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雪讚同的點頭,她肯定會穩一點的,與其說她接下來的任務是去打怪升級,比如說是防著其他國家的人以及保護好自己國家的人。
第一名嘛,總是有一種使命感。
雲祁華捏了捏她的小手,“接下來這段時間的路可能還是要你自己走,我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
幽雪的小臉垮一下子垮下來,但是她一想到他那複雜無比的身份,一時間也是能夠理解,“好吧。”
甜蜜的時光總是很短,分彆的時候很快就要到了,幽雪怕了他那個悶葫蘆的性格,在臨走前拉著他的手,說“你以後有事情一定要和我說,如果你再玩上次那一套,莫名其妙的跟我說分手,我以後肯定再也不理你了。”
她的眼睛裡麵含著淚水,讓雲祁華的心止不住的顫。
他怎麼可能忍心再拋棄她一次?
他用指腹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嗓音溫柔的不像話,絲毫沒有從前那冷漠冰冷的樣子,“不會的,我不會再做出那樣的事情了。”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他怎麼也不可能忘記幽雪,與其去嘗試忘記她,不如去另尋他法,想辦法把那個誓言給破除掉。
幽雪得了他這句保證之後才放心下,隻是揮手和他說再見的時候,始終是不舍得的。
不過雲祁華答應她了,一個月之後一定在外麵接她出來。
想到這裡,幽雪突然覺得渾身充滿了乾勁。
等到那個男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幽雪駐足望了好久,這才依依不舍的走出這片中心區域。
小白在這個時候才鑽出來,蹦噠噠的在幽雪肩膀上,嘰嘰喳喳的開口“咦~戀愛的酸臭味。”
幽雪笑著睥了它一眼,“你就隻單身雞是不會懂這種樂趣的。”
小白“……”
感覺有被嘲諷到。
它不服氣的想開口反駁幾句,但是又找不到任何的點可以反駁,最後隻說“我感覺這一片森林裡麵最厲害的肯定是那條大黑蟒蛇了,你男人果然很厲害。”
幽雪如果有尾巴的話,現在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她心情愉悅的哼了一聲,“那當然。”
小白完全沒想到兩個人和好的速度居然這樣快,仿佛那天他倆分手的時候還曆曆在目。
當時他們那麼勸幽雪,雲祁華可能是有苦衷,幽雪都不相信。
眼下和好的速度比誰都快。
女人啊,果然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轉眼間它又老了兩歲……
依然沒有找到對象,還是一隻單身雞。
不過這一天過後,要不然明顯感覺到幽雪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她會時不時的嘴角帶笑,遇見陌生人的時候也不像以前那麼冷酷,頂多稱得上是清冷。
這還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它第一次見到她這個樣子,就好像從裡到外都變了一個人,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的那種。
轉眼間過去了半個月。
因為幽雪抱著不惹事好好過完這一個月的心態,她這半個月過的還可以,每一天都在升級打怪中,至於通過尋找機遇來提高自己的積分,她也嘗試過,但是始終找不到。
偶爾她也會想起雲祁華掰掉的那個蟒蛇頭上的犄角,她在想說不定那個就是所謂的機遇。
這半個月來她的積分已經飆升到了1萬多,小白歎為觀止。
隻有她和小白才知道她的積分是多少,剩下的就連她偶然遇見熟人的時候也沒有告訴他們。
除去升級打怪,她也從彆的國家手下救下過朱雀國的人,那些暗算他們的人無一都被她殺死,所以外界隻是知道朱雀國有一個特彆厲害的人,但是他們不知道是誰,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這一天,她偶然遇到了蛇群,原本想著賺很多積分,結果這群蛇看見她之後遠遠地就跑掉了。
幽雪“……”
彆呀,怎麼都跑了呢?
小白在旁邊幸災樂禍,“我看你的凶名都傳到蛇群裡了。”
幽雪“…………”
最近這隻雞很是頑皮,弄的她恨不得把它的嘴巴縫上。
她沒有辦法,隻好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就在這時,傳來一股強烈的被窺視的感覺,她嗖的一下往那邊看過去,結果那裡麵隻剩下一片綠草,什麼人都沒有。
幽雪有一點懷疑是自己感覺錯了,但是她從沒有感覺錯的時候。
她倒是不怎麼在意,因為這段日子來確實有人在跟蹤她,也全都被她揪出來了,不過都是其他國家的人罷了。
幽雪繼續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
黑衣男子快速在森林中奔波,一口氣跑出去十幾裡地,最後到達了一個洞穴的時候才停下來。
那個洞穴很黑暗,所以裡麵坐著一個青年男子,那個男人一身黑色衣袍,上半張臉被銀質麵具遮蓋住,隻露出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冷漠無情,隱隱透著嗜血的光芒。
他淩厲的目光朝著下屬掃過去,後者雙腿一軟,險些直接跪在地上。
即使麵對他很多次,但是他依然控製不住心裡的恐懼。
他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一個禮,“宗主,幽雪身邊隻有一隻雞,這半個月以來她身邊沒有其他人。”
年輕的宗主微微點頭,目光在聽到幽雪這兩個字的時候暗了暗,一股殺氣從他身上蔓延出來。
他說“我知道了。”
然後又閉上眼睛,那名下屬不敢打擾他,連忙退下去。
沒有人看見,這名年輕的宗主雙拳緊握,上麵的青筋暴凸而起,他磨著後牙槽,即使隔著半張麵具也能感受到他的憤怒和恨意。
“幽、雪!”
這個名字從他牙縫裡麵蹦出來,帶著深深的怨恨。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後招了招手,掛在洞穴頂上的一隻蝙蝠瞬間飛下來,飛到他的手背上。
他盯著蝙蝠猩紅的眼睛,冷聲說“去叫銘軒過來。”
幽銘落一直是和慕容楊他們走在一起的,他們這段時間來的收獲也不少,期間甚至遇到過幽雪一次。
這一個夜晚,他們依然處於洞穴之中,輪到他守夜了。
裡麵的人已經睡過去了,他一絲不苟的站在洞口外,麻木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周圍靜悄悄的,仿佛森林都陷入沉睡,突然間,旁邊傳來的刷刷刷的聲音,好像是人在草叢裡麵走動的聲。
幽銘落警惕地朝那邊看過去,最近裡麵竟然真的走出了一個人。
那個人穿了一身黑色夜行衣,兩年多的時光讓他臉上的稚氣全部脫掉。
幽銘落看見他模樣的時候,眼睛不可置信的睜大。