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漢克諾夫主視角——
在那惹火的獵豹服務員的帶領之下,我和冬妮婭逐步向著這個看似是餐廳的地方兒的後廚走去。
但是當我踏入後廚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可真是我大吃一驚啊,害得我大驚小怪地叫出了一聲“哎呀媽呀!”。
因為,我原本這裡的後廚以為會是一片混亂,陳舊,又充滿了油汙灰塵的場景,但實際情況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與外麵破敗不堪的環境相比,這裡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世界。
那異常整潔的,貼著白色瓷磚的地麵,老麼乾淨了,仿佛就像是被獸精心保養過的鏡子一般,能夠清晰地映照出人的倒影。
牆壁上更是塗滿了淺綠色的油漆,更沒有一絲汙漬或油漬的痕跡——就連角落裡那些平時容易被忽視的地方也都一塵不染,找不到半點臟東西的存在。
但這也讓我很是疑惑,既然是後廚,那麼也應該有那些閃著寒光的炊具,不是麼?
隨後,隻見那獵豹服務生來到了後廚的一堵牆旁邊,然後拉開了牆體上一個可活動的地方兒——這難不成又是啥我不知道的科技嗎?
由於她擋在了那裡,所以我也不能確定她到底乾了啥,但我隻知道,沒過多久,就聽見了“哢嗒”一聲——
然後,哢噠,哢噠,哢噠,哢噠……
哢噠聲開始循環往複了起來。
“啥玩意兒?”
震驚又好奇的我瞪大了眼睛,本能地循著聲音開始到處瞅著周圍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出那“哢噠”聲音的來源。
在好奇心的步步緊逼之下,我的目光勻速掃過每一寸空間,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終於,我的視線定格在了我們前方的那塊地板上,因為就在這時,我清晰地感覺到腳下傳來一陣輕微的顫動,這顫動和循環往複的“哢噠”聲的節奏完全能對上,這是個我才發現,原本乾乾淨淨的白色瓷磚地板開始緩緩下沉了。
伴隨著停不下來的“哢噠”聲和些許揚起的灰塵,一扇隱藏在地板之下的大門逐漸展現在眼前。
不過,與其說它是一扇“門”,倒不如說是一扇鏽跡斑斑,磨損嚴重的大鐵蓋子。
“這就是地窖?”
我問道,而冬妮婭這個時候回應道。
“地窖隻是一句黑話,用來指代這裡的,這裡可不是啥用來儲存糧食的地窖,好了,問題彆那麼多,跟著下去吧。”
服務生旋即打開了那個大鐵蓋子——看不出來她還挺有勁兒。
隨後,還是以那個服務生為領頭的,冬妮婭走在她後麵,而我則走在了冬妮婭的後麵。
我原以為大鐵蓋子以內的地方兒會黑暗異常,可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裡麵居然是一個燈火通明的世界!擺在我麵前的,則是一個被花花綠綠的霓虹燈所照亮的,通往深處的樓梯。
看到這個場景,我尋思難不成這裡是啥地下酒吧?一時之間不知為啥有點猶豫,愣在了原地。
[你會做什麼樣的選擇呢?哥哥?]
斧子這個時候也說起了話來,雖然不知為啥我會這樣想,但我總覺得,一旦我下去了,那麼我的熊生就會迎來一個分叉口——誰又能知道這分叉口之後藏著的是啥樣的結局呢?
“咋啦?為啥不下來?”
而見我遲遲不動身,冬妮婭轉過來,頗有些埋怨地看著我。
“沒……沒咋。”
說罷,我便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落在那鑲嵌在樓梯兩旁的霓虹燈上。
那些霓虹燈無時無刻不散發著五彩斑斕的光芒,也無時無刻不不斷地閃爍著,就跟是大晚上的星星一樣,隻是不知被誰安在了這裡。
然而,此刻它們在我眼中卻不再美麗,而是顯得格外詭異和陰森——每一次霓虹燈的閃爍,都如同惡靈眨動它那五顏六色的眼珠子,不懷好意地窺視著我一樣。
那種感覺讓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不安的情緒如洪水般湧上心頭,衝擊著我理智的堤壩,一波接著一波,越來越強烈,完全沒有任何停下的跡象。
而就在這時,一股莫名的恐懼毫無征兆地席卷而來,猶如那濤濤洪水中最洶湧的一波衝了過來,瞬間衝垮了我心中最後一道防線——這種恐懼沒有任何緣由,卻又如此真實而強烈,緊緊地揪住了我的心,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這下可好,我不知道該咋選擇了——因為過度的恐懼,我的雙腿轉筋,無法動彈,汗水狂流,弄濕了毛發,就連眼睛所看到的畫麵也變得不清晰起來。
這可咋辦?
“沒咋?那既然沒咋,為啥你還不下來?啊?”
冬妮婭無奈般地抱胸,隨後對我說道。
“哦……哦……我,我這就……”
“不是,你在緊張個啥?”
“沒啥?不對,我哪兒緊張了,隻不過,隻不過是這地方兒太悶了,讓我沒完沒了地出汗罷了,我可沒緊張,你甭■■胡說嗷!”
不過好在,經博物館值班的那一晚上,我的腦子可比以前靈活不少,於是,就著這通風環境確實不咋地的樓梯間,我扯了個謊,意圖掩蓋自己個兒突如其來的恐懼心,以免在冬妮婭和那個服務生麵前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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