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樂岫是什麼時候動心他倒是忘了,隻是還記得她趴在他膝頭,他心跳的失律,推開她不知道說什麼話,隻有半抱著她握著她的手寫完了一篇字。
他心跳如戰時擊鼓,她卻像是沒聽見,還梨花帶雨地看著他,叫他父皇。
她是
他第一次動心,他當然也想她心裡有他。
他自來驕傲,嘴上不說,但總不想自己一直是一頭熱。
“你若是在意他,聽到他跟彆人成親不會是這副表情。”
“我在不在意他無謂,重要的是被你誤會後我一言不發。”樂岫捂著唇輕輕打了個哈欠,之前一點困意都沒有,還以為要失眠一整夜,戚淵這一打岔她倒是有了些睡意,感覺現在躺回床上就能睡著。
“樂岫。”
手
腕被緊緊捏住,樂岫眨了眨眼“父皇,你突然抓住我做什麼”
“你不知道”
樂岫覺得她這時候搖頭,估計戚淵捏的就不是她的手,要改捏她的脖子。
“父皇你還真奇怪,與你說實話你也生氣。”
“那你就想想說一些朕不會氣的話。”戚淵捏住她的手腕不鬆,他真是瘋了,本想不管她跟東太後這事,但是想到了她親弟投井,人還是來了。
他先去了她的寢臥沒見到她人,在這兒找到他時掌心已經氤了一層汗。
他都在意她到這個份上,她還跟他插科打諢。
“沒在寢臥找到你,朕以為你投井了。”
樂岫一怔“我哪有那麼脆弱。”她最多失眠一宿,等到明日就會精神飽滿的想怎麼對抗東太後。
“朕知道你沒那麼傻,不過關心則亂。”
戚淵眼眸深沉,直勾勾地看著,你對滕金川沒心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解釋,你不解釋朕就不該來找你,或是朕就不該叫你去昭城,一而再再而三,朕就當不起你瑤公主好好對待”
就是當日戚淵說渡龍氣時,都不如樂岫此刻那麼緊張。
而且這回,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再有個陳木來拯救她免除尷尬。
戚淵不好嗎
樂岫其實沒覺得他不好。
相反她還不自覺的拿他跟許多人比較過,得出的結論都是他更好。
若是在現代她遇到了他,說不定早就乾柴烈火了。
隻是她時刻記得他是男主,記得他未來的後宮嬪妃,還有那些皇子公主。
注定悲劇的狀況,她又不傻當然不會想開始。
可是樂岫看向夜色中戚淵的臉,月色的光輝給他的臉部輪廓渡上了一層華光,他的目光很深,深的像是想要望到她的心底。
要是戚淵長得要一般一點,恐怕她隻會覺得他的一而再再而三太煩,而不是有那麼一絲動搖。
“劉材的事不是我的錯,我記憶裡唯一的記憶就是因為他的出生,家裡山窮水儘所以要賣了我。”
起了跟這會兒完全無關的事,戚淵也不打斷,安靜地聽她敘說。
“這次他們明顯是被東太後找到想讓我難堪,都已經把我賣了那麼多年,還想從我身上撈好處,他們一家我都不會搭理。”
“我不會把劉材的死怪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我道道德觀念強,所以我還是不可避免的感覺到愧疚了,這股愧疚讓我今夜睡不著,也讓我沒辦法保持平時的理智。”
樂岫沒被戚淵拉住的另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臉,入手的肌膚冰涼,不過沒片刻就熱了起來。
“父皇你讓我好生對待你,但我現在隻看得到月色裡你英俊的讓我想做點彆的事情。”
從話開始戚淵一直沒動,直到她手摸上了他的臉,他的眉心才跳了跳。
不需要問樂岫想做什麼,戚淵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比起之前的排斥,樂岫除了開始的時候閃躲了一下,被戚淵壓住了後腦勺,樂岫無處可躲,就坦然地回應起他。
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樂岫摸著戚淵的臉的手不知道何時滑到了他的後頸,摸著他後頸的緊繃的肌肉。
“父皇,我這般就像是被良家婦女示好,嘴裡不說拒或不拒,隻打算占便宜的紈絝子
弟”
被親的氣短,句話都要喘三口,微嘟著唇,睜著朦朧的眼看著戚淵,“這樣你也覺得可以”
男人跟女人不同。
要是女人對男人心存愛慕示好,男人隻想不負責的占便宜,那得罵一聲畜生。
但這要是換做女人。
換做一個肌膚勝雪,月光下媚眼如絲,纖腰恍若吸魂奪魄的女人。
戚淵把人抱起“那你就彆把朕當做什麼良家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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