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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是不是大好事”老郭站在一邊看著走來的小姑娘,要不怎麼說老劉走狗屎運呢,這小徒弟收的好。看了大半輩子的人了,這點眼光還是有的。
“這傻孩子,真是氣死我了。”越是這樣的好孩子,劉一刀雖然很開心但是越不想拖累她。當初二徒弟帶人衝進家門的時候,真的是憤怒又悲傷的。被帶走時想著還好孩子們沒回來,想著不要拖累大徒弟和這個小徒弟的
安安小太陽似的,帶著無限溫暖,站在了兩人麵前。
“你這醜丫頭,是不是傻啊”看著來到麵前的小姑娘,手緊緊地握了握,確定不是假的。劉一刀抹了下臉,哽咽著說道。心裡卻知道,安安是最漂亮的小姑娘了。
“安安你師傅這回說的對你這傻孩子”師娘輕輕拍了下劉一刀手臂,向前跨了一大步,抱住了被師傅說了還滿臉開心的孩子,“你怎麼就來了”
“恩,師傅說的都對”安安回抱住了師娘,“可不就是傻嗎,彆人嫌棄,隻能纏著師傅師娘了”
“師傅,看到我開心嗎”安安頭枕著師娘的肩膀,歪著頭喜笑顏開地看著師傅。
“一點都不”劉一刀側過臉去,又抹了把臉。
“大叔好您坐”剛聽到了這位大叔的話沒有惡意。能在這時候和師傅坐在這的,估計是管事的人了。安安客氣地和師傅邊上的人打著招呼,“我師傅其實高興著呢咱不聽他嘴裡說的”
“你這孩子實在”老郭看著小姑娘拆師傅台,轉頭看著劉一刀,笑話道,“老劉啊,你這徒弟可是說了真話咯”
“這位是農場裡管我們的乾事,你叫他郭叔就行。除了愛開我玩笑,其它的一般般吧。”劉一刀隔空點了點對著自己賣乖的小姑娘,來都來了,待會讓她早點離開。於是介紹兩邊的人,“我小徒弟,宋建寧。我們叫她安安。”
安安聽師傅能說這話,就說明這大叔平時一定挺照顧師傅的。
“郭叔好,謝謝您對我師傅師娘的照顧了”安安離開師娘的懷抱,對著大叔就深深地鞠了一躬。
“這孩子,太客氣了,起來起來”老郭對著劉一刀挑了挑眉,這小徒弟禮數周全啊,“今天上午你倆就休息吧不用去地裡了。你們好好聚聚,我先回去了”
農場平時上午勞動,下午自己安排寫點學習筆記什麼的就行了。這樣劉一刀就有一天時間和小徒弟相處。
“謝謝郭叔這您拿著”安安從背包裡掏出一小瓶酒。真就一小瓶,十五公分高,瘦橢圓的瓶身。“這是我從南方帶來的蛇酒,有幾分去風濕的效果。您不介意,一天可以喝一小口。如果擔心,可以拿來擦在患處也是有效果的”
“不介意不介意”老郭知道蛇酒是好東西,自己也好口小酒的,爽快地接了過來。“托福托福了”
“那我先走了,你們好好聊聊。有事就去喊我啊”和劉一刀幾個人說完,就把酒往衣兜裡一塞,捂著離開了。
師傅師娘幫著提包袱,帶著安安進了屋子。
一進屋,就暗了許多。屋子不大,被隔成兩間。前麵一半有個簡單的灶台,灶邊靠牆有一中號的水缸,旁邊一帶蓋子的小缸。還有一小木板搭的桌子。中間豎了一半麵的木板牆隔著屋子前後,能看見後麵就是一炕了。
劉一刀夫妻倆把安安帶來的東西放到了炕上。讓小姑娘沿著炕坐著。
“這麼遠,你自己一個小姑娘,怎麼就敢來”劉一刀壓著聲音透著心疼說道。
“師傅,不遠的我現在就在你們旁邊的建江農場衛生所工作,騎馬來的,不遠嗬嗬”
“你你傻啊”師娘很少說話說得這麼急,聽了安安的話急得都拍了安安兩下胳膊了,“你一小姑娘不好好待在京都,或者回家裡去也行你你這孩子”
“你爸媽怎麼回事”劉一刀也急了,本來以為小姑娘就是來一趟的,怎麼就來工作了“趕緊聯係你爸媽,看看怎麼調回去這冬天太冷了”
“師傅師娘,你們彆急。這是我自己要求來這工作的我爸媽也支持的”安安拉著兩人的手,“這裡挺缺醫生的。正好來做貢獻來著”
“你是不是知道”劉一刀說著一半就被安安打斷了。
“我聯係上了一位您救過的領導。這樣很好學以致用這裡需要醫生,我也可以順便照顧到師傅師娘啊”安安知道瞞不了師傅師娘,隻想著避重就輕說下就過了吧。
“就你最不乖了”師娘抹了眼淚輕輕地拍了下安安的手。到哪不能學以致用
“是是是所以你們得好好看著我”安安笑得一臉燦爛,看著兩人,“對啦,趕緊的,收拾東西”
“這些都是給你們帶的,先用著。看看還缺了什麼,下次我來的時候再帶過來。”不想再讓兩長輩擔心自己,安安忙岔開話題。轉過身,把炕上的包袱、背包都打開了。
“你自己不過日子啦”劉一刀看著攤開後鋪了滿床的東西,吃的穿的,“衣服和鞋做了我們倆的尺寸就算了。其它的裝回去,你帶回去”
“不要。帶來就是給你們的這包是些日常備用藥,什麼用途的我都標注好了。師娘趕緊收拾起來。你右手邊那個,對,那包是我自己做的玉米餅,你和師傅嘗嘗可以不”安安不理師傅,拿起了個大油紙包下了炕,“這麼熱的天放不住東西,這隻野雞是我天沒亮就起來殺的。今天就燉了吧看,我連燉湯的藥包都配好了”
兩人看著安安利索地走到灶台,把油紙包攤開露出了整隻雞。
“沒大盆吧,那就直接放鍋裡燉吧更香呢”安安看了一眼根本沒地方藏東西的空廚房。灶台上放著一小木盆,裡麵就兩隻碗兩雙筷子一個小湯盆的。灶邊靠牆的水缸裡裝著水,“師娘,這水可以煮飯不”
“行就是用來煮飯的”師娘看著安安跟在自家一樣,很快就上手了。
“這小缸裝什麼”安安問著順手提起了蓋子。粗麥麩混著灰灰的似乎是地瓜粉。
“”還沒來得及阻止,安安就看到了。師娘說道,“至少能吃飽。沒那麼多講究了。”
“對至少不能餓著”安安眨了眨眼,很快把蓋子放了回去。似乎沒事一樣,轉身打了瓢水把雞懸空在鍋上方又洗了遍,然後用淋下的水洗了鍋,“這不要的水潑哪啊,師娘”
“屋外頭,路邊的樹下就行”真真就是女兒回了家照顧老父母一樣。
“咱們整隻雞先燉了。燉好了,再劈開,白斬的好吃肉不會縮在一起柴了”安安把雞和藥包放進鍋裡加上一瓢半的水,隻漫過野雞一半的位置。給師傅老倆補身子的,燉濃點。
“多舀幾瓢水吧。整隻雞咱們仨也吃不了,待會兒叫了大家一起來吃吧”師娘看見安安就蓋鍋蓋了說道。
“行”安安又提起了鍋蓋,又添了幾瓢水蓋住了整隻雞。反正也不差這頓的,以後慢慢來。“這樣夠嗎,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