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直接讓張耀輝咽了下口水,畢竟,那件事在當時他們也都幫上過忙,所以,在張安雯說起來的時候,他立馬就想起了在當時,他們兩家把那幾間金飾店洗劫一空的事情。
而在這個時候,張安雯提起這件事,不用想也能知道這不是件好事。
果然,張安雯在說道這件事後,直接把這些東西算到了他們分家的財產當中。
聽到這話,張耀輝想都不想的就站起來朝張安雯否認的說道,“金店被盜的金銀珠寶是被盜的金銀珠寶,您不能因為我們去港市是以金銀珠寶發家的,就把那些被盜的金銀珠寶歸到我們身上。”
“嗬”張安雯看著緊張的張耀輝說道,“我隻說了你們在偷渡到港市的時候,帶走了大量的金銀珠寶,可沒有說什麼金店的事情。”
“咕嚕”張耀輝鼓動了喉嚨,心裡閃過一絲中計裡的念頭。
而在這個時候,張安雯也冷眼的說道,“這麼,終於忍不住說出來了,你們當初在中傷了我的家人後,還趁亂洗劫了我們張家的五間金飾店,帶著屬於我們張家的財富在港市發家,這會兒還敢打著要分家的事情找上門來,是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臉,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挑釁。”
“不,這些不是我們做的,那些金店的事情跟我們無關,您不能把那件事情推到我們頭上來。”張耀輝還死不承認的說道。
“沒錯,張姨您就算是不想要把祖父的財產分給我們,也不能誣賴我們啊。”張耀華緊跟在後麵說道。
“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沒點證據就敢隨口胡謅吧。”張安雯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
“你、這這話是什麼意思。”張愛莎這會兒的心裡也滿是不妙。
張安雯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朝上座的周勤勉看了眼說道,“周大哥,我找您幫忙調查的東西,您帶來了嗎”
周勤勉,“當然,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那次沒幫你辦妥。”
說著,他就示意自己身後的勤務員,從包裡把那疊厚厚的資料拿了出來。
張安雯在接過他手裡的資料後,隨意的翻動了幾下,特彆是當她看到那些資料裡的圖片的時候,她的神情就更是冷了幾分。
“你們看看吧。”說著,張安雯就把那疊資料丟到了張耀輝等人的身前,那些沒有被訂書起來的紙張,睡著張安雯的舉動,在堂屋裡翻飛了起來。
當張耀輝等人看到那些漫天飛舞的紙張裡,那些照片圖片裡的一幅幅精美的首飾頭麵,還有那分年代不同,帶上這些首飾在街邊,餐廳、或者是公眾場合等地方走動的人時,心頭都有種大勢已去的感覺。
再加上這個時候,周勤勉也開口了,“你們當初在張家盜走的金飾,在你們兩家犯案的時候,就被登記在案,那些被盜走的首飾出現在你們兩家人的手裡,更是能證明了首飾確實是由你們偷走的。”
“而且經過我的調查,你們在港市的那段時間裡,除了自帶的那些首飾外,還曾公開或半公開的出售了不少帶有張家符號的金飾,那些財寶的價值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你們要分家的數目。”
在周勤勉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那幾個公證人員和律師看向張家人的臉色都有些怪怪的。
張耀輝在感覺到這些人的視線後,那雙手死死的握了起來,殘留的指甲訂在了肉裡,那種疼痛跟那種難以忍受的目光,無一不提醒他這會兒就跟跳梁小醜一般。
這種感覺幾乎讓張耀輝抓狂。
而在這個時候,周勤勉還繼續說道,“要說,我家妹子家也是個厚道人家,就算是在明知道那些金飾是你們兩家偷走的,也隻是在警局裡備了個案,沒有在認真的追究下去,不然就憑你們那點能耐,可彆想把那些金銀珠寶帶離京市。”
“說起來,我們可沒這麼大度不追究這件事。”張安雯看向托盤裡的兩封信道,“而是,我們把這些他們拿走的財產直接折現成了曾爺爺分給他們的家產,就當做我們家跟他們兩清了。”
說著,張安雯還撇了他們一眼,“雖然這些財產已經超出了祖父那會兒留下來的,可我們看在都是同一個祖宗後代的份上也就不追究了。”
“不過,你們可還真臉大,在拿走了那份財產後,還敢早上門來討要曾爺爺留下來的東西,這就不怪我要跟你們說道說道。”
“當然,你們要是想要重新分下曾爺爺留下來的家產也行。”張安雯瞅著他們說道,“隻要你們把當時在我們張家的五家金店裡帶走的金銀珠寶全部還回來,那我就把曾爺爺留下來的家產,按照協議裡的給你們重新分一分。”
“但是,你們要是拿不出來,這也就不要怪我了。畢竟,我們家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在張安雯冷冷的話語當中,張耀輝的指尖直接戳破了自己的掌心,那刺痛的感覺無一不提醒他,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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