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漢克諾夫主視角——
可是,當我笑完了之後,我卻不想再去上前招惹路傑那家夥。
原因其實非常簡單——如果路傑都能夠現身於此地,那就意味著用不了多久,其他的那些獸,必定會察覺到我的行跡所在。
接下來,恐怕他們會二話不說,強行將我帶回到那個老家夥的身旁去!
哼,我可是一萬個不情願啊——好不容易在冬妮婭的幫助下,才尋到一條出路的我,咋可能心甘情願地再次回到那個到處充斥著謊言與騙局的破爛地方兒呢?
那裡對我而言,已經是沒有絲毫值得留戀之處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讓自己重蹈覆轍,陷入那樣不堪的境地之中。
[所以你還是選擇待在這裡嗎?]
斧子又一次發話,而我則沒有做出任何回答。
因為我猜它也明白,我直至現在的所作所為到底是為了啥,以及在這背後的一切打算——畢竟他能聽到我的內心,也自然是明白我做任何事情的動機。
[你做這一切的動機,如你自己所說,我自然是很明白的,隻不過這麼問問你的話……會很有意思,而且,也更為心安……]
“心安?啥意思?”
斧子做出的回答有些奇怪——為啥說是會心安呢,我想要問它到底為啥會這麼說,但是它又是像之前那樣,沉默了起來,吱都不吱一聲。
真是的,又在搞啥名堂——我頗為不滿,煩躁地撓著頭從原地離開。
……
——以下為路傑主視角——
那拉布拉多犬獸人見是伽琳娜,直接招呼我們兩個跟著她走——就連“地窖裡的無糖可樂”這個關鍵的暗號都沒有和她打。
我們亦步亦趨地跟隨著她的腳步,向後廚走去,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線牽引著。
而或許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幕,當我看到那乾淨整潔得如同鏡子一般的後廚時,我的內心竟然沒有掀起絲毫的波瀾,甚至覺得這裡和剛才的店麵本身毫無區彆。
畢竟,這裡本身就是也就是一個用來偽裝的空殼罷了,哪裡可能會是什麼正常營業的餐廳呢?因此乾淨也罷,肮臟也好,似乎也都沒有什麼關係呢……
緊接著,我的目光便被那隻拉布拉多犬獸人吸引住——隻見她輕輕地走到了牆邊,伸出右手在牆壁上迅速而熟練地擺弄起來。
而隨著她的動作,地下也發出輕微的機械運轉聲,仿佛隱藏著某種神秘的機關。
不一會兒,一塊原本看起來與周圍地區渾然一體、光潔閃亮的地板緩緩掀開——這一變化讓我不禁瞪大了眼睛,充滿好奇地注視著地板下方即將展露出來的景象。
而就在那塊地板完全翻開的瞬間,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場景出現在眼前——原來,那地板所掩蓋著的地方竟然隱藏著一扇巨大的,有著些許鏽跡和磨損的黑鐵色大門,
想來,這裡就是地下鬥獸場的大門了吧——我抿了抿嘴唇,但是,隨後更讓我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那拉布拉多犬獸人走到了我麵前,然後對我說道。
“妹妹你等下要喝點什麼嗎?看在你長的可愛的份兒上我可以偷偷給你帶點。”
長的可愛……
長的可愛……
長的可愛……
當那番話傳入我的耳中時,猶如一道驚雷炸響在腦海深處,與此同時,一個令人驚恐萬分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對呀,我現在還身著一身女裝呢!
這個殘酷的現實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無情地刺破了我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刹那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開始天旋地轉起來,仿佛末日降臨一般。
內心原本就已洶湧澎湃的情緒,此刻更是如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崩潰的狂濤駭浪在心底瘋狂地肆虐著、咆哮著,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我早已搖搖欲墜的理智,每一朵浪花都似乎帶著無儘的嘲笑和譏諷,不斷拍打著我那千瘡百孔的心岸。
為什麼啊,我■■當初為什麼要和這個伽琳娜搭話啊!為什麼!?
“哎呀呀,艾爾莎,你可彆帶壞這位露西小姐了,她可是很正經很單純的孩子呢。”
露,西?!■■了巴子的!
伽琳娜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話,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一朵盛開的鮮花,但卻帶著一絲狡黠和挑釁。
不僅如此,她居然時不時地朝著我這邊拋來媚眼,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戲謔與挑逗,就像是在故意撩撥我的心弦——看到她這般模樣,我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之火,原本對她還有些許好感,此刻也蕩然無存,尤其是當她以這種殺狼誅心的方式跟我互動時,更是讓我在某個刹那堅定了絕對不能如她所願地把錢交給她的念頭!儘管這麼做是違反了我剛剛寫下的欠條!
哪怕是繼續叫我“路航”這個假名都無所謂了……反正他們艾賽克萊特的獸又聽不懂金都國的語言和名字,但是她■■■居然還真的用一個女生的名字來稱呼我?!雖說做戲做全套會更好,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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