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要報仇,要報仇。”三鹿噴著血沫子,惡狠狠地說道。
“兒子,你放心,爹為你做主。”牧鴆鐵青著臉,一伸手,一道真氣席卷了地上的昊天,一下子就把昊天扯到了牧鴆的手上。
然後,牧鴆的真氣順著他的手,瞬間進入了昊天的身體,封閉了昊天全身的經脈。
牧鴆一揮手,一團真氣拖著地上的三鹿就站了起來。然後,他把昊天交到了三鹿的手上。
“兒子,現在沒有任何問題了,你想怎麼折磨他都行。”
三鹿的雙眼,頓時爆射出興奮的光芒。他也不顧不上臉上的疼痛了,然後一把抓住了昊天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道。
“tnnd,老子不把你打得你娘都認不出來你,兒子就不是人。”
說完,那三鹿興奮地舉起右掌,用儘全身的力氣,再次向昊天打了下來。
那巴掌帶著呼嘯的風聲,惡狠狠地打了下來。昊天在心中暗歎一聲,不由得屈辱地閉上了眼睛。
現在他全身的經脈都已經被封住,就算是他想反抗,也使用不出一絲的真氣了。
沒辦法,事情到了現在,他不得不隻能咬著牙,忍受這份屈辱了。
誰知,昊天沒等到那三鹿的巴掌打下來。反而聽到一縷風聲,厲嘯而過。
然後,就聽到三鹿又一次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再次向後倒飛了出去。
這次,牧鴆的反應速度夠快。身子閃電般地一閃,在半空中接住了三鹿,並化解了打入他身體內的侵入到他體內的真氣。
昊天站在那裡,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到蜜蘿,興奮地叫道“爹,你來了,太好了。”
這時候,昊天急忙睜開了雙眼,這才看到,魁星舸出現了眼前。
在外邊,博騰、渡中衡、邪鞭、刃冥等二十多個人,個個箭上弦刀出鞘,把牧鴆等人包圍了起來。
原來,在昊天和殷飛出來這些天,魁星舸是一直非常的擔心。
他倒不是擔心昊天和殷飛,而是擔心他女兒蜜蘿的安全。
畢竟,他派人傳過去消息,讓蜜蘿配合昊天和殷飛的活動。
頭兩天,他還能聽到蜜蘿傳給他的消息。可從第三天之後,他就什麼消息都接收不到了。
這幾天,他也暗中派人,到炎炎城打聽過消息。當聽說,扶柳樓被毀,所有的人都被殺,他也大吃一驚,還以為蜜蘿也出意外了呢。
當知道虎淵還在全城搜查昊天、殷飛、蜜蘿、碧遊兒的時候,他那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可是,他也並不放心。因為炎炎城能有多大,虎淵舉全城之力,總有一天就能搜查到昊天他們四人。
所以,他一邊暗中派人繼續監視打探炎炎城的消息,一邊安排人做好了,隨時接應昊天他們的準備。
當他安排的人,打聽到昊天他們四人已經衝出了炎炎城之後,他立刻代領人來到炎炎城外,想要接應昊天、蜜蘿等人。
可惜的是,他們利用域門趕路,竟然和昊天他們四人錯過了。
見沒找到昊天他們四人,魁星舸帶著人不得不從炎炎城外,步行向回走,希望能在路上遇到蜜蘿等人。
於是,他們這樣就來得晚了一些。
不過,他們也算是來得正是時候。
當魁星舸看到三鹿要打昊天耳光的時候,他一指點出擊飛了三鹿,救下了昊天。
然後,他一揮手,昊天被封困的經脈就解封了。
“多謝長老救命之恩。”昊天忙向魁星舸抱拳行禮道。
“暴長老,不要客氣。”魁星舸站在那裡,笑嗬嗬地說道。
“魁星舸,你好大的膽,竟敢擊傷我的兒子。”看著站在昊天身旁的,怒聲喝道。
“哼,牧鴆,你兒子才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滹坨城的勢力範圍內,向我手下的暴堂主動手。”
魁星舸根本不吃牧鴆那一套,同樣厲聲喝道。
他和牧鴆同為魔教的長老,彼此之間也都熟知對方,平時也是誰也不服誰的。
按照魔族的慣例,沒有邀請,一個長老不會無故出現在另一個長老領地的。
不然,這就視為挑釁。說不定兩個長老,就會因此變成仇敵的。
這一次,牧鴆得到博騰的傳訊,為了幫兒子出氣,就在不向魁星舸打招呼的情況下,出現在了魁星舸的領地內。
在牧鴆看來,他解決了昊天和殷飛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那樣,也不會驚動魁星舸,雙方自然也就平安無事了。
想不到,魁星舸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