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王爺稍後應該會找您議事,此事王爺到時會跟您說,本將現在有緊事要辦,就不跟您多說了!”
麵對李延儒的震驚,張學禮此時卻快速搖頭,然後沒再多說,而是冷冷地看向了李延儒身後的顧建成:
“顧大人,你在這裡正好,你是提舉榷場司的副使,本將先問問你,這本允許營州榷場‘四海商貨’專營絲綢和茶葉的批文,是誰批準的?為何隻有印章而沒有署名?”
說著話時,張學禮從身上拿出了一份文書,直接翻到最後一頁,朝顧建成展示著。
就見那文書的最後一頁上,字跡的下方蓋著印章,卻沒有核準的署名。
李延儒看到這樣的文書,頓時皺眉,亦是質疑地看向了顧建成:
“提舉榷場司什麼時候發過這樣的專營文書了,本官怎麼不知道?並且布政使司什麼時候允許文書不署名就可以下發了?這是怎麼回事?”
“嗬嗬~~”
顧建成一聲輕笑,卻是沒有絲毫緊張,反而滿身輕鬆和好整似暇,隻是瞥了瞥文書後,朝李延儒和張學禮兩人挑了挑眉:
“兩位問錯人了吧?顧某在這衙門裡有什麼實權啊?什麼事都沒有顧某插手的份,整個就一閒人,哪知道這些事?”
“更何況,提舉榷場司的印章一直都是由榷場使沈書硯大人在保管,本官可接觸不到這些事情,你們問了也白問,也彆賴在本官頭上!”
顧建成絲毫不怕張學禮和李延儒兩人,語氣毫不客氣。
並且說著話時還挺了挺胸,一副朝廷上差且背後有人撐腰的架勢,渾身透著久在朝廷為官的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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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看到官府如今出了這事,顧建成的眼中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張學禮和李延儒兩人見此,都是對顧建成升起了惱怒。
不過此時事急,張學禮也沒心情和時間跟顧建成一般見識,抬腳就繼續朝衙門裡麵走去:
“走!去榷場使公房,找沈大人問問!”
嗒嗒嗒~~
後麵立馬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沈緝帶著數名黑衣人緊步跟隨。
而李延儒,此時亦是急忙跟上,其眉宇間緊皺起了眉頭。
沈書硯是李延儒在雄州當知府時的老部下了,是他把沈書硯帶到幽薊北疆來任職的,現在是布政使司衙門的四品參議兼提舉榷場司的榷場使,可謂是他的左膀右臂。
可如今竟然出了這檔子事,李延儒不由得擔憂了起來,心中也變得沉重。
“將軍!不好了,出事了!沈書硯突然死在了自己的公房內!”
就在李延儒心情沉重時,就在張學禮朝前麵走著時,前麵突然響起了一道急促聲,一名黑衣人快步跑了過來,卻是之前先一步衝進衙門內的情報部行動隊中的一人。
突然此聲。
張學禮霎時停了下來。
李延儒和沈緝等人停了下來。
後麵的眾多布政使司衙門的官吏停下了動作,個個張大了嘴。
頃刻間,整個布政使司衙門內一片安靜,所有人皆是呆立,一片驚愕!
堂堂四品官員,布政使司衙門的三把手行列,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公房、死在了衙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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