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係左二爺的時候,左二爺竟然說他不在南河,出去辦個事兒,什麼時候回來不確定,讓左建國他們不用等他。
等不到左二爺,四個人隻能先就近找了個地方吃飯。
“你二爺乾嘛去了,你知道不?”左建國問兒子。
“不知道,他沒跟我說。”左家成老老實實的回答。
左家成自己還奇怪呢。
就算老頭跟林深玩兒的再嗨,怎麼南河還不夠倆人玩,還要往外邊跑。
其他地市是什麼娛樂資源能比的上南河啊,除非跑的再遠點兒,到京都魔都或者嶺南。
犯不上啊。
“你問他能知道啥,老頭兒屁股下麵長兩條腿,他還能管得住?要我說,你昨天就不該給二叔打電話,他倒不一定是跑出去南河了,肯定是知道我們來,故意躲著不見麵。”
王二花拿著筷子,一邊兒給左家成叨菜一邊說。
你彆說,還真有這種可能。
左二爺出南延,就算稱不上灰溜溜的,起碼也不是多光榮的事兒,等閒從南延來的認識的人估計都堵著了。
雖說來的是自己侄子侄媳婦,不過···,該覺得丟人躲著不見不也正常。
“大成啊,你從小跟你二爺感情好,現在你二爺來了南河,你平時多勸著點,讓他彆再不著調了,真想···,那什麼···,回頭讓你媽你嬸兒給他介紹個老伴兒多好···”
雖然是當爹的跟兒子說話,但畢竟差著輩兒,有些話還不能說的太直白,反正意思到了就行。
“成,我勸勸他···”
左家成沒什麼可說的,隻能點頭答應。不過心裡麵卻免不了嘀咕,管不管用不保證啊···。
吃完飯,左家成讓他們多住兩天,左建國卻惦記家裡的燒餅攤子,說有幾個老街坊是天天要吃自己打的燒餅的,一天不能斷。
本來來南河就是擔心左家成做了什麼壞事兒,現在事兒弄清楚了,放心了,也就該回去了。
而且南延離南河也沒多少遠,一路告訴,不到兩個小時就到了。
現在回去,還不耽誤晚上五點開門。
於是左建軍開車又把左家成送回了學校。
左家成沒讓他們往裡麵送,在校門口下了車,目送著二叔的車子彙入車流,直至消失不見,一種難言的情緒湧上心頭。
短短幾個月不見,王二花頭上的白頭發似乎多了許多,眼角的皺紋也多了好幾道。
雖然還不到五十歲,但麵貌看起來比學校裡那些六十多歲的女教授們還要蒼老,更彆說同年齡段的其他單位的女人了。
得趕快讓嫦娥把蟠桃汁給弄出來,抽個時間回家去,讓家裡人都喝上一口···
正惆悵著,左二爺打過來電話,“你爹跟你二叔走了沒?”
“哎,你不會就躲在我們學校吧?”
左家成詫異的很,這邊兒人剛走,怎麼左二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爹還要出攤兒,如果今天要開門,差不多現在就得走了,這還用我說麼?快點說,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