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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
什麼一樣
一樣肥,還是一樣壯
江扶月看著石化的老頭,摸摸鼻子“咳我師公叫夜牽機。”
“掌門師兄”老頭差點跳起來,“你叫他師公怎麼可能掌門師兄沒有徒孫啊”
除了那位
可二十年前人就不在了,師兄也就此消失,再也不見蹤影。
正因如此,山門傳承才落到他頭上。
“放屁”老頭大怒,“你到底是誰敢借我清徽山少陽派的名頭招搖撞騙,膽子夠肥啊”
江扶月嘴角一抽,她雖然沒去過清徽山,但
“你不信可以拿浩然正氣匾後的傳承譜看看,上麵是不是有我的名字。”
“行啊,連浩然正氣匾都知道,現在的騙子都這麼專業嗎”
江扶月嘴角一抽。
“不對你還知道傳承譜”這可是非掌門嫡係不傳的機密。
“我說了我師公是夜牽機,你自己不信。”
岑淮山冷哼“當我沒看過傳承譜,好糊弄呢我告訴你,師兄那支正經八百記在名下的隻有兩個弟子,這兩個弟子都沒有後人,你是從哪裡鑽出來的徒孫”
江扶月挑眉“你確定”
“嗬,老頭我記性好得很”
“說不定剛添上去呢”
“絕對不可能”
江扶月悠悠開口“沒查清楚,話就彆說太滿。”
“好,我現在就查給你看”說著,掏出手機,氣哼哼撥通一個號碼,“歪,小十八,是我。你翻一下傳承譜,看看你夜師伯名下到底有沒有徒孫”
那頭嘟噥著“現在啊可是正門都關了,烏漆麻黑的,十一師兄和十二師兄也睡了”
“那你找一下電子版,不是請了個什麼運營團隊,把咱們山上所有文字資料都掃描歸檔了嗎”
“對哈,那我找找”
等待的間隙,岑淮山打開免提,隻聽那頭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
大約半分鐘後,“找到了”
岑淮山八字胡一翹,挑釁地看了江扶月一眼“說吧,你夜師伯那支有沒有徒孫,大聲點”
“有的有的”
“”
“叫江扶月,兩個月前新添上去的。”
老頭傻了。
“喂師父你還在聽嗎喂怎麼不說話了那我也睡吧”
在一個綿長的嗬欠聲中,通話結束。
夜牽機找到江扶月後,鑒於她現在全新的身份,以及重生這件事太過不可思議,乾脆直接用新名字把現在的身份過了明路。
首先就是把她添到傳承譜上,與“已逝”的樓明月放在一排,記作徒孫。
“怎麼樣”她莞爾一笑,“現在信了”
“你、你還真是”老頭囁嚅著唇,夜風無聲,吹得人腦門兒拔涼。
等等
傳承譜現如今隻有他和師兄能改,也就是說
消失二十年的夜牽機有消息了
“你師公在哪”岑淮山兩眼放光。
江扶月也沒隱瞞“帝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會回去找他的小月亮這麼多年我沒少派人去查,但全都一無所獲,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聽見師兄的消息”
說到後麵,老頭無法自抑地哽咽起來。
如果不是徐堯在旁邊勸著,他估計能當場表演個“胖虎落淚”。
“那個你能不能聯係上你師公啊”老頭問。
江扶月說可以,然後拿出電話,當麵撥給夜牽機
“小月亮,怎麼了”說著最溫柔的話,背景音卻是劈裡啪啦敲鍵盤的聲音。
江扶月嘴角一抽“您又熬夜打遊戲了。”
“不算熬夜,現在才九點,夜生活剛剛開始,我保證,玩到十點就走,真的”
江扶月歎氣,網癮老年比少年還恐怖,管是管不住的。
夜牽機就“嘿嘿”
“我遇到岑師叔祖了。”
那頭鍵盤響聲一滯“你說誰”
江扶月“你師弟,我師叔祖,岑老爺子。”
“不是你怎麼遇到那玩意兒了”這話剛出口,江扶月恰好打開免提。
岑那玩意兒淮山“”
“咳老爺子想跟您說話。”
夜牽機“我能拒絕嗎”
岑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