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很不想再叫他的名字。
“認識誰啊?你倒是快說行不?磨磨唧唧跟個娘們兒似的。”
“……保爾……尤裡……您……認識嗎?”
最後,我還是忍著惡心把那個老東西的名字說了出來。
“保爾?尤裡?!”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瞅那樣子,似乎是在動腦子回想之前的事情。
“對,就是他,您認識他嗎?”
“保爾?尤裡……你確定你說的那個獸叫這個名兒?”
“咋?!咋啦?!他不叫這個還能……還能叫啥?”
雖然一開始震驚不已,但是轉瞬之間我也明白了些啥——這家夥對我都會撒謊,那麼對曾經一起出生入死,身處同一軍隊陣營裡的獸們也大概率沒幾句實話啊。
“啊……那你說的那個獸,長啥樣?”
“呃……咋說呢,體型啥的,都跟您一樣。”
“嗯。”
“但是他臉上有個打仗時留下的大疤,那個傷口吧,是直接從腦袋那裡一路下去,還把眼睛弄瞎了的那種。”
“哦?!難不成你說的是他?菲利斯?赫爾?尤裡?!”
“應該是吧……他後麵又在旭日港那裡當教堂的神父。”
“哦!那就是他了,錯不了!啥情況啊,這小子咋改名了?!”
“切,誰知道呢……”
我有些不屑地對他說道,心想這老東西果真是如我所想,對自己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些獸都沒一句實話。
太冷血了……
但是,他又為啥要這麼做呢?
騙我也就罷了……為啥連那些戰友們也要騙?
……
——以下為“我”的主視角——
老板的辦公室裡,永遠都充斥著那股從空調機裡吹出來的帶著些許黴味的風,這風時而冰冷涼爽,時而溫暖燥熱——一切都看季節而定。
誠然,他通過自己的所有生意,早已經賺的盆滿缽滿,並時不時會在『潘地曼尼南』這個大本營之中享受生活,或是在這裡指點江山操縱自己在不同國家不同地點不同圈子裡的不同生意,但是有些時候,他卻異常的摳門——最明顯的體現就是那帶著黴味的空調風,也不知道這裡的空調到底多久沒有清理了……反正,我是沒看到過空調工過來清理維修,也許,對於老板來講,這種東西甚至是用不著去修理的哩!他那麼有錢,哪天空調壞了,興許修都不修,會直接換個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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