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點頭應下事情,然後搖了搖頭,謙遜地笑著。
兩人沒再多說,又寒暄了兩句後,便走出了房間。
房外,朱璿璣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將軍府,正等候在門外。
林蕭跟他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送趙秉忠朝府外走去。
府外,一眾宮廷禁軍和雄州軍早已準備妥當,已經把耶律明博等契戎將帥的人頭都裝在馬車裡了。
至於俘虜,則在城外等候著。
趙秉忠出來後,片刻不停,直接帶著人朝城外而去。
從來到走,也不過一兩個時辰的事,急於回京複命的趙秉忠竟是連歇息都沒有,直接又快馬加鞭的離開了。
“侯爺,我們就這麼加入藺黨了?”
看著趙秉忠等人離去,朱璿璣收回目光,看向了身旁的林蕭。
顯然,朱璿璣之前在門外把兩人的談話都聽到了。
林蕭嘴角上翹,頭也不回地開口:
“不管依附哪個派係,對我們來說都一樣,隻不過是度過目前關鍵時刻的權宜之計罷了,我們的命運最終隻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
聲音凜然,林蕭望著離去的隊伍,目光閃爍。
他知道,一旦把李宏啟的名字加到軍功簿冊上,那他就跟藺鬆綁在一起了。
藺鬆為什麼敢把自己隱秘的私生孫子讓他知道?就是因為他一旦暴露了李宏啟的存在,那他假報軍功的事情也將暴露。
藺鬆這是既安排了自己的身後事,又給林蕭套上了一道枷鎖,捏住了林蕭的把柄。
可是,林蕭是那種被人捏住把柄就能任人掌控的麼?
心中冷笑。
見趙秉忠等人消失在大街上,林蕭隨即收起了思緒,轉身看向了朱璿璣。
快速吩咐了朱璿璣幾句。
緊接著,林蕭片刻不耽擱,立即帶著人朝渝關而去
渝關!
作為天下第一關,渝關雄偉壯闊。
其城牆高聳巍峨,宛如銅牆鐵壁,那磚石緊密相砌,高達數丈,恍若一道天阻,橫在北疆大地,讓人望而卻步。
此時,在那高聳的城牆上下,白雪和鮮血交織,泛著淡淡的血紅,讓得整個關隘充滿了鐵血和妖異。
在這裡,雄州軍已經攻打了數日,可依舊沒能攻下這座雄關,反而大量軍卒慘死城關下。
待到今日,雄州軍暫停了進攻,駐守在渝關的南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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