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至尊神皇!
殷飛坐在那裡,雖然衣衫被吹得獵獵作響。但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就連杯中的酒都沒有灑出來。
昊天和渡中衡兩個人則站立在那衝擊波中,猶如兩根中流砥柱一樣。儘管那衝擊波狂暴肆虐,兩個人依然是巍然不動。
“臭小子,看起來還是有兩把刷子。不過想憑著這兩下子,就在滹坨城橫行,你還差得太遠。”
“讓老子給你長長記性,以後記住不要這麼張狂。”
等那衝擊波散去之後,渡中衡再次撲向了昊天。
頓時,兩個人就在這雅座內大戰在了一起。
雅座空間沒有多大,但兩個人瞬間就在虛空中擺下了一座空間陣法。
這樣一來,兩個人在那空間陣法中大戰,他們的真氣都沒再溢出,眾人也都感受不到任何的波動。
在那空間陣法內,昊天和那渡中衡兩個人全都是毫無保留,傾儘全部的功力,就好像兩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渡中衡恨昊天和搶了他副堂主的位子,斷了他上升的空間。
這樣的人,隻要一有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的。
昊天則知道,他們兩個人能成為副堂主,不止渡中衡一個人不服,而是大多數的人都不服。
如果這次被渡中衡得逞,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找他們兩個人的麻煩,那他們在這裡根本就站不住腳。
這次,必須得把他戰敗,而且要打得服服帖帖的,這樣才能杜絕還有人來找他們的麻煩。
雅間內的那些人,全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兩個人在戰鬥。
“渡隊長,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
“渡隊長,彆給我麵子,好好地收拾這個狂妄的家夥。”
“加油,渡隊長,狠狠地打。”
“好,就這樣打,用力地打,好好地教訓一下他。看他們以後在這滹坨城還敢狂妄不。”
渡中衡帶來的那些人,一下子變成了啦啦隊,全都大聲地為他站腳助威。
而殷飛,則依然是平靜如初,端著手中的酒杯,一口口地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並不是他不擔心昊天,而是他對昊天有信心。從剛才的一擊當中,他已經看出渡中衡不可能戰勝昊天。
剛才的那一擊,看似兩個人平分秋色不相伯仲。但那渡中衡是蓄力已久,然後是全力發出的一擊。
而昊天,則是倉促間站起隨手一擊,發揮出的功力不足七成而已。
那虛空中的戰鬥中,渡中衡很快就露出了敗相。在昊天的全力攻擊中,他隻有全力地防守,連反攻的機會都沒有了。
雅間內,渡中衡帶來的那些人,一個個地都覺得難以置信。
他們如何也想不到,一個神級修為的渡中衡,會不是一個看起來剛二十歲左右年輕人的對手。
一直以來,渡中衡的對手不管是誰,他都是橫推而過。不管你的修為有多高,實力有多強。
在麵對渡中衡的時候,都是毫無還手之力,被他輕鬆地戰敗。
想不到,這麼多招過去了。渡中衡不僅沒有取得勝利的跡象,反而出現了敗相。
就連激戰中的渡中衡,也不由得暗暗叫苦。
這昊天看起來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修為也不過就是剛突破到神級,可戰鬥力怎麼會如此的強呢!
就算是昊天在娘胎裡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強得過修煉已過百年的他啊!
但事實就是這樣,他根本不是昊天的對手。
要是他知道,昊天在十歲之前,都是人們口中的廢物。昊天到現在,也就不過修煉了十年,那渡中衡估計回更加無地自容。
渡中衡已經把自己全部的戰力發揮出來,可在昊天的攻擊之下,依然還在節節地敗退。
剛才還在給渡中衡呐喊助威的那些人,現在一個個地變得啞口無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
而昊天卻是越戰越勇,全部的戰鬥力發揮出來,幾乎是壓製著渡中衡在打。
很快,他們兩個人的戰鬥已經分出了勝負。那渡中衡再也堅持不住,被昊天一掌從那戰鬥的空間法陣內擊了出來。
那渡中衡高聲慘叫著,從法陣內飛出,重重地撞在了雅座的牆壁上。
即便是這酒樓有法陣在保護,也被震得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也幸虧這法陣足夠強大,雅座的牆壁才沒被渡中衡撞破,然後渡中衡從那牆壁上死魚一樣地滑了下來。
“渡隊長……”那些人趕緊跑過去,扶起了摔到地上的渡中衡。
“渡隊長,你沒事吧?”
“傷到哪裡沒有?”
渡中衡在眾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運行體內的真氣。發覺已經受了內傷,就連真氣運行都有點遲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