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白啊。
也挺軟。
丁文彬醒的時候,已經被送到了醫院。入目四麵,都是雪白的牆壁,就連床單被罩都白的耀眼。
病房裡,病床的床墊也跟普通病房的棕毛床墊不同,明顯更加柔軟舒適。
床前坐著一個女孩,丁文彬使勁兒的眨了幾次眼睛,才看出來坐著的正是雯雯。
“咳···,雯···,雯雯,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
原本有些打瞌睡的雯雯聽到丁文彬的聲音,忙抬起頭看向他,看見丁文彬已經睜開了眼睛,禁不住一下子哭出聲兒來。
“彬哥,都怪我,嗚嗚···”
“左大師告訴我說你可能會有個小劫,讓我下去提醒你小心一點,嗚嗚···”
“沒想到我尿急上了個廁所,出來後走到樓下的時候,剛好就看見你被人一酒瓶子砸在後腦瓜子上,嗚嗚···”
臥槽···。
丁文彬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人家他麼左大師都讓你來提醒我了,你還能先拐彎去上個廁所?你他麼先來告訴我一聲再去上廁所難道就能尿褲子了麼?
不過事兒已經發生了,就算把這丫頭吊起來打也沒什麼用。
而且,萬一這丫頭跟左大師吹吹枕頭風,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此時的丁文彬,根本不知道左家成和雯雯倆人在包房裡就隻是“看”了一會兒病,並沒有做那種氣喘籲籲節奏感很強的事情。
“行了,行了,彆哭了。”
“我問你,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哭哭啼啼的惹人煩,丁文彬嗬斥了雯雯一句,問道。
“現在···,已經上午九點鐘了。”雯雯看了下手機。
“九點?我去,我昏迷了一夜麼?”
昨晚事情發生時還不到十一點,現在是上午九點,可不已經一夜過去了。
“醫生說,你是睡了一夜。”
被人啤酒瓶子敲在腦袋上,確實能把人給一下子敲昏了過去。不過犯事兒那家夥喝多了,本就沒有使上多大的力氣,再加上又是扔過去的,比起直接拿著瓶子敲力度要小了很多。
“···”
沉默了半天,丁文彬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雯雯,我問你,昨晚咱們會所門前,發生車禍了麼?”
“啊,車禍?我不知道啊,昨晚把你送過來以後,我就一直陪著,沒回會所。我打電話找人問問去···”
雯雯去到千歲沒多長時間,就和丁文彬勾搭上了。不過她也知道,會所裡漂亮女孩子多,每一個都想勾搭丁文彬,所以一有機會就會墨跡在丁文彬的身邊。
現在趕上丁文彬出了這事兒,她怎麼會不鞍前馬後的陪在身邊。
雯雯拿出電話給會所裡的迎賓打了個電話,得到了肯定的答複,才回到丁文彬的身邊。
“彬哥,小海說昨晚十二點多的時候,就在咱們會所前的路上,有一個家夥酒駕,連撞了兩輛車,有一輛車後來起火了,裡麵坐著的兩個人被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