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很多人其實並不在意這個所謂的真相。
他們要的也不是什麼正義。
他們就是覺得不公平。
就是想要反抗!
所以這才是真相!
對此。
寧成的心裡麵自然也是門清的。
所以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於他說不說出真相。
因為就算是他說了,彆人也不會相信。
於是!
他的目光變得深邃了起來。
他在思考,到底要通過什麼方法才能“安撫”眾人的情緒。
是殺一儆百呢?
還是編個理由呢?
為此。
他的目光開始在那一個個叫囂的身影上掃視了起來。
隻不過這一次,他的目光仿佛失去了威懾力。
並沒有讓那些人陷入沉默。
反而是讓那些人變得更加亢奮了。
見狀。
寧成的心裡麵也是有了決斷。
看來!
這一次是不得不得見血了!
這一刻!
寧成的心中頗感無奈。
畢竟他是聯邦的戰士,他的職責是保衛聯邦的公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雖然這些人是武者,但是他們也都是聯邦的公民。
隻可惜這些人都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那就不能怪他了!
於是!
他的眼神變了。
而這一變化,幾乎是在瞬間就被張天賜等少數人給捕捉到了。
為此。
張天賜立馬便是對真武山的眾人沉聲道:
“小心!
寧成起了殺心!”
聞言。
真武山的眾人都是忍不住心中一凜。
說實話,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寧成會如此的果決。
不過仔細一想,又覺得這十分的合情合理。
畢竟如果沒有這樣的決斷,他也不可能成為聯邦軍務司的司長。
雖然他跟張天賜都隻是副的,但是整個聯邦軍務司的司長之位也才一正三副四個。
作為武者,副職已經是他們能夠達到的天花板了。
關鍵!
他們的副職可都是有實權的。
當然!
就算是同為副職,張天賜跟寧成也是有區彆的。
這種區彆主要在特權跟職權之上。
作為聯邦政府的親兒子,在職權上,寧成肯定是要比張天賜大的。
但是在特權上,因為張天賜的戰功太過彪炳了,所以他的特權是要大於寧成的。
如果隻是講特權的話,彆說是那位聯邦軍務司的正司長了,就算是聯邦委員會的委員長大人也就跟張天賜差不多。
當然!
這種至高無上的特權與其說是戰功帶來的,歸根結底,其實還是張天賜的強大實力所帶來的。
這是聯邦政府為了討好張天賜才做出的讓步。
所以對於張天賜,聯邦政府從來都是又愛又恨。
這就像是父母對於孩子那般。
既妄想著孩子能夠超越自己成才,又想孩子聽話。
可是他們殊不知,能夠超越父母的孩子大多都是他們認為的不聽話的孩子。
畢竟沒有主見,隻會聽從父母安排的孩子,很難真的成為大才。
縱觀曆史,那些有著雄才偉略的孩子,都是擺脫了父母思維桎梏的人。
所以這種想法本身就是矛盾的。
隻不過人就是這樣。
不是他們不知道,而是他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畢竟人都是有掌控欲的。
這就是現實。
而當下的現實就是,寧成已經起了殺心。
他要殺雞儆猴!
好在!
發現寧成這個意圖的人不在少數。
隻不過這個時候,大家的選擇卻是大相徑庭。
有的人就跟張天賜那般,毫不畏懼的迎上了寧成的目光。
甚至!
有的人露出了一絲玩味,乃至有些躍躍欲試的表情。
例如吳震嶽跟逍遙子。
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寧成對自己出手。
“哼!”
對此。
寧成自然是十分的不滿。
不過他也不傻。
這兩個家夥明顯不正常。
他們對自己的威脅甚至要超過了張天賜。
所以他隻是冷哼了一聲。
隨後便是立馬挪開了自己的目光。
見狀。
吳震嶽跟逍遙子都是忍不住露出了失望之色。
其實!
他們也不是在裝,而是他們也希望能夠通過與寧成的戰鬥來驗證一下自己的實力。
至於說為什麼不找張天賜。
那自然是因為哪怕是到了現在,哪怕是寧成都說過張天賜差點身死道消,但是對於張天賜的畏懼,他們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少。
這就是張天賜!
這就是暴君的威懾力!
所以在挑戰張天賜之前,他們更想找其他人來充當自己的磨刀石。
當然!
他們也是在等,等那些沉不住氣的人去幫他們試探一下張天賜的實力。
而有的人則是因為沒有相應的實力,所以在麵對寧成的目光的時候,本能的選擇了回避。
當然!
他們很清楚,這種逃避的行為反而會引來寧成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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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
畢竟實力就擺在那邊。
真的不允許他們去逞強。
所以他們隻能賭!
賭自己不會成為那被用來儆猴的雞。
對此。
寧成確實是對這些人要更關注一些,但是他並沒有立馬做出決斷。
因為相比另外一些人,這些人其實算是比較老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