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回去上課吧,彆送了,我自己走就成。雖然我現在不比當咳但也老而彌堅,老當益壯”
“行,那我回去了啊,你慢點。”江扶月還真就不送了,且語氣隨意,連敬稱都給免了大。
“欸”徐開青卻跟個沒事人,非但不計較,還爽快地應了。
這婉轉的調子
怎麼說
謝定淵竟然從裡麵聽出那麼一絲絲“諂媚”
不不不,一定是他聽錯了
江扶月轉身離開,徐開青目送她背影走遠,眼神慈祥,笑如春暉。
謝定淵“”或許可能大概我沒聽錯
就很詭
當晚,徐開青按約好的時間,一秒不差地登陸ssa後台,然後什麼都不做,就盯著電腦屏幕,眼睛都舍不得多眨一下。
半分鐘過去,他果然蹲到了
親眼看著我寄愁心的頭像從黑白變成亮色,隻是右下角多了一個鎖形圖案,表示對方正處於隱身狀態。
所以,這次既沒有電子煙花,也沒有鳶尾齊綻。
平靜得一如往常,隻除了徐開青那顆因興奮而砰砰亂跳的心臟。
徐愁,真的是你太神奇了
我寄愁心之前就說過,我們還會再見。
徐開青盯著對話框裡“再見”二字,表情複雜。
他怎麼也沒想到,學術界登頂封神的存在,居然是個女人
注意,是學術界不是物理學界
“愁”的知識廣度,二十年前就已然深不可測。
還有,她甚至不能說是“女人”,隻能算“女孩兒”。
那一刻,徐開青是不信的,他腦子還沒壞,“愁”早在二十年前便已成名,而江扶月今年才十七歲,一個連“學術”門檻都沒夠到的高中生
簡直荒謬到極點
她怎麼會是“愁”又怎麼能是“愁”
可當她準確無誤地說出“拉普蘭德試驗”、“都靈猜想”、“霍爾德曲線”時,徐開青不得不信了。
因為這些實驗成果從未對外發表,不過是當初他們線上討論為了方便,隨口叫的名字。
比如,“拉普蘭德試驗”因涉及極點、極值與極限的討論,而拉普蘭德這座城市又恰好位於北極圈內,由此得名。
除老彼得和徐開青自己,世上知道這個名詞的就隻有愁
“什麼都彆問,問了也不會有答案。”麵對他的疑惑,江扶月如是說。
徐開青雖然好奇,卻並不糾結。
在他看來,探知“愁”的身份是為了找到“他”,如今既然找到了,就沒必要再糾結“愁”是誰。
性彆,年齡,在科研的大道上,通通都是浮雲,隻有實力才能說話。
當然,他不是不知道這裡麵可能存在的“詭譎玄妙”。
但愛因斯坦說過科學的儘頭是神學。
所以,不管“愁”身上發生過什麼,他都不覺得奇怪,誰讓他,哦,不,應該說“她”,是“科研天才”、“學界之光”呢
並非武俠世界才“慕強”,他們學術領域同樣如此。
徐我已經通知老彼得了,他恨不得立馬飛過來,但今年bci交流會剛開幕,他受邀參加暫時脫不開身。
徐還有,推薦信我已經準備好,九月開學就可以直接去q大報到。你打算從研究生起步,還是直博
徐以你的能力,我覺得研究生太低,還是直博吧其實直博也不妥,太浪費時間了,要不進博士後流動站吧
坐在電腦前的江扶月“”
雖然那你是q大物理學院院長,國寶級院士,但要不要這麼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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