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說定了，要是你明天不來，那永遠也彆來了。”
說完，張建平便開始閉目養神，李修然也就沒再好打擾他。
……
李修然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舒菲穿著一套有小熊圖案的居家服，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立馬扭頭看去。
“你居然還能回來！”舒菲略有驚訝地看著李修然。
而這驚訝的語氣也是讓李修然一愣，他好像瞬間明白了些什麼。
他整個身子直接癱倒在沙發上，看著舒菲說“舒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今天赴的是什麼局？”
舒菲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睜著大眼睛說“知道啊，所以我才驚訝你居然還能回來。據我所知，之前陪張前輩拉練的人，都是直接送醫院的。”
“舒菲……”李修然沉了沉氣，有些無語，“你知道這麼慘，都不提前告訴我嗎？”
“你不也沒問？”舒菲撅起小嘴說道。
“我……”李修然咬著牙，輕聲嘀咕道，“我要是知道今天會這樣，能不問？”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舒菲根本沒有聽清。
“喂，一個人嘀咕什麼呢？”舒菲撇了撇嘴說。
“沒什麼。”
“嗯？行吧，不說算了。”舒菲說，“不過話說回來，你是全程陪同張前輩拉練完了嗎？”
“不然呢？”李修然歎了口氣，“我答應了柳妍要好好送禮物，結果我自己就是禮物，能不陪完嗎？”
“那你陪完後，張前輩和你說什麼沒有？”舒菲突然問。
“說什麼？”
“嗯。”舒菲點了點頭說，“按照張前輩的規矩，他應該會和你說些什麼。”
李修然皺了皺眉，回想片刻後說“他倒是說了讓我明天去他家……那個舒菲，你知道明天去是乾什麼嗎？”
這次李修然多了個心眼，他要先打聽清楚。
“那就對了。”舒菲點了點頭。
“什麼就對了？”李修然不解問。
“按照張前輩的規矩，隻要是能陪他拉練完一整天的人，他就會傳授一套炒股絕學。”舒菲說，“這個規矩立了好幾年了，但還沒人達到過他的要求。”
舒菲想起自己三年前也曾陪張建平拉練的經曆，結果自行車騎到一半她就騎不動了。想到那日的慘烈，整個人不禁都打了個哆嗦。
“炒股絕學？”李修然此時的精力全都放在了舒菲說的這四個字上麵，“你是說，我明天去張前輩家，他是要教我炒股？”
他這才又想起張前輩還是柳妍的師父，柳妍炒股都那麼厲害，那她師父的水平可想而知。
“嗯，應該是這樣。張前輩人送外號「張盟主」，能得到他的指點，算是你的福氣。”舒菲點點頭說，“李修然，你還真是可以。張前輩曾經甚至覺得沒人能陪練一整天，結果你還真做到了。說明這絕學，該你學。”
李修然萬萬沒想到，幫柳妍送個生日禮物還能送出這麼個福利。
得知這個消息以前，他還覺得自己被坑了。可聽到這個消息後，他隻覺得今天所有的勞累都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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