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也在林蕭等人返回北疆時,在其身後的中都城內,林業也終於騰出手琢磨另一件事了。
萬年縣衙內。
林業坐在公房的書桌後,正翻閱著一本卷宗。
在其桌前,還站著夢浮生和趙侗,他們一個在那沉吟,一個嚴肅地看著林業翻閱。
一邊翻看著,林業的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待翻看完之後,他滿臉疑惑地抬起了頭:
“還真的隻是一名偷盜犯,竟然沒有經過任何審問和判刑就被關進了死牢,這也太不尋常了!”
“你們可見到那名人犯了?如何?”
滿臉疑惑間,林業看向了桌前的夢浮生和趙侗兩人。
夢浮生手中的折扇無意識地輕搖著,目光沉吟地點了點頭:
“剛才我跟趙首領去死牢看過了,確實有其人,他被單獨關押著,身上滿是傷,應該是之前被審訊過,不過他的傷又經過了醫治,應該是沒問出什麼,不想讓他死!”
“那就更奇怪了”
林業聞言,眉頭皺得更緊:
“有審訊,卻沒記錄,誰審的也沒記錄,大牢裡的獄卒也不清楚,這就說明是私刑啊,有人在私自審訊他”
“能做到這些的也就隻有上任縣令了,可那偷盜犯有什麼東西值得一縣之尊這麼費心呢?竟然還引得中都府尹親自下令提人?”
說著,林業再次看向夢浮生兩人。
不過這次,趙侗開口了,重重地搖了搖頭:
“我們問過那人犯了,他非常警惕,什麼都不說!”
聞言,林業沒再出聲了,隻是緊皺著眉頭,看著桌上的卷宗沉吟了起來。
房內一時陷入了安靜。
稍一會兒。
見兩人都不說話,趙侗再次朝林業開口:
“大人,中都府那邊雖然因為楚修齡涉案的事暫時顧不上這邊,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又來提人,我們怎麼辦?把人給他們?”
“不!現在不能輕易給了!”
林業當即抬手打斷了趙侗,目光閃爍:
“本官昨日通過張學禮的人在中都府打探過,好像中都府那邊並沒有什麼案子牽扯到這名偷盜犯,此人是前任中都府尹楚修齡直接讓巡城使過來提的,這有些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