人,檀溪很想化開他冷漠的心。
但她現在卻不敢主動吻他的唇,她隻敢碰其它的地方。
因為他們很久沒有見了,沈應淮對她並不想念的態度讓她有些難過。
他的心思她永遠都看不明白。
好像她對他來說,隻是一樣養在手邊的寵物。
他抬手摸了摸她腦袋,柔聲問“寶貝,怎麼了”
檀溪眼睛紅紅的。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她覺得腦子裡一團漿糊,可風吹過來的時候有一個念頭又清晰的不得了,她深吸了一口氣,仰起頭,認真的對他說“先生,我想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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