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懂我的問題？我問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和舒菲做搭子？”但冰繼續質問，“你是有錢，還是炒股很厲害？”
“我沒錢……”
“那就是炒股很厲害了？”
在但冰看來，舒菲答應和這個小子做搭子無非這兩個原因，如果都不是，那他隻能判斷這小年輕就是流氓！
覺得女生好騙，就花言巧語騙他侄女？他絕不同意！
“我……”李修然本來想說自己炒股不厲害，可但冰這陣仗完全不對勁啊！他尋思著，恐怕就這兩點理由他能接受，要是說自己炒股不厲害，鐵定是給眼前這個男人火上澆油。
見李修然沒有否認，但冰不屑一笑“這麼說，你還是因為炒股厲害所以才和菲菲做搭子的？”
李修然沒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嗬，可這炒股厲不厲害，又豈是你說了算？”但冰犀利的眼神再次投向李修然，“你說厲害就厲害？光憑一張嘴，誰不會？”
“叔叔，那您的意思是？”
“我現在就要考考你！我倒要看看，你是真厲害，還是假裝厲害！”但冰說，“要是裝的，我絕不饒你。”
完了！全完了！自己炒股壓根就不厲害啊！
雖然已經從舒菲和幾位前輩那兒學了點本事，但畢竟還沒有組織成一個係統，說到底都是些零散的知識啊！
再加上他炒股經驗又不足，對股市的理解肯定遠遠不夠。
“說話啊！敢不敢讓我考你？”
李修然一直不說話，也讓但冰有些惱火，他那臭脾氣眼看就要壓不住了。
“叔叔想考，那就……考唄？”李修然咽了口唾沫。
他還能說什麼呢？除了應戰，他也沒地方躲了啊！
“行，小子，你還算是個男人，敢正麵接受我的考驗！”但冰點了點頭。
“那叔叔，你想怎麼考我？”
“這很簡單，我隻需要問你一個問題，你隻需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就知道你幾斤幾兩。”但冰說。
“那問題是？”
“這麼說你現在已經準備好回答問題了？”
他還能準備啥？他也不知道但冰要問什麼啊！但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事，後麵還有客人等著他感謝，所以他想還是趕快回答問題。就算最後是死，那也是早死早超生。
“叔叔，我準備好了，你問吧。”李修然禮貌地說。
“行！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問了，你聽好我的問題。”但冰頓了頓，接著說道，“既然你是炒股的人，我想護城河這個詞你可能聽過吧？”
“當然。”李修然點點頭。
恐怕很少有股民沒聽過這個詞，就算是不相信護城河，不相信價投，隻做短線博弈的賭徒，多少也應該是聽過這個詞。
“那好，下麵就是我的問題了，很簡單的一個問題。”但冰又看了眼李修然，才接著說道“那你就給我說說對護城河的看法吧？也就是說，在你看來，一家企業的護城河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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