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漢克諾夫主視角——
在監控室裡的我覺得百無聊賴,因為這監控裡的畫麵可是將近兩三個小時都沒啥變化了,就跟這屏幕上貼了張不會動的照片兒一樣。
讓我盯著玩意兒盯兩三個小時,就已經夠我受的了,更■■有病的事,我值的是夜班,所以就必須在這兒盯一晚上——■■■,要是一直盯著玩意兒一晚上,我還不得看瞎了?
於是,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但突然那不太靈光的腦子就轉了一個彎,想起了一件事兒來。
之前我們這些安保獸員值夜班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待在地下倉庫或者大門口啥的,這是因為博物館裡展出的展品絕大多數都是獸為造出來的假貨,那些真東西其實都在地下倉庫裡鎖著,而且每天晚上都會有所謂的專家進行修繕研究啥的,所以,就需要我們在門口或者地下倉庫那裡接待那些專家和他們的助手們,但是最近,那些專家似乎也不來了,而且不管是彼得羅夫,還是葉菲姆,列昂尼德他們,也都在吐槽為啥最近夜班的工作突然就變成了在監控室裡熬大夜……
這事兒,想一想,琢磨一下的話,是有點奇怪哈——好端端的,夜班的內容怎麼會變了的呢?
今天我是第一次值夜班,而尼古拉是第二次值夜班,他第一次值夜班是和奧列格那個“樹怪臉”一塊值的夜班。
彆看他一副孤僻寡言,但一說話就能嚇死個熊的晦氣樣兒,奧列格那個“樹怪臉”可是對他評價挺高的,至少,從來沒訓過他,也沒揪過他耳朵,和他說話更是好聲好氣的。
他和奧列格之前值過一次夜班,搞不好他也曾有和我一樣的疑問——為啥夜班內容變了?且這種疑問,沒準兒就讓奧列格給他解答了呢!
這麼一想,或許他還真是知道什麼,於是,我腳上用力,把我大腚底下坐著的帶把軲轆的椅子往他那邊滑,結果用的力氣可能大了,差點把坐在同款椅子上的他整翻。
“你……想乾什麼?”
他轉過頭來,用疑惑而有點著急的目光盯著我,我頓時有點炸毛,但很快恢複下來,說道。
“哦,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覺得,今天這夜班兒,有點太無聊了。”
“有什麼事情,請你直說。”
他一眼看穿我有點不提姑娘的藍莓反誇姑娘好看,我這下也沒啥轍,隻好開門見山了。
注不提姑娘的藍莓反誇姑娘好看艾賽克萊特俚語,意同“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典故為一乞丐為吃到一位姑娘籃子裡新鮮采摘的藍莓而不斷誇讚姑娘好看,意圖令其心情愉悅,將藍莓分自己一點。
“就是,尼古拉啊,你真的不覺得奇怪嗎?咱們這個夜班,咋突然變成在監控室裡熬大夜了?而且,而且那些專家,咋就不來了呢?是不是他們都……”
“你是想問這件事的緣由嗎?”
我點點頭——就等著他意識到我的想法呢!
“因為不這樣做,咱們,包括博物館的所有工作者,都得死。”
好的,這小子再一次一句話嚇死個熊。
“不是,不是……啥情況啊?為啥不這麼做,咱們都得死呢?到底是咋回事?你說清楚點行不?”
我也成功的被他這番話嚇到。
“說清楚點?好的……事先聲明,事情的由頭,是奧列格隊長和我透露的,我本獸之前並不知情……”
他開始巴拉巴拉地說一大堆廢話了——■■■,這小子到底是咋回事啊?!平常該說話的時候一言不發,而且還主打一個一開口就嚇死個熊,咋這個時候開始滔滔不絕地說廢話了?
“……總之,那個五個島的國家,你知道嗎?”
他終於開始說一些正題——我根據他的話,思考到底是哪個國家同時擁有五個島,答案顯而易見,是那個坐落於艾賽克萊特西南方向的,和『人類』裡的“尼宏國”的人說同一種語言的國家,好像是叫啥……啥……啥紺啥來的一個國家。
“知道,那個叫紺啥啥的國家嘛!”
“是紺戻國……你這樣記不清他們的國家名字,在當地可以要被他們暴揍一頓的,那群家夥可是很在意這個的。”
“管他呢,我有生之年可能又去不了那地方!這裡是艾賽克萊特,我願意叫啥就叫啥。”
“隨你……總之,在次聲明,你最好還是記清楚那個國家的名字,萬一之後去了記不住……”
“大哥,你咋這個時候話就這麼多呢?”
我有些無奈地吐槽著,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囉嗦得反常了,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
“言歸正傳……那個國家,有一種依靠身法,特殊暗器和神秘力量進行暗殺的職業,叫做‘忍者’,其中最有名的忍者世家,分彆是貓又院家,綠塘家和犬槐家,綠塘家現在已經轉行做卡通片了,就暫且不說他們了,貓又院家主要還是在他們本國活動,隻有一個犬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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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怪家?犬怪家咋啦?”
“是犬槐家……你就不能上點心好好記嗎……算了,你愛叫啥就叫啥吧……言歸正傳,言歸正傳……犬樺家現任的家主,叫做犬槐風衛門,在他們國家裡,這可是個殺獸不眨眼的狠角色。”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個叫犬槐的要殺了咱們博物館的所有獸嗎?不是吧?咱也沒招他惹他他咋就……”
我一聽他這麼說,下意識就覺得這個家夥可能要在暗中殺了我們,所以便一拍大腿,站起身來,正要抱怨時,尼古拉又把我按在了椅子上,說道。
“漢克諾夫,冷靜……我要說的不是犬槐風衛門,而是他的弟弟。”
“他弟弟,他弟弟咋啦?哦?難不成是咱們博物館的誰不小心把他弟弟弄死了,所以他就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