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他一並收拾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金家眾人熱血沸騰!
這一刻,他們終於看到了希望!
金老太爺連忙躬身道:
“前輩一路勞頓,嶽兒,快帶前輩去碧波院歇息!”
葉修點頭,道:“也好。”
金嶽恭敬地引著葉修穿過幾重院落,來到一處清幽雅致的庭院。
院中古木參天,一泓清泉潺潺流過,靈氣比彆處濃鬱數倍。
“前輩,這是府中最好的客院,您看如何?”
金嶽介紹道。
葉修環顧四周,微微頷首,道:“不錯。”
待金嶽退下後,葉修盤坐於玉榻之上,閉目調息。
……
……
彆院。
“王爺!那小子太可怕了!”
玄魔尊者捂著斷臂,臉色慘白,眼中仍殘留著驚懼。
“屬下全力一擊,竟被他隨手破去!若非逃得快,恐怕屬下已死了。”
他一臉驚恐,心有餘悸。
大殿內,燭火搖曳。
宋王範衷端坐主位,麵色陰沉如水。
他身旁站著世子範威,以及剛剛療傷完畢的血斧尊者。
範衷聲音一寒,道:
“一招斷你右臂?此人竟有如此實力?”
範威臉色難看,道:
“父王,胡供奉所言不虛。
此人實力深不可測。
嚴供奉也不是他一招之敵!”
血斧尊者點點頭,道:
“王爺,看來那人來者不善。”
範衷冷笑一聲,道:
“哼,不管他是誰,居然敢如此無禮拒絕本王的邀請,都要付出代價!”
範威咬牙,道:
“父王,既然此人如此不給麵子,那現在便殺過去,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範衷搖搖頭,道:
“威兒,此人至少五轉神海,豈能等閒視之?
而且,此人來曆不明,又意圖不明,暫時先不要打草驚蛇。”
玄魔尊者恭維地道:
“王爺言之有理!
隻是,那下一步該怎麼辦?”
範衷負手而立,淡淡道:
“傳令下去,暫停對金家的行動。
先查清楚這小子的底細!”
“是!”
三人齊聲應道。
血斧尊者猶豫片刻,道:
“王爺,隻怕那人也是衝著那頭窮奇而來。”
範威點頭,道:“肯定的!”
範衷冷哼一聲,冷冷道:
“哼,我心裡有數,這次我還請了另外幾家。
等其他幾家到齊,他若是敢來,再一並清算便是!”
範威笑道:“父王高明!”
範衷揮揮手道:“都下去療傷吧。”
……
……
客院外。
窗外竹影婆娑,月光如水般傾瀉而入。
夜深時分,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前輩,晚輩金嶽求見。”
葉修睜開眼:“進來。”
金嶽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紫檀木匣走進來。
匣上雕刻著繁複的龍紋,隱隱泛起一絲金光。
“這是何物?”
葉修瞥了眼玉匣,詢問道。
金嶽將木匣放在案幾上,鄭重地打開。
頓時金光大作,一卷泛著奇異光澤的玉簡靜靜躺在其中,表麵流轉著如鱗片般的紋路。
金嶽微微一笑,道:
“前輩,此乃我金家祖傳的《金鱗訣》。
祖父說,此物與前輩有緣,特命晚輩送來。”
葉修瞬間明白金家的用意。
金家這樣做,無非就是禍水東引。
如今宋王來到這裡,不得到這《金鱗訣》,必定誓不罷休。
所以,金家便將這本書送給他。
若是宋王登門索要,他們金家便可以推脫說《金鱗訣》被他拿走了。
“這金家還真是好算計,居然將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了。”
葉修心道。
“這便是小家族的自保之策,隻有拉攏一個更大的靠山,才能震懾宋王,保證家族的安全。”
周天之鑒沉吟道。
“不錯,隻是這《金鱗訣》,似乎並非那麼簡單,莫非我低估了這本書的價值?”
葉修道。
周天之鑒點點頭,道:
“老夫也感應到這《金鱗訣》似乎非比尋常。”
這時,金嶽看了眼葉修,露出恭敬的笑容,道:
“前輩,那你慢慢研究,小的便退下了。”
言罷,金嶽躬身離開。
等金嶽離開後,葉修目光微凝,伸手輕觸玉簡。
刹那間,一股古老滄桑的氣息撲麵而來。
玉簡上的鱗紋竟如活物般蠕動!
“咦?”
這絕非普通體修功法!
葉修靈識探入,頓時看到玉簡深處盤踞著一條金色龍影,龍目如電。
與他靈識相觸的瞬間,一股淩厲的靈識衝撞過來!
吼!
一聲龍吟在識海中炸響!
正是那道金色的龍影。
企圖衝撞葉修的識海,卻被他彈指而滅!
隨後,那道金色的龍影化作無數的經文進入了葉修的識海內。
葉修緩緩睜眼,閃爍精光,微微一笑,道:
“有意思,這竟有煉仙骨和假道胎的法門。”
周天之鑒也感應到這篇經文的內容,聲音凝重了幾分道:
“此法可以彌補你身體的缺陷。
隻是此乃外道之法,而且近乎妖魔之道。
此法雖然可行,但是卻可能產生難以預料的後果。
以老夫看,此法可以作為保留手段。”
葉修並未說話,隻是神情古怪。
他打算明天找金嶽問問這本《金鱗訣》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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