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漢克諾夫主視角——
也不知道咋回事,在我們前往那老東西所在場地的時候,路傑半路說是尿急跑了。
雖然他看起來慌裡慌張的樣子,但是卻不老像……不,應該說壓根兒就不像是憋了尿的樣子。
因為我看他那副模樣,神色匆匆、來回轉圈的,就像是身後有啥東西咬住了他的尾巴一樣。
這讓我不禁心生疑慮,短短的十來分鐘內,究竟又發生了啥事,能令他如此驚慌失措?那個時候,我的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個可能,但卻始終無法確定真正的原因。
或許是突如其來的意外事故,亦或是他忘了去做啥事……然而,由於事發突然,加之不明真相,這些,也都僅僅隻是我猜出來的答案,真正的答案,還得是問他自己個兒。
而也許正是因為我深知他將我視作摯友,這份情誼使得此刻的我不由自主地為他擔憂起來,想著要不要等會兒過去幫幫他啥的?
而話分兩頭,路傑掉隊了,而我們幾個,則來到了那個老東西所在的比賽區域,h區——包括那個非要跟著來的『蒙麵好漢諾艾爾』也是如此,明明這就是我們幾個的私事兒,真■■想不通他還跟著來乾啥。
h區是個我和阿爾克都沒有涉足過的地方,但是阿爾克來這裡的時間比我長得多得多,所以我也就以一副虛心求教的態度問他h區的比賽一般來講都是咋樣的。
“h區這個地方……應該是械鬥場地,但具體情況和規則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也從來都沒有涉足過這裡啊。”
械鬥?!
聽到這個答案的刹那,我有些不敢想象——就憑他那把老骨頭,居然還敢玩械鬥?!是,他作為退役士兵,確實有點本事在身上,但是我可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擅長械鬥啊。
“那啥……那小孩,我們要找的那個獸,他打械鬥比賽用的啥武器?”
過了段時間之後,我實在是有點按捺不住好奇心,直接問前麵那個帶路的倉鼠小孩,他既然能帶我們去找他,那必然也是知道他到底用啥打的械鬥比賽,所以要問的話,也就隻能問他了。
“……”
然而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撓了撓腦袋,又一次對他說道。
“我說那小孩,我問你我們要找的那個獸比賽用的啥武器?”
“……”
他還是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一次聽不見也就算了,咋第二次還無動於衷呢?
他是不是故意裝沒聽見——我心裡有些冒火,正想衝上去,但馬上就被阿爾克拉住了。
“乾……”
話還沒說完,阿爾克就把我的嘴捂住了,然後在我耳邊說道。
“你就沒察覺到他對你有敵意嗎?憨貨!”
“……啥?”
這話說的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敵意?阿爾克居然這小屁孩對我有敵意?
可我尋思我也沒做啥對不起他的事兒啊?他咋會對我有敵意呢?不應該吧?
“拜托……路傑都沒你這麼遲鈍行不行?你就一點兒,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他對你的敵意嗎?”
“可……可我也沒做啥對不起他的事兒啊……他對我要有敵意,起碼也得是我得罪他了吧?冤有頭,債有主,他要是看我不爽,總得,總得有個原因吧?啊?”
“天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才看你不爽呢……總之你儘可能彆去招惹他,懂了嗎?”
“切~”
我不屑地輕輕推開阿爾克。
“還我彆去招惹他,瞅你這話說的,他就一小屁孩,一個小屁孩能有啥作為?他不招惹我就算了還讓我彆去招惹他,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我對此滿不在乎,而阿爾克聽了這話顯然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麼,他這話頭是咋止住的呢?道理很簡單,是前麵帶路的那個倉鼠小孩,他又一次施展出了剛剛為了和路傑他們說話時使出來的後空翻,這次,他精準地跳到了我和阿爾克中間。
這正是這麼個舉動,居然讓阿爾克頓時止住了話頭,欲言又止的表情過去之後,居然還害怕似地咽了口唾沫。
咋回事兒?
依舊搞不清楚狀況的我看到阿爾克這個反應,變得更加地不明狀況了。
隨後,隻聽那個倉鼠小孩發出一聲冷笑——這冷笑……咋說呢,那個叫……堅強有力還是砰吭有力來著……總之,就是聽起來有種……有種完全不像是個普通的小孩,反倒是像個老麼自傲,一副成功者做派的成年獸說話的調調。
“嗬嗬嗬嗬嗬……你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所以我們要找的那個獸……”
“他用的武器,我很難描述出來,一開始像是指虎的樣子,但打著打著就能變成一套盔甲,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弄到這麼古怪的武器的……真是的,不過……”
“不過啥?”
“不過你最好認為我隻是個小孩子,那麼等你輸的落花流水的時候,就可以儘情的哭鼻子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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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快就會明白我到底在說什麼了,總之,咱們還是快點過去吧,這場比賽馬上就要結束了,若是你們要找的家夥要是離場了,可就太讓獸苦惱了……”
隨後,又是一個後空翻,他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繼續向前帶路。
而那個『蒙麵好漢諾艾爾』此時卻冷不丁地笑了笑,又轉頭向我投來了一個古怪的眼神,強烈的困惑就像是一輛火車頭,向我猛地撞過來,讓我本就不老靈光的腦袋徹底宕機,而伴隨著這種突如其來的困惑,一種你說城門樓子,我說胯骨軸子的無力感也像是從天而降的一床被子蓋在了我的頭頂,讓我急躁也不是,發火也不是,問他們也不是,不問他們也不是。
但我又能咋辦呢?走唄!隻能跟著他們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