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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宋老太起夜,回來照例幫安安掩好被角。等宋奶奶再次睡著後,安安睜開了眼睛。
現在平平安安也是半大的孩子了,所以分開睡了。在城裡平平和樂樂一間房,安安自己有一個小隔間。回老家,宋爺爺和平平、樂樂一屋,宋奶奶和安安一屋,大人半夜都可以照看到孩子。
這個年代,沒什麼娛樂,特彆農村,天一暗了,有的為了省油燈,早早就睡了。
老宋家還算不錯的,點著煤油燈,大家在一起聊天下盤棋的,在八點半左右洗漱休息。老人覺本來就少,所以,通常宋家老倆口早上五點半前後就會起床忙活了。
安安點了宋奶奶的睡穴,幫奶奶壓了壓被角。這次進山離的遠,為了家裡的安全,以防萬一,就沒打算去點爺爺的睡穴,所以保險點,來回一趟不能超過四小時。雖然冬天,天亮的晚些,但村裡也有勤快的人,所以早點回來很重要。儘量避免任何意外情況是刺客骨子裡的習慣。
安安一邊穿衣服,一邊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中間的夾襖沒穿,以免影響待會“運動”,直接圍了圈圍脖,套上了外套。有內勁刷著筋骨,在冬天安安一點都不冷。
這天氣沒下什麼雨,所以也不用擔心露水問題。還有半個來月就過年,所以大半圓的月亮照得大地,在安安看來覺得已經夠亮了。屋子當時蓋的時候是用心的,所以屋子的門被輕輕地打開一道又關上,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音。
聽著似乎一切都進入了沉睡的整個村子,安安深吸了口清冷的空氣,好久沒半夜“運動”了。
背上了睡前“不小心”放在雜物間外的中號背簍,安安向著進山的方向,像風一樣略過村莊。為了以防萬一,在村子裡,安安儘量隱蔽在房子、大樹的影子下穿行。
剛上完茅房走在院子裡的進財揉了揉眼睛,好像感覺自家圍牆的柵欄外剛剛有一道“人影”飄過。額,抖了個機靈,啊,我沒看見我沒看見,趕緊回屋裡
離開了村裡居住地,看不見屋子,聽不到人的呼吸聲了。安安腳尖一點飛上樹梢,不再沿著進山的小路。樹頂之間就像一片開闊地,任由安安直線飛躍奔向目的地。
進山大概一公裡後,安安就在村民會走的山路附近轉了一圈。途中觀察到了十來處陷阱,互相離的還有段距離。因為怕誤傷到人,所以在陷阱邊都會做些老祖宗就傳下來的辨識記號。
除了地上的挖坑或是夾子或是套繩,樹上還有籠子抓鬆鼠小鳥啥的。看來除了老宋家,村裡還有不少藝高膽大的。等找老宋家的標記的陷阱後,再進山一公裡竟然還有兩家的陷阱。有一個陷阱裡竟真的有一隻被凍得的野兔。
平路的一公裡不算遠,可是彆忘了這是老林裡的一公裡。樹木茂盛,毒蟲眾多。南方的冬天也就毒蛇和蚊子會少點,但是一但被打擾也會厲害的反撲。何況不說體型大的動物,還有蜘蛛蜈蚣火蟻以及一些不知名卻威力大的小蟲子。所以進山的人不管冬夏都穿長衣長褲,都會把衣袖口褲腿綁緊,儘量防著這類蟲子。
在茂密的樹林中,月光一塊塊分布在山林中。有的地方陰影疊加顯得更是陰森。
安安在樹尖上跳躍著,專心聽著四周的聲音。不經意間,餘光似乎看見了一塊月光中有熟悉的植物藤枝。
腳在下一個著力點反著一點,在空中來了一個轉身,飄向了那塊月光。
剛落地,安安就聽見腳邊上“唰唰”的聲音,一條黑影從堆積的樹葉中串了起來,想爬向安安的腳上。
安安剛落地之前,順手在鬆樹上擼了把鬆針葉。
安安看都沒看黑影一眼,一根鬆針就像箭羽一樣飛射過去,黑影被刺了個對穿,慣性的向前又進了三公分就再也不動了。
安安走近藤蔓植物,從比地上高些的灌木叢上扯了一段攀著長的藤葉,借著月光好好的看了下。果真是野山藥。
安安走了兩步,從雜木叢裡撿了隻比較硬的棍子。化掌為刀,在棍子的一端斜著比劃了下,似乎最後隻是輕輕地靠了下棍子。隻是下一秒,在剛剛靠的位子,棍子斷了,似乎就是被刀砍的一樣出現了個斜斷麵。
安安拿著棍子,用斜斷麵在長藤根部的位置開始往下刨。
用著內勁,刨個土的,和削豆腐的感覺差不多,所以還是很快的。
安安很快就刨出了兩根六十多公分長的山藥,這下和彆的東西一起燉湯不僅管飽,山藥還是最溫和的滋補佳品。因為這片已經沒什麼人敢進了,所以這片地下長的東西都沒人來挖,最多就是遇上識貨的動物啃兩口。倒不是安安不想挖了,而是挖多了也沒用,怎麼轉到明麵上總不能直接帶回家吧。隻好先緩緩再想辦法。
挖出的山藥先隨意的放在地上,待會回去再順路拿上,安安腳尖一點,又繼續飛在森林中,尋找今天的重點,肉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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