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放下跟黑哥通話的手機。
一個人,抱頭大哭。
想著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他自言自語的哭訴著
“郎爺爺,您怎麼就這樣走了呢?”
“我跟九少還沒有闖關成功,您還沒有看到勝利,怎麼就走了?”
“沒有您,就沒有我陳凱的今天。”
“我能夠有安穩的生活,能夠有今天的學識,都是您恩賜的。”
“沒有您的收留,我陳凱,什麼都不是。”
“雖然,我隻是九少的替身,您從來沒有區彆對待過,都是當親孫子一樣,對待我。”
“我陳凱,感激不儘。”
“您走了,是帶著遺憾走的。”
“我不哭,不能哭,一定要闖關成功。”
陳凱收起情緒,打開監聽耳機,開始監聽我的一切。
哪怕此時,他什麼都聽不到,還是認認真真的等待著,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黑哥,離開醫院以後,又給陳凱打了電話。
“喂,陳凱,我見到九少了。”
“黑哥,見到了,九少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還在觀察當中,謝鳴那老狐狸的手下,一直守著九少,寸步不離。”
“那你是怎麼跟九少交流的,沒暴露吧?”
“我黑哥是誰?包黑炭,他們想發現都難。”
“噢,這麼厲害,你說說看。”
“我把頭包上,穿上病人衣服,裝精神有問題的人,慢慢的靠近九少,跟他坐同一條凳子,告訴了他一切事情的發生。”
“這樣啊,你這麼直接過去,謝鳴的人,沒有懷疑?也沒有拉著你問?”
“嗬嗬,他們懶得問。”
“懶得問是什麼意思?”
“我在裝神經病唱歌,跳著離開的,誰會搭理一個神經有病的人,他們還在笑九少,吃飽了撐得,跟我聊天。”
“噢,也是,你唱的什麼歌?”
“我唱兩隻小蜜蜂,然後頭搖屁股甩的扭著離開,高吧?高手在民間呀。”
“哈哈哈,高,真虧你想得出來。”
“九少讓你安心等他,他穿了病人的鞋子,自己的鞋子在行李箱裡,謝鳴的手下在看管,你監聽不到。”
“好,我知道了。”
“對了,我是想問你,亦田農場怎麼走啊?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
“你現在,在哪裡?”
“出了醫院,還在市區,機場旁邊一點點。”
“噢,那你還有12公裡左右,才能到達亦田農場。”
“啊,這麼遠,我怎麼過去?”
“你是假裝海歸的對吧?”
“對啊!裝備齊全,妥妥的海歸形象,皮特黑。”
“我記得,機場旁邊,左轉彎的地方,有個旅行團中心,你看看,有嗎?”
“噢,看到了,有,我這眼睛,簡直長天上去了,一直盯著右邊看。”
“黑哥,到了亦田農場,眼睛要長在心裡噢,不能盯著天上,我老婆亦蓉,你可一定幫我看好了,一定不能被欺負。”
“好,陳凱,這個你放心,就算是她老爹亦田,都不能欺負我兄弟媳婦,否則,我揍他一頓。”
“謝謝你,黑哥,你辦事,我放心。”
黑哥,走進旅行團,擺了個很酷的造型。
他一身銀色的西裝,頭戴爵士帽,加上黝黑的膚色,笑起來,隻見牙齒是白的,墨鏡一戴,特彆的顯眼。
旅行團接待人員,看到他的造型,忍不住想笑。
“歡迎光臨,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你們旅行團,都去一些什麼地方?”
“我們旅行團主要負責a城周遊。”
“a城周遊,這個不錯,符合我的要求。”
“請問先生貴姓啊?”
“我叫皮特黑,剛從國外回來,想感受一下a城的風土人情,特彆想去一個地方。”
“皮特黑先生,你想去哪裡呢?”
旅行團的工作人員,喊到黑哥起的名字就想笑。
“我想去,亦田農場。”
“哇哦,皮特黑先生,你真有眼光,亦田農場,是個非常美,又舒適的地方,那裡農場彆墅與薰衣草莊園完美配搭,還有一條蜿蜒綿亙的泥螺河,久居在那裡的人,都是一種養生的享受。”
“噢,這樣啊,我隻是聽說了名字,所以想去久居一段時間。”
“皮特黑先生,你要久居,我們給你辦個的旅行套裝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