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跟韓慎絕對沒有瞞你的意思因為不確定,怕說了最後空歡喜一場,惹你失望,就想著先過來看看,等確認之後再告訴你。”
老太太“那現在確認了嗎”
老爺子瘋狂點頭“確認了就是我們的小如她馬上就到,我跟阿慎帶她回帝都,這樣你就可以經常來家裡看她”
說著,嘴角上揚,好似聯想到什麼美好的場景。
“嗬”時青梔勾唇,目露譏誚,“你所謂的馬上就到就是讓人把她綁到機場是不是還要強行押上飛機”
韓啟山“”繃緊頭皮,不敢說話。
覃助理“”董事長夫人,您真相了。
哦,不,準確來講應該是“前董事長夫人”。
是的,他已經猜到這位女士的身份了。
據公司小道消息,董事長二十年前就已經離婚,帶著三位少爺獨身至今,原本以為是看淡感情、準備瀟灑快意,但如今看來,好像餘情未了更多一點吧
韓啟山聞言,當即否認三連“我沒有,我不是,你彆誤會我可以解釋的”
時青梔笑得愈發嘲諷。
他急了“不信你問阿慎,我隻是想讓阿如回家,給她更好的生活,我”
“小如,”時青梔突然開口,“你們下來吧。”
話音剛落,白色牧馬人裡又走出兩個人。
一個是韓韻如,她剛才就是從覃助理找的那幫人手裡被老太太帶到自己車上。
還有一個
拄著拐杖的老先生一襲黑色長風衣,裡麵一件馬甲,搭著白襯,皮鞋擦得鋥亮反光,頭上戴著一頂紳士帽,宛若中世紀古畫裡走出的貴族。
隻是他腿腳有些不太方便,雖然還是能走能跳,但那種僵滯感,還是和正常人有所不同。
韓韻如下意識伸手去扶他,但時青梔卻先一步走到男人身邊,輕輕挽住他手臂,語氣溫柔“你怎麼下來了”
老人溫和一笑,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句什麼。
韓韻如離得近,自然也聽見了。
他說的是“彆生氣,有我給你撐腰呐”
原本還渾身帶刺、餘怒未消的老太太,瞬間氣場一柔,冷靜下來。
她輕輕握住韓韻如的手上“還暈嗎頭痛不痛”
韓韻如心頭一暖“剛才秦伯伯喂我吃了藥,已經不暈了。”
時青梔感激地看了秦遠琛一眼。
後者朝她輕輕搖頭,那滿臉褶皺都透出一股紳士儒雅的味道。
韓啟山被這一幕深深刺痛了眼睛。
衝過去,炮仗一樣對著秦遠琛“誰讓你來的小如為什麼在你車上是不是你把她劫走了”
“老韓”
“打住可彆這麼喊我跟你很熟嗎”
二十年前,他們不僅熟,還是最鐵的哥們兒,但從他娶了時青梔以後,那點兄弟情早就煙消雲散,不複存在
如今有的隻是奪妻之恨
“你夠了,韓啟山這麼多年,你惡人先告狀的毛病不僅沒改,還越來越嚴重了”
“青梔,我”
“小如被你的人迷暈綁架,強行帶上車,如果不是我跟遠琛及時趕到,你知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後果當年,你已經弄丟過她一次,如今你還要害她嗎”
“我沒等等”韓啟山猛地一愣,“你說迷暈那群狗崽子用藥了”
“不然呢你連親生女兒都下這麼狠的手,還有沒有人性”
韓啟山百口莫辯“我沒有讓他們用藥,青梔,你相信我小如也是我的女兒,我怎麼舍得”
“狡辯”老太太看他的眼神痛恨又鄙夷,“我原本以為年紀大點,你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會有所收斂,看來是我高估了你”
“青梔,我真的沒有,不信你問他”老爺子快哭了,一把將覃助理提拎到跟前,“我當時怎麼跟你吩咐的,你一字一句原封不動說出來”
“您讓我們把小姐帶到機場”
“青梔,你看我沒”
覃助理“不惜一切代價。”
韓啟山“”
時青梔“嗬無恥”
“我”
就在這時,一輛庫裡南飛快駛來。
車停住,江達和江扶月推門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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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更,三千字。
月月的親姥姥來啦
一出場就是一耳光,歐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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