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無數拳頭大小的黑色甲蟲從黑暗中湧出。
它們通體漆黑如墨,甲殼上泛著金屬光澤,顯得堅硬無比。
密密麻麻,不計其數。
“噬金魔蟲!”
何玉偉的臉色瞬間煞白。
趙清羽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道:
“區區蟲豸而已,有何緊張?
你們都看好了,看我如何收拾!”
他右手掐訣,背後長劍出鞘,化作數十道淩厲劍光斬向蟲群。
叮叮當當——
劍光斬在蟲殼上竟迸濺出點點火星。
那些魔蟲隻是被擊退數尺,並未被斬碎。
“什麼!?”
趙清羽臉色驟變,瞬間漲紅,顯得異常尷尬。
何玉偉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何雪瑩見狀,立即掐訣,怒叱道:
“寒冰訣!”
一道凜冽寒氣如滔天海浪般席卷而出,將前排魔蟲凍結。
然而!
不過三息,那些冰晶便哢嚓碎裂,魔蟲抖抖身子繼續爬來。
何玉偉臉色微變,祭出一麵金色大印,喝道:
“玄黃土靈盾!”
一麵麵厚重土牆拔地而起,企圖抵擋魔蟲的攻勢。
可那些魔蟲撲上土牆後,竟轉眼間就將土盾咬得千瘡百孔。
“糟了!”
何玉偉額頭滲出冷汗,苦笑道:
“這些蟲子連土行靈力都能吞噬!”
就在蟲群即將撲到眾人麵前時,葉修突然上前一步,袖中飛出一尊古樸小鼎。
“煉天鼎,起!”
瞬間,鼎口噴湧出金焰,瞬間將整個礦道照得通紅。
那些噬金魔蟲被火焰籠罩,發出吱吱慘叫,堅硬甲殼竟如蠟般融化。
不過數息,數百隻魔蟲便化為灰燼。
殘餘的魔蟲感應到火焰的威能,不敢接近,逃入礦道深處。
礦道內,一時寂靜無聲。
趙清羽和何雪瑩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葉修手中小鼎。
何玉偉更是張大嘴巴,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是赤炎神火?看來這口鼎不凡,應該是采集了不少先天靈火,方才凝練成此等神火!”
何玉偉望著小鼎,驚歎道。
葉修收起小鼎,淡淡道:
“些許克製蟲豸的小手段而已。”
趙清羽臉色陰晴不定,最終冷哼一聲:
“倒是小瞧你了。”
說罷轉身就走。
何雪瑩深深看了葉修一眼,輕聲道:
“多謝道友相救。”
隨即跟上趙清羽。
何玉偉鄙夷地瞪了眼趙清羽,擦了擦冷汗,道:
“陸道友,他們走了,我們也走吧。
這地底魔物看來不少。
這噬金魔蟲還隻是其中之一。”
葉修目光掃向幽深的礦道,道:
“我們先行離開,這裡不宜久留。”
眾人匆忙退出礦道。
回到地麵後,趙清羽二人早已不見蹤影。
何玉偉湊過來,嘿嘿一笑,道:
“陸道友果然深藏不露。
那趙清羽方才看你露了一手,臉色難看得緊。
這臉真是啪啪被打了。”
葉修置之一笑。
……
……
時光荏苒,轉眼已是三年過去。
西山礦脈依舊運轉如常,隻是客卿更迭頻繁。
這期間折損了四位客卿,都是在巡視時不慎遭遇魔物襲擊。
而葉修與何玉偉這一組,卻總能逢凶化吉,安然無恙。
就連那高傲的趙清羽與何雪瑩,也隻能靠著北玄學宮賜予的護身法寶保得周全。
這日清晨,葉修正在洞府中修煉。
三年來,他暗中布下的聚靈大陣已悄然抽取了礦脈深處大量地脈靈氣。
混沌建木碎片也被完全煉化。
他已經是五劫陽神後期。
距離突破六劫隻差一個契機。
這天,洞府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陸道友!大事不好了!”
何玉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臉上帶著一絲驚慌。
葉修微微睜開眼,清澈的眼底掠過一絲疑惑。
隻見何玉偉滿頭大汗地衝進來,連聲道:
“礦脈深處突然爆發異動,楊總管召集所有客卿緊急集合!
據說……據說第七層礦道塌陷,露出了一個古老洞府!”
葉修略顯詫異,道:“古老洞府?”
何玉偉擦了擦汗,道:
“更詭異的是,那些噬金魔蟲全都聚集在洞府周圍,像是在守護什麼。
趙清羽那廝已經帶人下去了,說是要搶先探查洞府。
這小子每次都這樣冒進,可千萬彆連累我們啊。”
葉修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道:
“有意思。走,我們也去看看。”
兩人來到集合處時,楊福正焦急地來回踱步。
見葉修到來,他快步迎上,恭維地道:
“陸道友,你可算來了!
趙道友他們已經下去了。”
何玉偉冷哼一聲,道:
“楊總管,那小子不聽話,這就下去了。
你可彆拖我們下水,讓我們也下去。”
見何玉偉有幾分怨氣,楊福也不敢還以顏色。
畢竟,何玉偉此人跟陸瀟走得比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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