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暉有些生氣，但此時他和佟信子的關係既沒有公開，就不具有立場。更何況剛剛左家成說了，笑話有點色，還問了他倆聽不聽。他如果這時候跳出來反對，那就跟剛才林深問孟雨桐喜歡誰，左家成跳出來阻止是一個效果了。
佟信子的臉早就紅了。
明知道左家成的笑話說出來之後，對女孩子就是個羞人的局麵，可坐著人家的車，又好奇想知道他跟林深說的是什麼，無非就是聽聽那些事兒唄。
而且既然能被左家成當笑話說出來，就算說的是那種事情，但應該也不會像宿舍裡她們放的小電影一樣那麼直接，起碼會比較隱晦。
可沒想到這笑話不單光左家成說，還得自己配合，這···。
佟信子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張凡暉，張凡暉雖然也在笑著，但笑容比較僵硬。
“你看他乾嘛？”
“想不想知道？”
沒想到隻是偷偷的一眼，還被左家成發現了，佟信子趕忙深吸了一口氣道，“想！”
“隻要你···，讓···”
左家成故意把話說的很慢。看女孩子越來越害羞表情的同時，旁邊還有個人卻不得不壓抑著自己不斷攀升的怒火，有時候確實挺有意思。
“嘿嘿，隻要你讓張老大快活一下，我就告訴你！”
“我下去撒尿，哈哈哈。”
左家成拉開車門，不管車上幾個人是什麼表情，直接跳下車上廁所去了。
站到衛生間退下了褲子，後知後覺的林老二終於趕來，站到了他的旁邊。
“老四，你說那天在度假村的，是他倆？”
看左家成點了點頭，林二又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像啊，老大敢這麼主動？而且佟信子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新瓜初采，玉瓶乍破的痕跡啊？”
“哎呦我去，沒想到林二少爺還能有這麼文縐縐的時刻呢，新瓜初采，玉瓶乍破，嘖，嘖，真是滿滿的騷氣！”
左家成先調侃了下林深，才又接著說道。
“度假村那晚上喝酒，你看見他倆了麼？”
“佟信子我沒注意，老大剛開始不是還跟你拚酒來著？”
“你也說了，那是剛開始，兩瓶之後你還看見過他麼？”
“···”
左家成放完了水，提上褲子等了一下林深，兩個人走到洗手池邊，一邊洗手一邊說話。
“還有，剛剛在學校，我說要上樓去，老大是怎麼做的？”
“老大？他說他替你上樓，讓你開車···，臥槽，他替你上樓，他是不想讓你上樓？”
“嘿嘿。整個咱們那一層樓的人都走完了，我估計，昨晚佟信子就是在咱們屋過的。你說我要是上去發現幾個剛剛用過的小雨衣之類的，會是個什麼狀況呢？”
“就算老大跟信子把屋裡打掃乾淨了，但是昨晚上那一股味兒可不一定能消得掉。他們開窗戶就不能開空調，開空調就不能開窗戶，哈哈···”
“臥槽，你要是這麼說，還真是。老大我真是看走了眼了，沒想到在最後的時刻不聲不響的把信子這朵野百合給摘了。”
“人家說不定早就對上線了，隻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那天一喝酒，情緒再一烘托，嘿嘿···”
兩個人甩乾了手，走出衛生間，找了個陰涼的地方掏出了煙。
“你剛才下來的時候，那兩口子是啥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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